邪兽的影子越来越近，不过白沧丝毫没有退却。

“那你现在要如何判断，老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你自己选择相信，还是它驱使你去相信？”

白沧被问的哑口无言，的确如邪兽所说，现在白沧做出的选择无法从自身情况考虑正确与否，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即使知道自己已经被潜在影响，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相信邪兽的话，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邪兽跟第四方不是一伙的。

白沧：“现在我已经无所谓相信与否，你只管说。”

渊破猰大笑几声：“哈哈哈哈哈，好！既然如此，老子就跟你说道说道。”

“你之前也听说过老子的故事了，知道老子前身的身份吧。”

白沧：“没错。”

渊破猰：“虽然很不确定，但老子会成为你们口中的邪兽，多半也跟它有关。”

白沧：“什么叫多半跟它有关？”

刚问出口，白沧就反应过来，这个第四方应该是用同样的手段影响了渊破猰。

渊破猰：“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明知道自己被人控制，却还是会随着它的安排作出选择。会变得大胆，变得不计后果，最后变得只剩愤怒，怒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老子的转变非常漫长，足足等了百年。”

韩黎提到的传说中，渊破猰失踪之后过了非常久，才以邪兽的身份再次出现，这都和它的说辞对上了。

白沧：“这个第四方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人”？”

渊破猰：“没错，老子受到影响是因为老子见过它。”

邪兽的语气加快，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白沧：“我应该没见过它，为什么还是受到了影响？”

渊破猰：“老子也觉得奇怪，你跟它有接触不过数月，已经受影响这么严重，除非你们很久之前就接触过。”

邪兽的话再次点醒白沧，邪兽把第四方叫作“人”是因为它长的像人，白沧回忆起那几个闪烁的记忆碎片，山洞中的人型鬼影，婴儿床边的怪人，这些会不会都和邪兽所说，是同一个生物。

如果白沧就是记忆画面中的那个男孩或是婴儿，那自己和“人”的接触至少要提前七八年，而出现记忆碎片的时间点，正是再次接触“人”之后，或许就是再次接触那种能量，才让这些记忆涌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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