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方也不可能帮他,他何必留下祸患。
而在当夜,权叔和孩子在城里出现,君家人立马出动围捕,可对方也不是傻子,他见那么些人凶神恶煞地追出来,立马背着孩子掉头就跑。
之后,两方你追我赶间便到了护城河边,权叔想也不想,就抱着秦朗一头栽进了护城河,君家侍卫当时也跟着跳了下去,只是河水湍急,他们不仅没找到人,还折了数名同伴,便只得匆匆上岸。
此后几月,君家派人顺着护城河顺流而下搜寻,都未发现两人踪迹,总之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君思觉想着一老一小,活命机会应该不大,便没再多管。
只是让人时刻注意秦家动向,并时不时派人给君翎传一些假消息,骗对方孩子在某处被人虐待,如果他敢跟秦浩天说什么,就把对方手脚砍掉,并将他被辱一事传遍整个京城。
之后事情发展,果然如他所愿,君翎因毒入心腑而身亡,秦浩天对此一无所知,而君家势力也日渐壮大。
不久后,他又寻了机会对付君弗,毒害其子,嫁祸其阿么,让皇帝把他打入冷宫,随后派了太监整日地折磨他,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至于他跟慕容峰的合作,源于齐家被灭,其账本流出一事,君思觉也是在那时,摸清了对方来路,便以合作之名与其联手,利用皇帝对付秦家一派。
准备以渎职之名,抢了秦风兵权,届时与突厥里应外合,发动兵变,趁机将大燕拿下,而他们两方,则是平分国土。
却不想,这一事引发震动,秦,乔,陈,贺四家居然趁机离京,两人惊讶的同时,又兴奋不已,觉得老天都在帮他们成事,便立马将皇帝软禁,随之通知双方背后之人,准备在祭天大典时,发动兵变。
哪知,袁朗的出现,会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将一切毁于一旦不说,就连皇帝都被他关了起来。
袁朗冷笑,“你说了半天!夜摩罗是一句都没交代,玩儿我呢?”
君思觉忍不住打了个抖,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我是不知从何说起,此人见我们之时,都是带着面具,当时,当时……”
袁朗垂眼俯视着他,一脸的不耐,“你再废话,我便让人去君家了?”
“别!别!我说!”
君思觉脸上闪过难堪,低头颤声道,“夜摩罗是在我们囚禁皇帝时出现的,我不知其来历,只知他是慕容峰主子。
我原本想将两人控制,借他们之手,将大燕拿下,却不想这人一出现,就给我下了蛊毒。”
他一脸后怕地说,“夜摩罗逼我在拿下大燕后,必需与他联手将突厥覆灭。
届时,他会给我解药,并封我做突厥可汗,向其俯首称臣,我,我因为怕死,便答应了他。”
袁朗听他提起蛊毒,不由想起当初救朱皓月几人时的场景,觉着那国师估计也是对方的人,当即沉下脸来,“那慕容峰见到你被下蛊,是何反应?”
“害怕!非常的害怕!”
君思觉抬头看他一眼,继续道,“我当时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慕容峰怕得要死,不停地向后退步,那样子,仿佛就怕与我沾上,就会没命一般!”
袁朗瞥他一眼,“还有呢?”
“还有,还有……”
君思觉满眼恐惧地开口,“中了此毒之人,不管走到天涯海角,只要他催动母蛊,都会自动回到主人身边。
我之前不信,试过一次,那滋味确实让人生不如死,后来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语气顿了顿,继续道,“但不知怎的,自从我被你抓后,那蛊毒居然没有发作过!?”
君思觉猛地想到什么,害怕地抬头看了袁朗一眼,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是啊!刚刚他们怎么忘了这茬?蛊毒这么久都未发作,夜摩罗必定是被这人杀了!
袁朗听他那么一说,顿时心下明了,知道是空间作祟,让那人的蛊毒失灵了!想到这些,他向宋子安了个使眼色。
对方了然,当即抱着孩子,远远走开,去了马车上,他这才看向一脸后怕的君思觉,愤恨开口,“君思觉,你坏事做尽,死后必下地狱!至于你的孩子……”
君思觉慌乱抬头与其对视,眼中满是恐惧,“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们的!?”
“哼!”
袁朗冷笑出声,残忍地说,“我是答应了放过他们!可只是说刚刚,又没说现在?”
君思觉不可置信地大吼着扑向他,“王八蛋!你不讲信用!!”
袁朗眸中迸射出浓烈杀意,随即一把抽出腰间长剑,五指翻转,数道寒光快速闪过,君思觉的惨叫随之传来。
“啊啊啊啊啊!”
众人定睛望去,便见他全身经脉皆被挑断,整个人鲜血淋漓地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
袁朗上前一脚踩在他脸上,随之一剑刺进其大张的口中,快速一挑,半截血红的舌头就掉了出来。
君思觉恐惧摇头,发出悲愤的呜咽声,“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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