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去吧。”
见主母如此好说话,便又有几人毛遂自荐,南若全部允了。
院子被腾了出来,一群人大弄大战,只把陆安累得筋骨如散,四肢难举。
次日清晨,满院狼藉,满身痕迹的陆安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蓝天白云,眼泪无声滑落。
许久,他身上有了些力气,起身,就近扯来残缺不全的衣袍包裹自己,阴恻恻地开口:“杖毙,昨夜的所有人,全部杖毙。”
南若破口大骂:“为了帮你,这些人不惜丢掉清白,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害人性命,陆安,你好狠的心肠。”
陆安红着眼看南若,声声质问:“你才是我的妻,这事该你来才是,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别人,为何要如此作贱我!”
南若了然:“原来夫君是觉得没名没分就厮混在一起不好,不打紧的,自今日起,所有伺候过夫君的都抬做妾室。”
陆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们有好几个都是男的。”
南若眨巴眨巴眼:“契兄契弟古来有之,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恩恩爱爱搭伙过日子的呀。”
陆安被怼得哑口无言,颤抖地指着南若,许久,竟“噗”一声吐出一大口老血,昏死过去。
南若忙命人传府医,动静太大,引来了江氏和花云容,至于老侯爷……他忙着在找妾室耕耘,没空搭理儿子。
男男女女坐一屋,大气不敢出,静静等待府医的宣判。
许久,府医无奈叹气:“世子爷纵情过度,日后怕是在难行男女之事。”
此话一出,江氏如遭雷击,想找南若理论,又怕自己被打。
只能把气撒在府医身上:“我儿正直年少,怎会……怎会……你这庸医休要危言耸听。”
府医拱手:“夫人若信不过在下,大可寻旁人为世子爷诊治。”
陆安幽幽转醒,询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府医很负责地把他的病情和以后要注意的事项复述一遍。
陆安听完后整个人都麻了,恍恍惚惚,眼神空洞:“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江氏心疼不已,不停地宽慰:“安儿莫怕,娘一定找最好的大夫替你诊治,一定能把你治好。”
花云容却get到另一个点,起身,问道:“什么叫纵情过度?陆安,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当着心爱女子和正房夫人的面被判不举,陆安的自尊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现在根本不想看到花云容。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陆安手指着房门方向,阴沉沉地下驱逐令。
花云容却觉得对方心虚,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呼吸都开始颤抖:“陆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江氏愤然起身,甩了花云容一巴掌:“没规矩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么跟安儿说话。”
花云容捂着脸,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大颗滚落:“陆安说过一辈子都不会辜负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他不能食言。”
江氏还要打人,却被南若阻止了:“婆婆,云容肚子里怀着的,有可能是你唯一的金孙,真打出个好歹,你确定不会后悔?”
江氏这才不情不愿停了手,只看向花云容的眼神依旧不善。
南若当了和事佬,又好心地把昨晚陆安被灌酒,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大致讲述一遍。
花云容不可置信看着南若,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给陆安下药,为什么还让下人……让他们……你怎么能这么作贱他!”
南若一脸无辜:“东西是他准备的,也是他自己吃下去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逼他半分,他药性发作遭不住,我为了帮他缓解痛苦才让下人出手,我做的并没有任何问题。”
花云容还在企图为自己心爱的人辩白:“你胡说,陆安怎么可能有那种药。”
南若直接甩出物证据,叫来人证。
“药是婆婆差人上青楼买的,昨晚交给陆安,希望陆安能骗我吃下,他们想让我给陆安生孩子。”
说着,又看向江氏和陆安:“婆婆,夫君,我没说错吧。”
被当众戳破心思,江氏和陆安脸皮有些发烫,根本不敢跟南若对视。
真相已然明朗,花云容却死活不信:“陆安根本不爱你,娶你也是被逼无奈,他怎么可能会让你给他生孩子!”
南若:“因为我人美钱多,能文能武,我生的孩子能继承我的优点,能带领侯府做大做强,创造辉煌,但是陆安想的太美了,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他根本配不上。”
此话一出,陆安和江氏感觉脸皮火辣辣的,但是两人不敢反驳。
只有花云容,依旧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们这些古板女人,个个讲究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怎么可能不想生下自己的血脉,依我看,是你想霸王硬上弓,这才给陆安下了药。”
南若:“你喜欢陆安那是你的事,但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眼瞎,会把一坨屎当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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