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被秦灼扑倒,还紧紧抱着,此刻更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放、放开。”晏倾的嗓音都微微有些变了。
秦灼“哦”了一声,却伸手从他下颚处,探入了衣襟里,慢慢摸索至心头。
冬日里,她指尖微凉,故意在他心口处划着圈。
晏倾一开始还能自持,可逐渐的,乱了呼吸,心跳如鼓……
他摁住了秦灼的手,咬牙道:“够了!”
“不够啊。”秦灼道:“你至少得喘几声,让他们听听吧。”
晏倾被她堵得无话可说:“……”
秦灼把手从他衣襟里抽出来,摸了摸他的脸,“你该不会……不知道要怎么演这种事吧?”
“我……”晏倾都有点吃不消她这么野的路子。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能如秦灼所想的那般喘出来。
他在秦灼耳边低声道:“你还不如打我一顿?”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秦灼轻轻摩挲着他的眉眼,像情人一般低声呢喃,“我怎么舍得打你?”
她这话说得很是温柔。
晏倾却从中听出了她强忍着的笑意。
原本他是想着回侯府来,若是遇见秦灼就唱出苦肉计。
她几鞭子下去,他浑身血淋淋地被赶出侯府出,任谁看了都会觉着他两之间是真的反目成仇。
谁知秦灼不喜欢苦肉计。
上来就撕了他的外衣,非要来这么一出风月戏。
“秦灼!”晏倾压低了声音喊她的名字。
“我在。”秦灼坐起来,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下,“你不来我来了啊,再没点声,屋顶上那些人不得说你我不行啊?”
晏倾一手将她按回了锦被里,咬了咬牙道:“我来。”
秦灼就等着他这话呢,闻言往床榻里侧靠去,低低笑道:“那就有劳晏大人了,请吧。”
晏倾一掀锦被,将秦灼整个都罩住。
他自己则往床榻外侧移了移,一边拉着帘帐摇动,一边低低地喘。
一开始是隐忍的那种声。
渐渐地,有点像是压不住似的。
到后来,掺杂着痛苦与欢愉。
屋子里静悄悄的。
唯有这点声响尤其地清晰。
秦灼窝在里被子里,听着近在咫尺的声响,耳朵都开始发烫。
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前世在军中,没少听那些人说这床上快活事的销魂滋味。
人美、身段好、嗓音勾魂,得其一者,便动人心魂。
但晏倾啊,三样都占全了。
秦灼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可越听越是心浮气躁,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耳朵,
心下暗暗道:让你装个样子!
没让你勾引我啊!
秦灼心跳快得有些过分,她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腿都要软了。
屋顶上那些暗探也没好到哪里去。
夜深渐深,这屋子里的动静却一直没停,搞得他们也是备受折磨。
一直到了后半夜。
秦灼听着晏倾喘着喘着,嗓音都有些哑了,越发地勾人心魂。
她实在有点忍不了了,“差不多行了。”
晏倾放开晃动帘帷的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灼却连听到这么一个嗯字,心里都酥了一下。
她心道:完了完了。
声色误人啊!
秦灼缓了缓,抬手把晏倾束发的玉簪取了,揉乱了他的墨发,低声道:“我要把你踹下去了啊,你自己护着点,别真伤着。”
晏倾:“嗯。”
秦灼闻声,骂了一句,“你的滋味我尝够了,也不过如此,滚吧。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一脚将他踹下了榻。
晏倾摔落在地,连滚了几圈,好半天才爬起来,推开门往外走。
夜风忽来,吹得帘纬浮动。
秦灼坐在榻上,透过帘纬扬起的缝隙看着他扶门而走。
外头风大,晏倾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长衫,凌乱不已,墨发还披散着,他往外走的步伐很慢,像是不堪风吹,一副惨遭那什么过的样子。
秦灼抬手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语一般道:“晏倾这演的也忒像了一些。”
这要不是她方才一直跟晏倾躺一块,只怕都要被他骗了过去。
而此刻。
屋顶上的两拨暗探,纷纷拿出笔和册子来记:
是夜,晏倾惨遭秦灼凌辱。
尝尽滋味后,一脚踹下榻,赶出西和院。
晏倾出来时衣衫不整,失魂落魄。
秦灼坐在榻前看晏倾离去,耳听屋檐上的暗探们悄然而走,便躺回去继续睡了。
第二日,皇帝便下旨,让晏倾送她去北漠和亲的送亲使,另加封其为正三品礼部侍郎。
晏倾入朝不过数月,从六品升至正三品,升迁之快,史无前例,令人咂舌。
秦怀山得知这个消息后,问秦灼那天她跟晏倾在西和院做了什么?
秦灼笑而不语。
秦怀山也就没有多问。
又过了几天。
朝中以冯老丞相为首跟北漠那边谈的差不多了,把秦灼去北漠的和亲日子定在了冬月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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