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子和姑娘留下自己的墨宝,也给后来挑战的人传授点经验吧。
“对啊,传授经验”人群中传来赞同的声音。
两人被安排在一张檀木长桌上写字,互相都可以看到对方写的内容。
上官凝书法精妙,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姑娘写得一手好字啊!”人群中投来赞赏的目光。
再看看那男子,额...书法似九岁孩童,众人都不好评判。
“公子一身外族打扮,客从远方来,这字已然很好了啊!”老翁忙着打圆场。
上官凝注意到他的署名——季都。
男子也注意到她的——尚凝。
“尚小姐,失礼了”那男子笑着向上官凝点点头。
“季公子,幸会”上官凝嘴角一个不知意味的微笑。
结束了游嬉馆的较量,上官凝继续随心所欲的闲逛,可是一想到背后一直有人跟随,如鲠在喉。
她忽然停下,对着身后的男子道:“公子看起来眉清目秀,做事应光明磊落,为何行跟踪尾随之苟事。”
“小姐凭什么认为在下在尾随?我来自外邦,初到雍都,只知这都市繁华,却不知如何逛起,小姐看起来是土生土长的雍都人,不知可否带在下领略这街市风光。”
“不可,别跟着我,很败人兴致,知道吗?”上官凝继续往前走,他和随从仍是跟从。
“公子意欲何为?”
“小姐连蒙带骗,让我花费二百五十两黄金买一把扇子,我心中很不痛快,我想,小姐应尝尝我心中滋味。”
“我怎么蒙骗你了?而且,你不是很有钱吗?这点小钱算的了什么?”上官凝反问道。
他忽然想起了平时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来自父亲的谆谆教导,说道:“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即使我腰缠万贯,这些钱财也是我的祖祖辈辈一分一厘攒来的,我父亲平时教诲我要勤俭节约,如此挥霍,我亦心痛。”
“令尊很有远见,那他没有告诉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你愿意被人跟着吗?你愿意被人死缠烂打吗?”
“我哪里死缠烂打了,我没有逛街的权利吗?”
“没有死缠烂打?那请阁下离我远些!”
“我就不”男子还做了个鬼脸。后面的侍从也是一脸傲气,把头抬得高高的。
上官凝一时无语。
前面人群中传来吵闹声,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救命啊,救命啊,还我公道”妇人撕心裂肺地哀嚎和着女孩凄厉又虚弱的哭声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两行人闻声也赶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只见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场地中间,瘫坐着相拥而泣的中年妇女和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清秀姑娘,她们脸部和衣服皆沾染不少泥土灰尘,身上还有好几处擦伤,那妇人的手肘部最为严重,本就粗糙的皮肤中央血肉模糊。
再看站在他旁边的满脸横肉,目光猥琐又凶狠的男人,正指挥着他的家丁们去拖拽那两女子。还口中恶狠狠地说道:“这贼妇和贱婢偷盗我财物,死不足惜,还想着逃跑,看你们往哪儿跑。”
眼看那些家丁朝着自己过来,那两女子惊慌失措,看着围拢的人群,她们止不住地磕头。
那妇人扯着自己已然沙哑的嗓子恳求道:“求求各位救救我们母女,我们本是曹府的下人,家人已经为我们赎了身,脱了奴籍,本来要回归故乡。谁知曹公子看中了我女儿,要她做妾,还冤枉我们偷盗了他的玉佩,命令他的下人强行拖拽我们,还想害我性命。”说完泣不成声。
“岂有此理呀!”一围观男子愤愤道。并且要出手相救,却被一旁的人拉住。
“不要命了,那曹安分是出了名的狂妄,仗着曹家有钱,还有个做侍郎的叔叔撑腰,无法无天啊!”拉住他的人苦口婆心地说道,满脸无奈。
“唉!”那个想出手的路人甩了甩手,低下头去,无言。
看看围观众人,敢怒不敢言。
上官凝眼神中多了几分狠意。
“住手,你个目无纪法的狂徒。”众人被上官凝这一身坚定又清稚的女声吸引,皆被她望去。
曹安分那凶恶的眼神在看到上官凝后转为狂热猥琐:“哟!好漂亮的小妞”,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似的。
“那要不你和她一起给大爷做妾”,曹安分指了指在地上绝望的女孩,肆无忌惮地笑道。
本来上官凝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她觉得没有必要为这个垃圾人浪费口水。
她看了看身后满脸关切的季都,对他说:“你的随从应该不是吃素的吧!把这个恶棍和他为虎作伥的家丁们制服了吧。”
季都看了看他,看了看悲惨的母女,挥手命令侍从照做。
曹安分和他的家丁太弱,三下五除二便被制服。
一时众人都觉得大快人心,拍手叫好。
“哪儿来的贱婢,敢这样对大爷我,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你知不知道我的叔叔是谁?”曹安分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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