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给我拉下去斩了!”
帝辛暴跳如雷,猛地一拍龙椅,怒目圆睁,眼中满是怒火,
“你这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巧言令色,妄图蛊惑于吾!吾岂会听你这等歪理邪说!”
帝辛话音刚落,大殿正门便涌进两列侍卫,如狼似虎地冲上殿来,就要将姜子牙拖走。
黄飞虎见状,心中大急,急忙跨步上前,挡在姜子牙身前,
随后单膝跪地,对着殿上帝辛高声说道:
“王上息怒!姜子牙所言虽有冒犯之处,若王上就这样将他杀了,恐寒了天下士子之心,也不利于我大商招揽贤才啊!”
黄飞虎说罢,殿中群臣也纷纷开口:
“大王不可!纵使姜子牙所言有失偏颇,可我大商向来以仁德治国,大王若因一言之失便行诛杀,传扬出去,天下贤士岂敢再踏朝歌半步?”
“大王还请三思!姜子牙纵有失言,可治国之道本就该博采众长,恳请大王念在他一片赤诚,暂且饶过这一回。”
“武成王所言甚是,还请大王三思呀!”
......
听到殿中群臣为姜子牙求情,费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朝臣,尖着嗓子道:
“诸位大人这是何意?难道要纵容狂徒诋毁大王?姜子牙妖言惑众,不杀不足以正朝纲!”
费仲说罢,一旁的尤浑也跟着开口:
“费大人说的是,诸位大人莫要被这妖言迷惑!姜子牙分明是蓄意扰乱朝纲,大王若轻饶于他,日后威严何在?”
“住口!”
黄飞虎猛然抬头,冷冷地看着费仲几人,开口说道:
“尔等结党营私、蒙蔽圣听,如今竟还要阻挠贤路不成?”
听到黄飞虎的话,费仲、尤浑二人也是瞬间一愣,他们没有想到黄飞虎竟然为了姜子牙与他们公然叫板。
费仲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武成王这话说得可就重了,我等对大王忠心耿耿,何来结党营私、阻挠贤路之说?那姜子牙妖言惑众,所献之策实乃祸国殃民之举,我等为了大商社稷,自然要据理力争。”
尤浑也连忙附和道:
“是啊,武成王,你可不要被那姜子牙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他不过是个山野村夫,能有什么治国安邦的大才?”
随着黄飞虎与费尤二人对上,殿中其余人也纷纷开口,
一时之间,争执声愈演愈烈,群臣各执一词,争吵不断。
帝辛听着殿内沸反盈天的争论,脸色也渐渐由青转紫,额间青筋突突跳动,冕旒随着剧烈的呼吸不住晃动。
他猛地抓起案上的白玉镇纸,狠狠砸向阶下,“哐当” 一声巨响惊得众人瞬间噤声,碎玉飞溅在群臣脚边。
“都给吾住口!”
见到帝辛动作,群臣纷纷拜倒,大殿之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唯有烛火在微风中明灭不定,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殿壁上,
随着群臣拜倒,帝辛怒色稍缓,然后对着黄飞虎开口说道:
“武成王,你来说一说,这姜子牙该如何处置?”
黄飞虎挺直脊背,铁甲缝隙间渗出冷汗,对着殿上帝辛回道:
“启奏王上,姜子牙确有治国之才,若王上就这样将他斩杀,实在太过可惜,此人虽言语上有冒犯之处,但所提之策并非全无道理,大商如今正需这般有识之士出谋划策,臣以为可先将他逐出朝堂,令其在朝歌之外,寻一安全之地,反思己过,若他能痛改前非,以实际行动证明其才能,王上可再委以重任,如此一来,既能彰显王上的仁德与大度,又能为大商吸纳贤才,还望王上三思啊!”
听到黄飞虎的一番话,帝辛的脸色再次缓和了一些,眼中的怒火也不再那般炽烈。
随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龙袍下的身子微微向后仰去,
靠在龙椅上,帝辛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满:
“也就是你武成王,不然,哼!”
虽然帝辛没有明言,但在场众人皆知,
若不是黄飞虎多年来战功赫赫、忠心耿耿,且在朝中威望极高,帝辛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改变主意。
黄飞虎再次拜倒,开口说道:
“谢王上开恩!”
帝辛闻言微微颔首,他挥了挥手道:
“看在武成王的面子上,今日就不开杀戒,但这等狂徒,若再敢胡言乱语,定不轻饶!给吾把他赶出去!”
侍卫们得令,便粗鲁地将姜子牙往外拖。
姜子牙却并未挣扎,只是神色平静地向帝辛拱手行礼,说道:
“王上,臣虽被逐,但所言皆为大商社稷着想,还请王上斟酌!”
听到姜子牙的话,帝辛脸上也是阴沉下来,双眼微眯,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姜子牙,但却没有开口。
毕竟他已经说过,饶姜子牙一命,自然不会轻易更改。
直到姜子牙被侍卫拖出大殿,帝辛才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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