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之死极有可能也有云元州等人的手笔?”谢珩沉思,“若当真如此,那云元州等人图谋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蒙北,而是整个大离了。”
“若真如我们推测一般,那云元州针对的就不只是云家了。他想要的是皇上和云家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傅青鱼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如此说来,中都也有云元州的势力,不然他不可能第一时间知道所有的消息。”
“等等!”
傅青鱼猛的抬头看谢珩,谢珩正好也转脸过来看她。
两人异口同声:“洪正一案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
“大人,傅姐姐,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辰夕在外提醒。
傅青鱼皱眉,“大人,此事要向皇上禀报吗?”
“说了皇上也未必会信。”谢珩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此事我来处理。”
傅青鱼点头,没有意见。
“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先将辰夫人带走。”谢珩撩起马车帘子,“晨夕,你先将礼盒都送进去。”
“是,大人。”晨夕上前将所有礼盒抱起前去叩门,守门的小厮自然认得他,赶忙开了门。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跳下马车,“大人,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珩跟着下了马车,“今夜真的不让我留宿吗?”
“……”傅青鱼已经彻底忘记了这茬。
“嗯?”
傅青鱼嘿笑一声,“算了吧。”
谢珩微微蹙眉。
“大人,我会自己小心的,你不必太过担心我的安全。”傅青鱼解释,“而且还有阿娘在呢,阿娘的苗刀使得可好了,若非大病初愈,晨风也未必是阿娘的对手。”
秦瑾鹞一把苗刀使的出神入化在整个中都也是十分有名的,傅星河当年便是因为这点被秦瑾鹞吸引,两人才因此走到的一起。
“那我让晨夕留下。”
傅青鱼知道这已是谢珩的退步,不让晨夕留下,他是绝对不可能安心的。
“行。”傅青鱼点头,“那我让守门的小厮先赶马车送你回谢家。”
在小院这边守门的小厮本就是谢家的下人,自然知晓去谢家的路。
傅青鱼招手将人唤来,叫小厮先送谢珩回谢家,然后再自己拦一辆马车回来。
等谢珩走了,傅青鱼这才提着勘察箱进了小院。
秋菊拉了晨夕,正在给他塞吃的。
“晨夕,你今夜就留在这边。”傅青鱼走上前。
秋菊福身行礼,“姑娘回来了。”
晨夕的嘴里还塞着吃的,鼓着腮帮子点头,“好。”他也没问自己为何今夜留在这边,想也知道必然是大人吩咐的。
阿囡笑着快步上前接过傅青鱼手中的勘察箱放入她屋里,傅青鱼转头问道:“秋菊,阿娘呢?”
“夫人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已经躺下了。”
“身子不舒服?阿娘又病了?”傅青鱼皱眉,快步朝秦瑾鹞的屋子走去,边问跟在身后的秋菊,“我早上出门时阿娘不是还好好的吗?怎的忽然就病了?”
“上午夫人坐在廊檐下做衣裳,应当是被风给吹着了。”秋菊回话。
“找大夫看过了吗?”说话见傅青鱼已经走到了秦瑾鹞的屋子门口,轻轻推开了未上锁的门。
“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因着夫人身子弱,需得谨慎一些。”
傅青鱼走进内室,秦瑾鹞已经睁开了眼睛,“阿鱼回来了。”
“阿娘。”傅青鱼快步上前,伸手探了探秦瑾鹞额头,没有发热她才略微放心一些,“阿娘,你的身子本就还未养好,以后别在坐风口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秦瑾鹞笑笑,撑着手坐起来,傅青鱼连忙俯身扯过枕头垫到她身后,秦瑾鹞问:“可用过饭了?”
“嗯。”傅青鱼点头,在床边坐下,“在谢家吃的饭,还见了谢奶奶和谢爷爷他们。”
秦瑾鹞一怔,“谢老夫人他们你都见了?”
“本来只是去跟夫人见面,巧合之下被谢奶奶知道了,最后就变成了大家一起吃饭。”傅青鱼解释。
秦瑾鹞点点头,转头道:“秋菊,你先下去吧?”
“是。”秋菊笑着应下,转头出去守在门外。
秦瑾鹞这才问:“阿鱼,谢老夫人和谢老太爷可有问你什么?”
“阿娘,你不用担心,谢奶奶和谢爷爷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人很好,什么都没多问我。”
秦瑾鹞闻言略微松了口气,“早就听闻谢家家风好,如今看来果真如传言一般。”
想来也是,若谢家众人的相处氛围不好,谢夫人也不会嫁入谢家这么多年,三个儿子都这般大了性子还如年少时那般灵动活泼。
“他们还送了见面礼给我。”傅青鱼起身,“阿娘,你等一下,我去拿过来给你看。”
傅青鱼回自己屋将礼盒全抱到了秦瑾鹞的屋里,“这是谢爷爷和谢奶奶给的。这是谢伯父和夫人给的,这是谢珩的大哥谢翎给的,这是谢珩的二哥谢涟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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