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刘建国这话,在聋老太太看来,那就是在相当于逼宫。
强逼着聋老太太,在傻柱和易中海之间做出一个抉择。
是选择让刘建国打傻柱一顿,躺上半个月。然后再易中海那边放点水。
还是选择护着傻柱,让易中海那边难堪。
毫无疑问的二选一。
被刘建国这么询问的聋老太太,看着被踹了凳子,站在一边满脸赤红,却不敢声张的易中海。
再转头看了看,双红怒目,双拳紧握,一副只要聋老太太开口就上去拼命模样的傻柱。
哀声叹了一口气:
“柱子,搬着板凳过来,陪太太我坐着!
建国说的没错,今天这顿饭,是小易的赔礼。他不该做之前的错事,更不该说刚才那话。
行了,你过来,坐着,太太不会害你。”
被聋老太太这么一说,傻柱几乎是在瞬间就变得犹豫起来,左看看易中海,右看看聋老太太。
来回看了几遍之后,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低垂着头,搬着凳子,来到了聋老太太的身边坐下。
这一幕,自然是被刘建国看在眼里。
‘嗤~真是活泛的底线,欺软怕硬的夯货。’
内心不屑的暗骂了一声之后,刘建国就没再去看傻柱。
实际上,就像是刘建国想的那样。
傻柱刚才的模样是故意表演出来的!表演的怒目而斥,表演的犹豫不决。
但凡傻柱真的傻,就算面对刘建国,也会跟平时面对许大茂一样,二话不说抬着拳头就上去。
哪里还会站在原地说那么多的话?
平时听着不对劲,隔着一个院子,都能追到许大茂家里打人。
这就隔着一方桌子,三步不到的距离。
真想打,抬手就上的事,哪里用犹豫这么久?
至于所谓的端详地方?
得了吧,傻柱这得便宜卖乖,看人眼色坑人下套的货,要是能占了便宜哪能看是在什么地方?
平日里当着聋老太太的面打人更是也没见少过。
所以啊,这傻柱,只要不遇到秦淮茹,人聪明着呢!
望着傻柱的动作,刘建国也没嘲讽,只是平静的问了老太太一句:
“那老太太,咱们就按这个章程来了?”
本来在刘建国看来十拿九稳,二选一的事,可偏生的让聋老太太给走出来了第三条路。
“唉!”
一声哀叹声过后,聋老太太双手拄着拐杖,一副威严的模样:
“建国啊,都是街里街坊的,还是留点情面的好。
且先不说小易在厂里的徒子徒孙,就算单看八级工的级别,在加上柱子肯定会担下来的责任。
只要小易愿意赔偿,最多也就是永久降级,送不到里面去的。
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建国啊,你想想?”
闻言,刘建国却是不由得怒极反笑:
“嘿,我说老太太,做事儿没您这样的,您这是仗着身份,想要两个都护着啊?
刚才我就说了,咱们啊,这是二选一!
不是玩庄家通吃!
再说了,这易中海进不进去,能不能进去,那不是看人脉,不是看徒子徒孙。
是要看这件事我跟雨水到底认不认!
我们认了,这事才能谈,我们不认,傻柱就算是说破大天去,也跟他没关系。
信你也看了。
这钱,是何大清给雨水的!
就算是被人哄骗的,那也是给何雨水的!跟傻柱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太太,您这话,唬弄不了我。”
反怼了聋老太太几句之后,刘建国也懒得看突然蒙圈的傻柱。
转过身,看着跟个小学生一样,乖乖站到一边不吭声的易中海:
“行了,都是街里街坊的,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
以前我没工作,担心出问题,现在我有工作了,也就没有怕你的理由了。
这件事咱们都是当事人,现在,咱们就当着雨水的面,一起说道说道,这件事到底怎么办吧。”
说这话的时候,刘建国已经重新坐下。
整个房间内,只有易中海一个人,跟被审问一样,老老实实的站着。
被这么一询问,易中海先是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然后猛然朝着那边鞠了一躬。
一边鞠躬,一边嘴上还在说着:
“柱子,一大爷这次对不住你,这件事,回头在跟你补上!”
好家伙,就这方位,要是不听这话,这鞠躬真就跟傻柱没有一点关系。
“不是,一大爷?你这......”
傻柱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易中海掏出了一张极为熟悉的字据。
如果傻柱没有看错的话,就是自己签的那一张。
字据仿佛有千斤重,被易中海双手端着,公瑾的放到桌子上,然后双手朝着刘建国还有何雨水这边推过。
刘建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去接的意思。
眉眼一挑,说不出的讥讽:
“易中海,我让你给个交代,你这是什么意思?拿一张纸条出来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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