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以你看,那贱人有没有可能毁掉那铁门?”
“大人,这不太可能吧!”
胡成宣阴鸷的双眼盯着张放。
“怎么不可能?不是你当时说那个贱人天生神力,有极强的天赋!”
张放踌躇着,“大人,就算她再力大,也是一个女子,那可是重达万斤的铁门呐!”
胡成宣阴森森的笑了两声。
“你在为她遮掩。”
张放连连摆手。
“大人,卑职只是实话实说,绝没有遮掩的意思。”
胡成宣冷笑了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弟弟张照一家人就是被她救下来的吧?”
张放立刻跪倒在地,分辨道,“大人,虽然戚大小家救了我弟弟一家,但卑职绝没有要替她遮掩的意思。她一个女子本来就做不到。”
“她一个是做不到,但她手底下还有四个护卫呢!”胡成宣冷笑连连,“你因为要报恩,就不肯说实话,这倒是验证了我心中的想法!”
张放愕然,“什么想法?”
“你和那贱人早就是一伙的了,说不准这件事你也有份参与。”
“大人,这万万不能啊,大人待卑职恩重如山,卑职绝不会做背叛大人的事。”
“你既如此说,本官就给你一个机会。”胡成宣冷冷道,“你找机会把那个贱人给本官杀了!”
闻言张放连连摇头。
“大人,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戚大小姐所为...”
“戚大小姐?你叫的倒亲热!本官就问你一句,你杀不杀?”
张放跪着的双腿往前移动了几步,乞求道,“大人,戚大小姐与卑职兄弟有恩,卑职......”
不等他说完,胡成宣抬起一只脚,对着张放前胸就是一脚,踢得他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看在你当年救过本官一命的份上,今日就放过你,滚去南岭,跟你的兄弟一起给本官捞珍珠!”
“大人!您不能这么做啊!戚大小姐她毁不了那门啊!”
“滚开!”
胡成宣一脚将张放踢开,大踏步地往外面走了。
此刻正是下午,戚月正在宅子里跟黄在安说建药厂的事儿。
“师父,那就说定了,这次您就不要回去了,明日让人把小师弟也接过来,药厂主要交给你们俩。”
“虽然你小女娃一心想赚钱,但这件事是件好事,为师自然会帮你。”
“什么我一心想赚钱,你知道你吃的逍遥丸多少钱一瓶吗?”戚月翻着白眼,伸出一只手来,“拿钱来!”
“看你那点德行。”黄在安翘着胡子,“等时机一到,为师就带你去找护国宝藏,全都是你的,总行了吧!”
“你总说时机,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时机就是天下大乱,藏宝图现世。等着吧!”
看老头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戚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天下大乱她好像做不到,但藏宝图可在她手里,虽然她破解不了。
算了,那就等等吧。
突然前院一阵脚步声传来,高矮胖瘦带着一个人匆匆走来。
“主子,这人说要见您,有紧急事情要说。”
戚月一看,这不是张放吗?
自打上次在城门口一别,可是好久都没有见了。
见他嘴角还流着血渍,她立刻让人给搬凳子。
“张放,你这伤的不轻啊,来找我治病?”
一面吩咐张婆子把她放在房间的内伤丸拿过来。
“多谢戚大小姐,我的伤不要紧。我来是想提醒你,胡大人要对你动手。”
听了张放一番话,戚月也有点诧异。
以她昨晚搜到的信件来看,庆南尊的确是帮胡成宣控制住了毒发,促使他和东郜狐王达成了合作。
胡成宣这么决然的要和她翻脸,应该是发现下毒的人是她。
只是她不相信庆南尊有解毒的能力。
除非他给胡成宣吃了缓解的药丸,却谎称他能解毒,目的就是让胡成宣跟他站一队。
如此一来,庆南尊便可借胡成宣这把刀杀人,置她于死地。
一则为报仇,二则只怕也是想从她手里夺取那本《奇门秘术》!
好狡猾的庆南尊!
本来控制胡成宣的剧本,是她为自己撰写的,竟被他截了胡。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次她可真是低估了这个庆南尊。
而胡成宣这个蠢货,竟也相信庆南尊能解他的毒!
得知张放因为不肯来杀她,被贬去了南岭,戚月便说了要建药厂的事,请他帮忙守护药厂。
张放却说想去南岭找弟弟张照。
戚月这才想起了丛中兰母子,因问道,“本来我以为您作为胡成宣的侍卫,有能力把你弟弟捞出来,让他们一家团聚,没想到竟不能。”
“戚大小姐有所不知,胡大人驭下严苛,这种事情提也是不能提的。好在弟妹母子去了国都,一切都是戚大小姐的关照,我兄弟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张放说着又要跪下来,戚月忙让高个子扶住他,又拿药给他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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