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在江湖人看来就是无人敢招惹,投鼠忌器,九大寇名头更响。”夏候栋不爽道。
“他们惹上了沈师叔?”宋礼猜测道。
“不,他们先惹上了本门,伤了数位外出历练的师兄弟们,甚至这不是第一次。”
“门中长老们大怒,想上门讨个说法,掌门不许,你可知缘由?”夏侯栋考教道。
“掌门或是担心九大寇敢闹出如此大的声势,仗着有人撑腰,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宋礼将从父亲那听来的话说出来道。
“师弟,你说的不错,掌门和长老们商定,在不摸清其背后站的是谁,不许向其出手。
夏侯栋继续道:“朝他们出手不难,若惹出什么人袒护,不了了之,九大寇恼羞成怒,在外游历的弟子们难逃毒手。”
“家父也说掌门当时的决定没错,赌上门派未来,孤注一郑太危险了,这是家父的原话。”
“伯父明察秋毫,跟掌门的考虑差不多,先前不是没有大胆热心的侠士看他们不顺眼,联手对付,但对方人多势众,没有门派支持,徒劳无功。”
“那小师叔?”
“小师叔下山了,九大寇打伤本门弟子的事传遍山上,小师叔听闻后,去找了掌门,有了上天剑台比剑。”
“江湖武林人人想看本门如何处置,聚在山脚,某些人推波助澜,欲借本派趁机搞清九大寇背后站着的有谁?”
“山下江湖人见小师叔一人下山,有人故意造谣,说本门无人,让小师叔下山是去向九大寇低头服软,那年小师叔十八岁。”夏侯栋不平道。
“九大寇下落不明,没料到是小师叔一人所为。”宋礼开口道。
“九大寇并非总聚在一处,分散在各地地盘劫掠,有几人行踪不定。”
“第一次下山的小师叔本来是找不到人,可九大寇在那一年劫了一趟镖,传遍江湖。”
“朝廷江南道数州的税银上京,一百万两,引来无数江湖人觊觎,十大盗有八个放话,要夺镖银。”
“本来是一营精卒运送,刚送半路,伤亡过半,军伍汉子不敌江湖人,故重金托天下第一镖局押运。”
“天下第一镖局知是天大祸事,不愿接,可镖局与朝廷有关联,拒绝皇令,各地镖局关门,再无镖局众人容身之地。”
“天下第一镖局接了,总镖头史大明领着九大镖头全出,另有一百甲等镖师,四百乙等镖师。”
“九大寇在牛犊岗伏击镖局众人,劫了镖,死了三位镖头,毒手下毒害了镖局两百余人,这捅了天大篓子。”
“天下第一镖局总镖头史大朗,豪爽大方,仗义疏财,江湖上好友众多。”
“史大朗失了镖银,怕朝廷怪罪,呼朋唤友,带着镖局大半人马,寻到了第三寇落脚之地。”
“一仗下来,史大朗重伤,第三寇及一伙匪寇身死。”
“剩余八寇听到第三寇身死的消息,各路人马前往天下第一镖局,镖局则广发英雄贴,抵挡八寇攻打。”
“小师叔听到消息,一人一剑去了。”
“掌门收到消息,派人欲带回沈师叔,我也在队伍中,路上有人拦阻,我们去晚了。”
“在镖局山下我亲眼见到了小师叔身上白衣的点点梅花,剑意澎湃,那一副潇洒无敌姿态至今难忘。”夏候栋回忆往昔一幕幕,叹道。
“长老带人上山,镖局里外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地上躺着八寇尸首,以及他们拉拢的上百位有名有姓的邪道高手。”
“史大明力竭而亡,镖局仅剩的六大镖头四死二重伤,那些来援的众人也是损失惨重,难以想象那一战激烈状况。”
“八寇临死也未透露丢失的镖银下落,镖银找不回来,幸存下来的镖头镖师心灰意冷,天下第一镖局从此解散。”
“小师叔呢?”宋礼问道。
“小师叔一回山就被掌门罚去闭门思过,幸好小师叔出手没有说自己是谁,躲过了许多麻烦。”
“镖局一仗在当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九大寇身死,知情者讳莫如深,只流传出一位白衣剑仙仗剑灭寇。”夏侯栋叙述后续道。
“过了半年,顺着蛛丝马迹,有人猜测白衣剑仙是小师叔。”
“有一剑客上山比剑,流星夺命剑,江湖名剑谱上排名靠前的剑客,师承不详。”
“叫流星剑的有好几位,我记得最厉害的是一位姓程的剑客。”
“听说他在比剑中遇到一剑道大派弟子不肯败,得罪了剑道大派,遭人刻意打压,名声不显,实是一位快剑剑客,剑术独树一帜。”
宋礼继续道:“小师叔应战了么?”
“长老们不会轻易让外人见到闭关中的小师叔,剑客执着比剑,鲁长老也是性情急躁,一言不合出手拦下,两人就打了起来。”
“结果?”
“三位长老先后剑败,掌门同意让剑客上后山,他来到闭关处,没有见到师叔,就转身下山了。”
“为什么?”
“不懂,有人说他感受到师叔不经意间散发的纯粹剑意,自知不敌,下山去了,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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