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后呢?你们两个都在一座城市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依萍又在他那里兼职任教练,想不见面都难。老弟,咱们两个比较起来,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啊?”
“你说的倒也是,看来我的确惹了一个麻烦,唉,没办法,过了今天,以后就躲在学校里不出来好了。”
田有根说到这里,还真是有点烦恼,这个陆云鹤找不到鲁长江,以后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孙依萍听了半天,没想到这两个男人如此草包,满脑袋想的就是如何躲避,没有一点血性男人的味道,不由得目露鄙夷:“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他敢找你们的麻烦,我就让他姓陆的没有好日子过,看看到底谁怕谁?”
鲁长江急忙满脸陪笑:“当然是你最厉害!你要是一出马,姓陆的算什么东西?只怕是吓得屁滚尿流,站都站不起来了。”
田有根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还没结婚,就这副奴才相,不由得哼一声,胜似千言万语。
猛然间听到楼下一阵响动,然后突然间安静下来,三个人对目一视:陆云鹤来了!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楼下有人喊:“依萍,赶紧下来,你们老板来了。”
“知道了,这就下来。”
孙依萍看了看两人,低头下楼,很快就听见外面一连串的招呼声,给人的感觉,这姓陆的排场还不小。
两个人赶紧来到窗户跟前朝楼下望去,果然,看见院子外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一辆奔驰,一辆宝马,仅凭这架势,就比两人排场许多。
关键是一同来的,还有三四个小伙子,两个人抬着一个大花篮,郑重其事地往门口一放,一共四个,漂亮又气派,果然是大手笔。
鲁长江看到这里,回头问田有根:“你来的时候买的什么?值多少钱?”
“多少钱?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依萍做主买的,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个挡箭牌,怎么可能花钱呢?”
“我这次来花了1000多块,不到2000元。没想到这姓陆的真舍的下本,这么大的花篮,一个就要好几百,加在一起至少好几千。关键是还有别的东西,我估计至少也得上万块。
这家伙花花肠子还不少,一下子就把咱们两个比下去,老弟,形势不妙啊!”
田有根看着好笑,花再多的钱有屁用,孙依萍不点头,姓陆的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不过,这见面的第一场比对的确是对方占上风,这一点从孙家亲戚的态度上就可以感觉出来。
谁都喜欢钱,正常情况下都不会给钱过不去。
孙依萍的父亲孙老板,本来对陆云鹤印象一般,之前也曾见过一次面,不过今天却为之动容,一个普通的生日宴会,让陆老板这么一拔高,顿时显得风光起来。
不由得老脸泛红,兴高采烈地说道:“陆老板,不过是老伴儿的一个平常生日,送这么贵重的礼,实在是受之有愧。赶紧屋里请,依萍,斟茶倒水,款待贵客。”
陆云鹤谦虚笑道:“我和依萍是晚辈,今天是长辈过生日,不请自来,心里甚是惶恐不安,没想到孙伯伯如此好客,真的是让晚辈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陆老板,客气了,请到客厅入座。”
两个人相互谦让,一起进入客厅坐下来。
一些亲戚也跟着涌进客厅,这些人也算看出一些名堂,这个陆老板可不仅仅是过生日那么简单,恐怕还有下文。
在楼上,鲁长江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边走边搓着手问道:“田老弟,你别光喝茶,不说话呀,你赶快出个主意,咱们现在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下去干什么?我不下去。我本来就是混吃混喝的,这个时候下去少不了彼此打招呼寒酸几句,说一些不疼不痒的废话,还不如我在楼上喝茶来的痛快。再说,等一会儿吃饭,还愁没有见面的机会?忍一忍吧,想一想该怎么对付他?”
“不行,你能沉得住气,是因为你在局外,自然没有我感同身受来的深。我要是现在不下去,万一这家伙拿到东西当场求婚怎么办?这孙老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眼睛里活泛的很,万一被东西绕昏了眼,一时答应下来,那我可就悔之晚矣。”
说到这里,鲁长江再也待不下去,迈开大步,噔噔噔下楼而去,田有根一怔:这家伙还真下去了!
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你这么沉不住气,估计等一会儿肯定要吵起来。
想到这里,更不愿意下楼了。
陆云鹤做足了功夫,觉得现在气氛真好,正准备掏出戒指,当场向孙依萍表白,没想到这个时候,鲁长江从楼上下来,一脸敌意的坐在他对面,鼻孔朝天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姓陆的,是你打算向孙依萍求婚是吧?”
陆云鹤不由得一愣:“不错,你怎么知道?你又是谁?”
“依萍的未婚夫,我叫鲁长江,姓陆的,名花已经有主,你来晚了。今天中午这顿饭算我请客,好吃好散,不要再说一些没用的东西,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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