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晨这样调侃,封雪和孟静怡的脑瓜子嗡嗡的。
不知不觉喝了十几壶柠檬水这回事儿,她们还真没注意。
在等待的时候不知不觉——总得干点什么不是?
她们的注意力全都不在柠檬水上,只是觉得那个女服务员还挺热情的。
咖啡馆昏黄的灯打在三人的脸上,孟静怡和封雪对视了一眼。
突然,孟静怡猛地站起来,盯着萧晨看了两秒,说道:“算了,实话告诉你吧!”
“我们今天来这是为了——”
“哎呦喂”,封雪突然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我的肚子好疼啊!”
“不会是那个胖子老板为了报复我们,在里面投毒了吧!”
“哎妈,肚子好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封雪趴在桌子上哎呦连天的,还偷偷地对孟静怡使了个眼色,“然后便假装晕了过去。”
孟静怡接收到了封雪的暗示,眼珠子一转,跑过去摇晃着封雪。
“阿雪,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啊!”封雪被她摇的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咳咳——!”萧晨将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用手轻轻扶着封雪的脑袋,一脸无可奈何地说:“你再摇她真的要噶了!”
“我来看看吧。”
萧晨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嗯,额头是有点烫。”
然后又有模有样的给她把了个脉,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脉象平稳。”
将封雪的脑袋抬起来,翻了翻眼皮,大拇指摸了摸嘴唇,说道:“面色如常,嘴唇也没有发紫。”
“没有中毒迹象。”
离得这么近真的好吗?
封雪有点装不下去了,她的心跳真的非常快。
“不行!”孟静怡这个时候突然说道,“保险起见,还是得送她去医院看看!”
“那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不是?”
然后拿起她自己的包包,往肩上一搭,说道:“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
“阿雪就拜托给你了。”孟静怡郑重地拍了拍萧晨的肩膀。
封雪:“???”
太损了,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啊,呜呜呜.....
孟静怡说完就溜了,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那个胖子老板一眼,心想:“哼,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孟静怡走后,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
“能自己走吗?”萧晨轻轻地问道。
封雪眼睛紧闭,坚决不能睁开,睁开不就穿帮了吗?
不行,做戏就要做全套!
而且现在睁开,就她和萧晨两个人,太社死了!
见封雪没有回答,萧晨只好一个公主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我我我,我其实,可,可以自己走的。”封雪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声音细若蚊蝇。
心里小鹿乱撞,既甜蜜又紧张。
萧晨没有放她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不时有汽车飞驰而过的响声,月华幽幽地洒在两人的身上,投出长长的剪影。
学校外有附属的医院,萧晨没有打车,抱着封雪,沿着江边,缓缓地向医院走去。
封雪很轻,以他现在的实力,抱着她毫不费力。
封雪将手搭在萧晨的脖子上,渐渐的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只觉得满满的安全感。
江边的风凉凉的,封雪下意识往萧晨的怀里缩了缩,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的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薄荷清香,很好闻。
今晚的月色很美,快到十五了,每个月将近十五的时候月亮总是很圆,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盈亏。
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周身的流光皎洁如雪,倒映在潺潺流动的嘉临江里,变换着,流动着。
彼时正值盛夏,虽然亚热带季风气候,正是雨水丰沛的时候,嘉临江的水却没有那么足。
甚至裸露出了一部分的河床,因着土壤肥沃,很快就长出了绿油油的青草。
白天天气很热,夜晚的江边又许多人出来纳凉,灯红酒绿见多了,这一抹青草就显得尤为珍贵新鲜。
萧晨看到,裸露的河床里,不时传来小孩和大人的嬉闹声,好像是发现了一枚奇形怪状的鹅卵石,亦或者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或许她们发现的,是曾经某个人的足迹,是某个时期被滚滚江水吞没的一代人的回忆。
然后,历史和现在,就这样以某种奇异的方式交汇,相遇。
鹅卵石被小孩捡回了家,结束了它被冲刷的命运。
还有一些中年人或者老年人,提着个桶,坐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安安静静地钓着鱼。
或者一些热恋中的小情侣,享受着独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夜晚不同于白天,白天很多人要上班,或者带小孩,各自奔忙,只为碎银几两。
傍晚的时间是可以自己支配的,那是一天忙碌之后,独属于自己的休闲时光。
或家人闲坐,灯火可亲,亦或邀三两好友,勾栏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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