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当然知道。”
说到这里,洛桑公主看向站在一旁的安侯夫人,笑而不语。
安侯见此,对安侯夫人烦躁地呵斥: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这些事是你一个妇人能听的吗?不懂回避是不是?”
安侯夫人蓦的蜷起十指,笑着应和,然后离去。
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涌上极度的愤怒和不甘。
凭什么?
他们到底凭什么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同是女人,却唯独看不起自己?
听着安侯夫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洛桑公主不急不缓地说道:
“既然是合作,本公主便要拿出自己的诚意,其实齐景渊的毒是你们天启的太子下的。”
安侯惊了一跳,下意识摇头否认:
“不可能,小时候二皇兄与太子的关系可是最好的,你莫不是在骗我?”
“安侯可真是天真的可爱,”洛桑公主嘲讽一笑,“小时候的几分感情,能抵得上那把龙椅的吸引力?五十万兵权呢殿下,朝廷颠覆,一夕足矣!若此时你是太子,岂能安睡?”
四皇子点头认同,“你说得有道理。”
“不日,本公主便要嫁入安侯府,以后便是一家人,安侯若是愿意信本公主,三方结盟,不弄死齐景渊,誓不罢休。”
洛桑公主说到齐景渊时,语气狠戾,目露煞气。
“好,那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安侯同仇敌忾道。
洛桑公主几步来到床前,凑近安侯的耳边,语带蛊惑:
“不如四皇子殿下先告诉本公主,那齐景渊的真实身份?”
女子吐气如兰,哈出的气带着温暖的热度,落在安侯的耳蜗,却像烫人一般,撩得他心尖一阵悸动。:
“殿下不用怕,如今咱们互相有把柄在对方手上,谁都不吃亏。”
洛桑公主的樱唇已经触到了他的肌肤,贴近他的耳廓,冲他的耳膜里吹拂热气。
轰的一声,安侯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酥.麻.难.耐的感觉,令他战栗,沉醉,欲罢不能。
安侯凶狠转头,咬上这个勾人妖精的娇嫩唇瓣,却因动作太大,拉扯到后背的伤口,理智猛地回笼。
“咳咳咳……你离我远点儿,别靠这么近。”
洛桑公主被推开,也不恼怒,反而伸出粉红舌尖,舔了舔被咬出的牙印,绽开笑颜。
这抹笑容仿佛带着妖气,勾得安侯喉结微滚,口唇发干。
愿意放下身段的洛桑公主,像极了那勾魂的妖精,异族的热烈与女子的柔媚混合在一起,宛如这世间最强烈的春药,令人难以抗拒,欲罢不能。
将安侯痴迷的眼神看在眼中,洛桑公主心中冷笑,暗骂一声:蠢货,紧接着骤然抽身离去。
安侯愣了一瞬,才缓缓回神,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失望与不满。
见状,洛桑公主笑了一下,“殿下作何这般模样?你我本就是要成亲的,即便你现在要与本公主颠.鸾.倒.凤,本公主也是不介意的,但你的身体……”
安侯这才察觉背后刺骨的剧痛,一时之间,对卫凌王夫妻的恨意更重了。
“本公主是天狼族最尊贵的明珠,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安侯,若不是本公主输了赌约,你这般的身份如何配得上本公主!”
听了这话,安侯的脸黑了,恼羞成怒道:
“你不想嫁,你以为本皇子就想娶吗?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这勾人的手段不知从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
“殿下,不必如此口不择言,你现在的处境只是一时的,只要除了齐景渊,我天狼一族愿助你一臂之力。”
一臂之力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但其中的意味深长,话中有话,却是再明白不过。
安侯立刻闭嘴,却又拉不下脸道歉,只能转移话题道:
“若是你真心待我,有朝一日……本皇子必定不会亏待天狼部落。”
“那本公主就先多谢……了。”
洛桑公主故意省略了中间的称呼,与安侯相视而笑。
于是,当洛桑公主再次询问齐景渊的真实身份时,安侯不再隐瞒,但也有所保留道:“他是我舅舅的儿子。”
洛桑公主了然,“果然是先镇国公殷奇胜的儿子,怪不得那么厉害,几乎战无不胜。”
“如今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若是殿下能够当堂揭露,混淆皇室血脉的罪行在前,齐景渊必死无疑。”洛桑公主怂恿道。
“不行,这事是我母妃所为,若是公开真相,我母妃与我必受牵连,此事不行,我们再想别的法子。”安侯皱眉,毫不留情地拒绝。
“殿下怕什么!只要你揭开齐景渊的罪行,就是告发首功,必能保贤妃娘娘安然无恙!更何况陛下老了,若不早做打算,倘若有一日卫凌王登基,凭贤妃与你对他的所作所为,咱们必死无疑。”
“好吧!但必须等到你我成婚之后。”安侯直勾勾盯着洛桑公主,斩钉截铁道。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桑落公主与他同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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