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狱长……”
就在这时,身后的那些狱卒发出颤抖的声音,呼唤着谷长江。
“喊什么喊,你们还不……”
谷长江愤怒的往身后看去,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瞳孔震动。
只因为他看见薛无定手中拿着一把钥匙,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猩红,似刚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般,让人胆寒。
谷长江惊醒似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在自己落刀的时候,刘招财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出去。
原来,那个是自己的钥匙。
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钥匙偷走的?
不等谷长江细想,薛无定手中一亮,一把金芒的长剑出现在他手心。
“我们是时候来清算清算了。”
“给我把他拿下,把他身上的钥匙抢下来!”
谷长江一声令下,所有的狱卒一拥而上,朝薛无定冲上去。
砰砰砰……
一时间,狭小的牢房里响起一阵阵激烈的打斗声,那些狱卒前仆后继地往上冲。
可就算他们人数再多,在薛无定的面前,他们就好像是蚂蚁撼树一般。
禁牢内一百多个狱卒,在薛无定的面前仅仅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薛无定将所有的狱卒解决完了之后,转过头来发现禁牢里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谷长江呢?”
“他、他刚刚趁乱逃了。”刘招财虚弱地抬起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薛、薛盟主,你快去追他吧。”
薛无定蹲下身子,将刘招财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先不管了,我先帮你治疗。”
要不是刘招财拼死将钥匙拿到的话,此刻怕是他们都已经死在谷长江的手上了。
虽然薛无定也很想找谷长江那孙子报仇,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替刘招财疗伤。
说罢他伸出双手贴着刘招财的后背,将自己的真气输入进刘招财的体内。
“喂,薛盟主,快扔一把钥匙给我,让我去追谷长江那个混蛋!”
繁施仁扒在栏杆后,冲着薛无定喊道。
薛无定腾出一只手,伸手一抓,从一个倒下的狱卒身上抓了一把钥匙,扔进了监牢内。
繁施仁捡起钥匙,便感觉到一股源源不断的真气正在体内盘旋。
他面露一抹兴奋,抬起脚猛地一踹,砰的一声,那道坚硬的铁门应声倒下。
得到钥匙后的繁施仁就好像释放野性了一般,径直冲出了牢房,一边跑一边喊到:“谷长江你个狗贼,别跑!”
与此同时,谷长江从一个狗洞里钻了出来,来到了禁牢外。
“好险,要不是溜得快,我也要和他们一样死在这了。”
“我现在得赶紧报信,让王宫里的侍卫赶来增援。”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刚要打开,空中就出现一道光波,朝着他的方向奔袭而来。
轰——
即使及时张开了真气屏障,谷长江还是被丢出了十几米远,重重的砸在了假山上。
他手中的信号弹也脱手而出,滚落到一旁。
就在准备起身去捡那信号弹的时候,一只脚踩在了信号弹上,抬头望去,便看到了繁施仁那冷笑且带有戏谑的神色。
“太、太子殿下……”
谷长江声音颤抖着,神色慌张。
“谷狱长,我们这算是风水轮流转吧?”繁施仁俯视着脚下的谷长江:“敢关本太子,你胆子可真大啊!”
“太子殿下,我也是被逼的,您也知道,宗主……不对,是那恶贼宗伊他本事通天,我要是不听他的,我就要被他吸干啊!”
谷长江抱着繁施仁的鞋底,痛哭流涕地哀嚎道。
表面上谷长江看似是在求饶,但实际上他的眼角却一直盯着繁施仁鞋底的信号弹。
繁施仁一眼看透谷长江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被逼?你要是被逼的话,就不会还想着发信号弹了?”
说完,他用力一踩,脚下的信号弹被他碾成了粉末,将谷长江最后的希望给破灭了。
谷长江彻底绝望了,他抱着繁施仁的脚,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太子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吧,一切都是宗伊的错,跟我无关啊!”
看着谷长江那泪流满面懊恼不已的神色,繁施仁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还产生了一丝厌恶。
“像你这种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说话间,繁施仁伸手一抓,在空气中凝结一把冰枪。
“不、不要……”
望着那冰枪寒冷的锋芒,谷长江面露惊恐,一个劲的摇头,企图得到繁施仁的怜悯。
可是,他祈求错了对象,繁施仁向来是睚眦必报。
黑夜中,一道阴冷的寒芒划过,冰枪穿过了谷长江的身躯。
啪啦——
长枪将谷长江体内的丹田贯穿,再也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望着谷长江逐渐涣散的瞳孔,繁施仁不屑的啐了一口,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禁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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