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方才得到消息,柳觅两个时辰之前去了安定县,现在她不在汀兰榭。
你倒是告诉我,你如何将功赎罪?”陆昼说完,气得把花洛洛推搡在地上。
花洛洛没料到柳觅离开金城了,一时间还没个哄骗陆昼的说辞。
眼瞅着了,陆昼的面容越发狰狞,关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太子!”他看了一眼凌乱的内堂,像是早都习惯一样视若无睹的拱手等着陆昼反应。
“怎么?”陆昼心情不好,不耐烦的问。
“池姑娘来了!”关安道。
“她?她来干什么?”陆昼的眉头已经隆起。
“怎么?殿下不欢迎?”
他的话前脚说完,后脚池玉瘦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她走进内堂,眸子扫过地上的花洛洛和不知是死是活的紫苏,径直走到陆昼身边,拱手道:“玉瘦是来给殿下解忧的。”
“解忧?”陆昼上下打量她一眼,讥诮笑了一声道:“怎么?池姑娘知道本太子忧虑什么?”
池玉瘦没回答只是给他一个’然’的表情。
“好,你说说如何解。”陆昼问。
池玉瘦道:“殿下这般生气无非就是因为柳觅,对吗?”
陆昼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池玉瘦道:“柳觅的事情想必殿下也知道了,如今她回了安定下,不正是给殿下一个好机会吗?”
陆昼眯眼沿着池玉瘦,一时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柳姑娘和裴相国的关系,殿下只是听他们二人口头承认,何曾见过红纸黑字交换的庚帖?”
池玉瘦这话点醒梦中人,陆昼道:“那玉瘦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柳姑娘从行宫之事后到现在两个多月,家中从未捎过书信,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她和裴相国的事情家中不知。
既然如此,太子不妨先下手为强。”
池玉瘦的话刚落下,陆昼焦急的扔下手中的长鞭也不管嘤嘤啜泣的花洛洛,招呼上关安一撅一拐就往殿外走。
池玉瘦见陆昼身影都开始模糊,在跟上之前,对着屋内几个下人道:“还愣着作甚,去找郎中来。
太子不在这几日,太子妃就是当家的,你们想得罪了当家的不成?”
几个下人反应上来,颔首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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