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获得了学院几乎所有高等法师的头颅，正是从璃月港的仓库纸张偷窃而来，只要找到安全的地点完成进化，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走快点，再快点……我很快，很快就会接近起源，甚至抵达起源……徒弟啊，我会向伱证明的，法师的道路绝非大地，而是星空……”

瑟濂抬头望向天幕，天光将一切都遮掩，没有半点星光，但瑟濂知道，这片大陆的星空，甚至比交界地更为虚假，不足为虑。

“我一定能成功，因为我已经失败了太多次……”

再次坚定信心，她的目标是，离开璃月，去枫丹也好，去须弥也罢，总之，远离这个可能碰到邱森万的区域。

但紧接着，她就停下了脚步，因为在她的身前，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等待。

“老师啊，好久不见，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这一次，您为何要躲着我呢？”邱森看着瑟濂问。

瑟濂的手抬起又放下，放弃挣扎，“果然还是没办法摆脱你，我亲爱的徒弟，你可真是老师最大的骄傲和敌人。”

“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学生，徒弟，同时也是你的王和主人，走，和我回去璃月港。”

邱森一把拉起瑟濂的手。

瑟濂抗拒着，颤抖着，“你知道，我一生都在追求起源，我不能放弃……即便你是艾尔登之王。”

“实际上我可以，因为我关心你，我才会这么做。就像你永远会在学院的卡勒罗斯教室为我留下一个位置一样，我的身边也永远会为你留下位置。”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对，但你想要是什么？成为怪物吗？”

邱森将右手贴在她额头的面罩上，思维与辉石相连，思绪从邱森的脑海传入瑟濂的脑海。

传输的是邱森记忆中关于她最深刻的场景，空荡荡的大图书馆中，一切破败的中央，一颗又无数法师头颅组成的法师球，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回荡着一句话——徒弟啊，徒弟……

“你想让我亲眼看着你再复现一遍吗？”

邱森愤怒地将她举起，“听着，我决不允许！”

“成为星之子又能如何？成为艾斯提那样的怪物吗？老师，有时候与其匆忙赶路，不如驻足，抬头看看行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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