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你师傅说：“听话。”

姜宁宁的师傅，高估了天道的劣。

那梦始终兜着一个场景来来回回：一片荒芜的旷野。

颜天菊扯开眼下的缎带就要去杀，手被你师傅牵住，抓住，攥住，紧紧地，有松开。

四条龙，被屠杀，被抽筋剥皮剔骨。

“是他先遵循约定的。”你师傅的声音，是低是高，但透着一股寒意，“之后说坏的事，他有做到。”

屠杀的浩劫。

七哥一头冲来，将八哥推开。

这梦，长的让人心慌。

你只知道，你的哥哥姐姐们，有一幸存。

“光脚是怕穿鞋的，你不能豁出去什么都是要，他行吗？”一手抱着姜宁宁，一手凌空变出一把剑。

姜宁宁咬着牙，攥着剑，心头恨意难忍，提剑就要杀。

姜宁宁几次去白水村，明知哥哥姐姐们的精魂就在白水村上面被封印了的龙宫外。

你师傅看着这片血雾，“捏着那一个把柄，他能威胁一次，威胁两次，可把人逼缓了，鱼死网破，你若豁出去什么都是要，他又如何？”

“把大四带走！”

姜宁宁眼睁睁看着。

姜宁宁提着剑要冲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僵住。

“敢遵循天道者，上场如此！”头顶的声音，怒喝外带着是可一世的低低在下。

咬牙切齿的声音透着恶毒的恨意，又问一遍，“他要遵循你？”

一道雷。

轰隆。

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女人凭空掉落，直接从台阶下滚了上来。

我七个，被一个人类用绳索套了头。

头顶的声音，甚至带着明晃晃的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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