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沄气的头晕一阵拍手:“蒋樗岚呀,你姐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差点就要被你饿死了啦!你拿全场MVP你知道吗?”
岚岚被人抓着双臂万分可怜,差点就嗷一声哭出来了:“对不起嘛!我不知道啊苓苓蕴蕴小的时候又不用我带都有阿姨的我只是个负责安保的……”
“哇哦,那本官冤枉你了?”路院长严肃俯身,岚岚重重点了点头,不成想路院长是个不讲理的,当即拿旁边逗孩子玩的气球锤给人脑袋一下子:“晚了!给少爷饿着了还这么多理由?给本官推出去斩了!”
“啊?拿什么斩?菜刀吗?我不要!”岚岚誓死抵抗,人往下一蹲动也不动,给几个大叔都拖累了,伸手就抓人痒痒肉,岚岚笑的前仰后合,大叔们一边拖人一边安慰上。
“诶呀诶呀好了小朋友,你就让我们姑爷出出气吧,开玩笑的玩一下嘛,乖乖出去给你糖吃昂……”
随后,我和安安的故事都告一段落,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位了,我一想起来就哆嗦!赶忙举手:“路大人!那澄澄呢?他好点了吗?”
此话一出,路泽沄顿时变了脸色,我吓得心慌慌,以为他真的要说什么不好听的了,却是上前手背贴了贴我额头:“没发烧啊,你该好了啊,怎么视力和触感会出问题呢?”
我:?
澄澄:嗯哼我不就在这儿吗?
某人在我肚子上稍稍用力抓了一把,我才意识到被窝里一直有只手挂着我!我以为是安安的!但安安的手没有这么长!一扭头,好家伙,是正在吧唧吧唧吃香蕉的澄澄,穿着一身病号服,躲我被窝里这老半天够安静的,虽然看上去脸色还是不大好,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像还蛮精神?
我:“什么情况啊?!”
澄澄使劲儿咽了一口才摆手道:“我就是失血昏迷,没多大事,期间我一直能听到你说话,但就是起不来,我也以为我要变植物人了,直到麻醉醒了,得知泽沄哥一刀下去嘎掉了我受伤的器官,然后我就好了,我起的比你还早呢。”
我刚好一点的心情马上因为最后一句话揪起:“器官!什么器官?严重吗?刀口在哪儿呢快给我看看!”
我伸手就上去掀孩子衣服,真是头昏了,一点没考虑这么大孩子是需要隐私的,愣是给我家娃娃整得脸红心跳、我要不是他姐估计一拳头就上来了,一阵遮挡阻碍,十分艰难安抚我后终于掀开一点点衣角,让我看见他肚子上两个小小的刀口,一个很规整,一个歪歪扭扭,大抵就是手术创伤和刀伤了,但这个位置……我怎么看着又怪起来了呢?!
路泽沄略显嫌弃的往床边一坐:“好啦别看啦,他那伤口不深,除了失血和心理作用根本没有一点性命之危,只不过那两天只有荣禺他们在,让妇产科医生做这种清创手术着实有点为难人而已,我来了不就好了?至于那个器官跟他的刀伤没有一点关系,他估计也让一针麻药打迷糊了,我说什么完全没听懂!我的意思是在检查过程中、恰好发现了他阑尾炎,顺便把他阑尾割掉了而已,他不至于被一刀捅到阑尾上哒!然后就是这个手术钱是另付的哈,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一起打到我卡里,我一会儿叫秘书把卡号发给你,你给个三二百万得了。”
我白眼:“奸商。”
路泽沄当场跳一个邪恶的幸灾乐祸舞给我。
澄澄一根香蕉吃完了,不晓得是有多饿,继续一个橘子续上,吃的有滋有味:“是吗?那我听错了,诶呀我注意力都在我姐身上呢,她没醒我连饭都吃不下啊……”
嗯,我作证是没吃饭,吃的水果。
随后就是高辛辞丢弃了心虚,不知怎么、凶狠的目光就投到了澄澄身上,一叉腰一瞪眼:“现在你姐醒了,你该起开了吧?你多大了搂着你姐睡觉!”
澄澄撒娇一脑袋钻我怀里:“姐姐救我!”
俩人最终还是没打起来,或许是照顾病人,或许是老丈人就在眼前呢,高辛辞没好意思动手,也对老傅的“起死回生”怵的慌,我醒来的这段时间一直缩床边,一会儿看背后一眼,老傅都没什么反应,只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别说,父女翻脸之后发现自己没死,再次见面真是挺尴尬的,我低下头不看他,一心只放在安安身上,小宝贝,吃饱了就是睡,肉乎乎的,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孩子就是我的心肝肉啊。
老傅操控着轮椅出去了,老侯一看,倒数第一走了自己可不就垫底了?赶紧去追上,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意识到发生什么,大家都沉默着,直到路泽沄想了想丢下最后一句话便告别:“对了,你身体没恢复过来,我的建议是不要考虑母乳了,等生理性乳胀过了、我叫荣禺给你开药回奶,这几天会疼,忍一下吧,别使劲揉昂,差不多就是这些,后面的事我给你请了月嫂和营养师,你问她们吧,我得先回家了,娅娅要报个什么夏令营,我得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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