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愣了愣，情绪渐渐低落下来：“或许我错了，世界还是那个老样子，”

“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个世界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现在你看到了！”考乌斯微笑着说，“一个曾经依靠战功成为伟大的超级英雄，本质上其实是讨厌战争和鲜血。史蒂夫，你在地狱厨房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你是一个纯粹的人，而不是某些政客的利用对象，但是你却往往被迫服从于他们。”

罗杰斯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我现在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让你睁开眼睛看看，不仅仅是地球，整个宇宙都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狂热中。看看洛基，看看托尔，齐塔瑞人的战舰已经在纽约的上空整装待发，而你、或者你们却只能被动迎战，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保护这一切——这就是复仇者联盟！”

“从离开地狱厨房来到空天母舰开始，你曾经三次想要对我提出疑问。那么我现在的回答是：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考乌斯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下来，“我没有阻止神盾局开发武器的飞马计划，也没有提前拦截洛基，甚至我感应到了危险——你的头号粉丝，神盾局特工菲尔·科尔森先生明天将死于非命……”

“菲尔要死了？”罗杰斯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我们不能保护他吗？”

“而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考乌斯笑了，他拍了拍罗杰斯的肩膀，“一切都是最好的选择。我只是在这个故事结束之前，让一些遗憾和惋惜变得……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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