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命恩人来索命之后,本人的生命值再度被惊吓损失一半,试那个像背了个鬼一样重的婚纱就够头疼了,老天爷还嫌不够让我去索老侯的命!这是轻易就能索的吗?这要是能我早就……咳咳。
最终还是路院长退一步,转手换成“成功”的成,并且免了零头仅剩三成,还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他和老侯两种不同的方向可以说是“中西合璧”,更容易被重视,而且不是一家独大不会被说闲话,我也稍稍松了口气,愿意去尝试一番。
“行了,这事我尽量吧,不过还得再等我两天,我看情况联系你。”说着这些的功夫,我招呼店员签了支票,顺带安排好裁缝上门的时间,好把不合身的地方再改改。
路泽沄奸计得逞格外轻松,往沙发上一靠:“话说婚礼寒家不是给你全包了么?你怎么还自己出来买婚纱啊?”
“是我结婚又不是他们逼我结,我可不想把这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交到别人手上,你觉得呢?”
路泽沄大抵明白了什么,表情“怪异”的凑到我跟前:“翻脸啦?”
“不至于。”我耸肩:“这事儿……也看情况吧。”
路院长点点头:“好吧,去哪儿我送你?”
我一听这话当即很诚实道:“津海。”
“太远了自己去。”路院长诚恳道,顺带按按我脑袋:“你说说你,我跟你客气一下,让我送你回家就差不多了呗,哪有让我车速开出高铁神韵的?这种事情你去找赵看海,让他给你研究研究,什么时候能出个闪现装备,我一定高价买来送你。”
“瞅你抠门的,不爱自己开车也没见你说给我买张机票啊。”我嫌弃翻个白眼。
路泽沄瘪瘪嘴:“我的宗旨就是绝对不给我老婆和女儿之外的任何女人花一分钱,再说了,我哪有闲钱?这不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准备开展我的‘七城项’么。”
“求人办事能做到此等厚颜无耻的地步,你呀,没救了。”我戳人鼻子一趟,拿包出门,不自觉还要感叹几句,这哥们真是出生就幸运的没边儿了,不然哪儿的世家子弟能做成此等悠闲天真模样?小时候靠老妈长大了靠老婆,甚至第一个老婆因病去世后马上又来一个同等厉害的,仨人还都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宠他宠上天!他就持续摆烂,然后追求自己爱好,打小没受过气,这上辈子得做多少好事儿啊,怎么我也不是坏人这运气就不能分我点儿呢……
服了!
路院长不知道我内心愤懑,忽然想起件事又招手懒洋洋问:“那封适之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啊?不管管?”
“我管什么呀?我不给他俩添把火就不错了!省得那天又左右夹击说我渣女,可现在这个情况是我想导致的吗?都怪我魅力太大而已。”我转过身极夸张道,同时还背着往门口走:“所以啊,还是要按照俗语说的、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我听不见,我装瞎,打不起来的。”
在这句话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背着走路要看身后有没有人的,所以犯了错也不能怪我,谁曾想装瞎言论一出,那个受害者就会出现在我身后呢?我一转身,正对着撞上之之一双眼的时候我也很尴尬呀!
他冷着脸:“走吧,家翁?”
倒霉的我:“你、你都听见了?”
冷酷的之:“我又不是家翁,不需要聋的,所以你觉得呢?”
额……难以想象之之现在会是何种心情,老板因私情对“关系户”的格外纵容深刻痛击了打工人的心,但说实话我这个人真的挺公平的了,我只是视如不见,我没有帮着欺负人啊!不然就老板爹那个劲儿,再有人支持他都敢上天跟太阳肩并肩了不是?
打工人看不见我心声,扯着我就往外走,一路提溜上了车扔到副驾驶,自己转了个弯儿到驾驶座上才好点,盯着我好一阵,敲了下我脑壳:“想吃什么?时间有点紧,就别回家了,午饭路上解决吧,高辛辞下午有个会,不跟咱们一起回去了,他叫左峤带着十几个管事跟在咱们车后边。”
从这话术上我心里就有谱了,想来结果不会令人开心,而高辛辞也不是忙,是不希望他在场对我产生影响,我不想让他看见我难堪的一面,所以有他在的地方,我都会尽力压制着,但那样表现出来的软弱、最终憋屈的不还是自己?所以他避开了,甚至叫跟上来的左峤也是家里最稳重的那个。
我咽了咽,依然艰难的扯出一个笑:“那你……也不生气喽?”
之之无奈的叹口气:“今天先不跟你计较,要实在不知道吃什么的话我可随便去了,你睡会儿吧,养养精神。”
“看来是真的不容乐观,让嘴毒王者都对我心生怜悯。”我深吸一口气,结局已定,我也就不急着哭了,放倒座椅睡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修罗场。
嗯,反正伤心已经这么多年,不差这最后一次。
嗯,我出发前也问过我的后路了,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吗?高辛辞很坚定的点头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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