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娥挣扎着想去打任四,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大骂:“畜牲,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任四目光一寒,翻身进猪圈,抄起木瓢就朝南娥身上砸过去。
“砰!”
南娥的脑门再次被砸中,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破开,鲜血再次汩汩而下。
“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竟然敢骂老子,今天不把你打乖,老子就不是男人!”
“砰砰砰!”
木瓢一下又一下砸在南娥身上,摧残她的身体,践踏她的尊严。
在死亡和疼痛的威胁下,她终于开始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再打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任四用木瓢挑起南娥的下巴,威胁道:“在这里,老子就是天,你乖乖听话,给老子生两个大胖小子,我自然亏待不了你。你要是尽给我整幺蛾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任哥,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南娥忙不迭应承着,不经意间露出半边肩膀。
任四看得火大,直接扑过去,在一片猪叫声中驰骋......
南娥忍着恶心迎合,逃离的念头又坚定几分。
半个多月后,南娥脸上的伤慢慢好转,任四也解开她的铁链,让她有了些许自由。
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人怎么能光吃饭不干活呢,必须让南娥把家里家外的事情全部包揽下来。
干活过程中,南娥时不时会跟任帆值照面。
颜值恢复的南娥很快入了任帆值的眼,两人之间慢慢有了联系。
在任四不注意的时候,两人会静下心来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繁衍子嗣......
任帆值把南娥当成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免费工具人,南娥则把任帆值当成帮自己逃跑的工具人。
可每次任帆值都是办事积极,南娥一说离开的事情他就打马虎眼。
一来二去,南娥悟了。
求人不如求己,想离开地狱还得靠自己。
某天,她趁任四和任帆值都不在家,悄咪咪跑去小卖部,用五分钟挣了五十块。
之后又在河边洗衣服时找机会开溜。
她一路跑到镇上,原以为能逃出生天,不曾想却碰到赶集的青山村村民。
纯朴的村民啊,他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南娥误入歧途,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任四再次变成光棍。
于是十几个大汉一窝蜂冲上去,把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南娥抓了回去。
第一次出逃失败,南娥喜提一顿暴打,并再次被套上铁链关进猪圈。
又是一个月过去,南娥怀孕,任四这才把她从猪圈里放出来。
得知肚子里有一个强女干犯的孩子,南娥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她自残,她绝食,她用尽一切办法只想打掉肚子里的孽种。
任四慌了,这可是他的种,决不能出事。
他找来马寡妇,让她开解开解南娥。
马寡妇握着南娥的手,苦口婆心循序善诱。
“妹子,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结婚生子的?等你生了娃,日子就一定能好起来。到时候再把你同学和姐姐都叫过来,好好摆一桌庆祝庆祝。”
生了孩子,南娥才是真正的青山人,自己人,为村里人谋福利的事情也能交给她去做了。
南娥自然能听出马寡妇话里的意思,她也期待着跟南若以及同学见面的那一天。
同样是人,凭什么自己要在大山里饱受折磨,而她们却能在干净整洁的大城市里享受生活。
必须让她们也尝一尝自己遭受过的苦难。
经过马寡妇一番劝解,南娥终于歇了打孩子的心思。
可她不打,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会不打。
某天下午,任四酒气熏天回来,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抡起棍子朝南娥肚子上招呼。
“你这个贱人,你之前是不是跟小卖部的老王睡过,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她的。”
南娥一边东躲西藏,一边凄厉呐喊:“没有,我没有!”
“你敢说上次你逃跑的车费不是老王给你的?要不是今天老王自己说漏嘴,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有这么大一顶帽子。”
任四打人的动作不停歇,语气也是愈发阴狠。
不知过了多久,南娥突然感觉下身一热,一个成型的男婴儿掉了出来。
死的。
南娥惨叫一声,倒进血泊里。
任四如梦方醒,看清死婴的性别后,当即痛哭出声:“儿子,我的儿子啊!”
......
隔天,南娥从猪圈里醒来。
这一次,任四在猪圈里给她准备了一张床,还在床上垫了稻草。
不是任四不心疼她,实在是小产血晦气,只能暂时把她安排在猪圈里。
南娥麻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泪无声滚落。
突然,猪圈门“吱呀”一声打开,任四端着肉汤腆着个笑脸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还能再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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