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义佩服的看着夏耀:“大哥你懂的真多!”
夏耀呵呵一笑,随口问道“你见过这个蔓兮姑娘吗!”
“蔓兮姑娘啊,只隐约的见过一面。”
“她长什么样子?”闻言,夏耀不自觉的抓紧了李知义的手。
“哎哟,大哥你这是作甚?”李知义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的夏耀,手劲竟然这么大。
夏耀自知失态,赶忙松手:“不好意思啊兄弟,这不是听到有美人,一时之间忍不住吗,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这个蔓兮姑娘具体长啥样啊?”
听到这话,李知义有些脸红:“大哥啊,说来惭愧,这蔓兮姑娘自从年后来了来凤楼之后,俺也只远远的瞧了一眼,她脸上还蒙着纱帘,具体长啥样俺也没见过,不止是俺,这的人大都没见过。”
一边的傅林一直在翘着耳朵听两人的话,闻言嗤笑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土包子还想见蔓兮姑娘,我看你是想瞎了心!
你可知蔓兮姑娘可是有名的才女,除非写的诗中了她的意,否则像你这般的粗人哪里有资格见得?”
夏耀冷眼瞧去:“这么说来,你见过了?”
傅林脸一红:“这...不才也写过几首诗,只是,想必未中蔓兮姑娘的意吧?”
“那你说个屁!”夏耀懒得再理他,转头悄声问李知义:“你今晚想不想见见这个蔓兮姑娘?”
李知义两眼放光:“当然!”
可旋即又低下头去:“可惜俺不会作诗,就是大字都不识的几个,没机会的。”
“哼,这有何难?”夏耀傲然道:“一会你听大哥的,保准你见着。”
“真的?”李知义露出希冀的目光。
“不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你就等着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房间前方舞台的后面,传来一阵风铃响,一个脸蒙轻纱,身条婀娜的姑娘,在一群伴舞姑娘的簇拥下,抱着琵琶缓缓走出。
只可惜夏耀坐的比较靠后,实在看不清那姑娘的脸,只是觉得身高、仪态倒是与蔓蔓有几分相似。
不过他没打算上前查看。
上次绑架的事情过去不久,夏耀虽然相信蔓蔓不会出卖他,但是现在身在异地,行事还是多加小心为上。
而且夏耀的直觉告诉他,这人不是蔓蔓。
不过一会如果有机会,不如将李知义送进去,然后让他复述一下蔓兮姑娘的相貌,自己再做判断。
一曲歌毕,伴舞女子逐渐散去,蔓兮姑娘不理众人再来一曲的喧哗,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悄然退回了后台。
“又是这一套啊,没点新意”,夏耀嘴角咧着,摇头笑道。
这时,一个侍女走上台前,等众人安静下来才悄然说道:“感谢诸位公子来参加我家姑娘的诗会,还请诸位公子以‘春’为题,留下您的墨宝,我家姑娘评定以后,决定邀请哪位公子相见。”
夏耀闻言有些失望,刚刚他看到蔓兮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本想直接把《琵琶行》都抄下来,直接放个王炸过去!
哪里想到还是命题作文啊,得,这下子得换一首了。
可惜啊,本来自己还想着,若是这个世界将来还有王安石、李白、杜甫这些牛人存在,他们看到自己‘写’的诗,是不是都得喊一句‘晋王牛逼,666’?
不过夏耀转眼就又想到一首诗,转头请人取来纸笔,悄声在李知义耳边说道:“我说一句,你写一句,记得最后写上你的名字!”
李知义一愣,马上点点头:“好,大哥你说。”
“嗯,你就这么写,第一句,天......”
一边的傅林尚在苦思冥想,这以春为题的诗好写,但是想要写的出彩可就难了。
眼睛余光却看到李知义正在奋笔疾书,再瞅一眼他的爬爬字,嗤笑道:“你以为胡写几句就会得蒙佳人召见?我劝你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夏耀瞥了他一眼,不屑道:“那咱们就比比,若是知义中选了又当如何?”
傅林撇撇嘴:“那你今晚这桌我请了,反之也一样,敢赌吗?”
夏耀哈哈大笑:“区区一桌饭食算得什么,咱们不妨赌大一点,谁输了把全场的账都结了,再叫对方一声‘爸爸’如何?”
“爸爸?”傅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夏耀却赶紧答应一声:“哎,乖儿子!”
这下傅林明白了,怒急憋红这脸道:“好!赌了,谁输了请全场的客,还得叫对方一声爹!”
“叫什么?”夏耀装着没听清。
“叫爹!”
“哎,乖儿子!”
李知义笑的只打跌,捂着肚子都坐不直身子。
傅林大怒:“彼其娘之,欺人太甚!”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却被一边的同伴死死拦住:“那个李知义虽然脑子不好,但是能打啊,你可别犯傻,等咱们赢了他们,必让他们乖乖叫你爹!”
傅林这才悻悻作罢,一场闹剧暂时结束,傅林被夏耀气的头发昏,更加想不出什么好诗句来,心道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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