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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戴整齐,一袭暗红色衣裙,中间白色的条纹(梦醒后忘记了,样状也记得大概,不过为什么又变女装了,我也不解)。
听说给我配置了两个丫鬟,可人呢?
黑夜里我看见了两个人影向我走来,当我看清楚她们穿的蓝衫,我震惊了!
这不是XX遗留下来给手下人的衣服吗?万一查到我头上怎么办?(具体独白已经模糊)得赶紧让他们脱下来。
“你们怎么穿这身衣服?”嘴里的吃惊丝毫不加掩饰。
“额,怎么了,额,额”一个丫鬟(微胖)说。
“她,额……”另一个说,“小姐别介意,我姐姐一紧张就打嗝,从小就这样。”
当我看清他们的相貌,才发现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脸有点圆。
胖丫鬟说:“额,额,衣服怎么了?”
“这衣服太丑了,赶紧换一件。”
“额,额,不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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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大门一开,一个华贵妇女站在门口说:“我们府上不需要勾引主子的女人!”(我也很无语,刚才不是在桥上吗?这怎么又到人家门口了)
我尴尬了,然后我就醒了。
一看6:26,赶紧起床。后来发现梦里丫鬟额额的声音竟然是楼下的狗叫嗷嗷嗷。
我笑而不语……
果然我还是喜欢做梦的,梦境使我有灵感。我打算将这篇收入《浮生若梦》(兴趣的书名),像从前的《寻簪记》都可以收进去。
除了梦中的剧情,其他自动生成,具体再说。
(现注:如果不是看了这篇文章我都不记得这个梦,以及上面我取的两本书名)
?
2018年5月19日
梦
昨晚大致做了三个梦,以至于今天6:39才起床,于是我以7分钟的神速吃喝拉撒搞定,昭平城时间点抵达学校。
梦境大抵如下:
星期天(感觉是),大家放学后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想整理一下文具盒,把盒子往桌上一倒,铅笔、圆珠笔、圆规以及细碎的纸屑一齐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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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XX啊,怎么还没回去啊!”班主任吴柏海走进教室就看到我,遂问。
“整理文具盒,弄完了就回去。”我冷淡地答道。
“好晚了,早点回去。”他看出我对话性质不高,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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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啊,陈XX在学校表现怎么样啊?”我母亲站在大街上,有些殷切地问着吴柏海。
我有些生气,准备要走。
当我跨过马路到达对接时,我又折了回来伸手道:“钥匙。”
傲娇的神色显得自己是那么理直气壮,母亲对老师笑了笑,给了我钥匙。
我又跨过了马路,车流疾驰,我一步一趋,小心翼翼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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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楼下欲跑上楼时,看到了自己的头绳(挺特别的组合有),我立即捡了出来。
看到隔壁店里正在喝酒的男人,似乎在盯着我看,我捡完赶紧往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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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木质的楼梯上看到了一张20和5元的纸币(很新),小心看过往无人,用手一翻,中国儿童银行。
我赶紧跑掉了,在后来的路上我又相继的看到了一些崭新纸币躺在那里,但我没有捡,因为我知道那是中国儿童银行制造的。
这些纸币在地上肯定是在考验我们的人品,后来我经过一桌麻将桌时,众人都兴致极高,我看到地上一张旧的20块,但我没有去捡。
并不是因为那不是真钱,而是因为一路上我似乎明白了:是你的就是你的,那钱本身就不属于你,又何必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去拿呢?
我坦然地走了过去,然后遇见了酒店的老板,他让我送份文件去红外汇。
我有些踌躇,因为我害怕。老板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对老板说还是她去吧。
我看着一袭白衣且小腹隆起的老板娘,脸上温柔的笑,不忍让她去外面心惊走一遭,鼓起勇气说:我去。
老板这时才停歇下安慰老板娘看向我,我说:你把地址告诉我。
“就是前街的红外汇,你把这个文件交给她,只要告诉她,要面包,她就知道了。”
“嗯,”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有点难以启齿地说:“出门往左还是往右……”
“往左,拐个弯就可以看到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了,终于在第1个拐弯后看到了一家红外汇的牌子,一颗心终于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进店后老板娘还在扎竹笼,我表明来意,她让我等会,让她把手里活做完。
随后她对我说:“文件呢?”
“这里。”我将文件递给了比我高出一大截的女人(我是一个小女孩)。
“字据与凭条呢?”
“啊?怎么办?老板没给我啊!”
心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着,然后我把文件拿过来,翻找着,看到文件背后有个夹层,我摸了摸,果然有东西,最后拿出递给了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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