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一向消息灵通,快给大家讲一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盟主的心思没人猜得透,连我们都猜得到,魔教又怎会猜不到。”
“看天色,上官傲不会安排人进山,在城外山庄歇息,估计还是遴选队伍人手,没有胆量,去再多也没用。”庾泽望了一眼天色,问道。
“据我估计那里囤集了大量粮草辎重需要人手,而且也是一次引蛇出洞。魔教在这里一定有人,忍不住,就是他们的死期,小手段罢了。”庾溪回道。
“怎么办,我们真要进山剿灭魔徒吗?”一入江湖求名的新人见进山担忧道。
“魔教的可怖在多少故事上可见,魔徒的疯狂,同归于尽是轻的,不是那么好灭的,哪次灭魔不死一地人,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偷偷离开。”
一些人在危险的气氛蔓延下悄悄地离开了队伍,青衣们无视了离开的人。
“铁兄,你不管管吗?刚才我好像看见铁家队伍里有人走了。”
“铁家人没有一个没有骨气的,走了的就不是铁家人。”铁辛回道
“铁家人的硬气我是服的,骆霆你呢?”
“不要操心走的再多的人,该关心留下的人,南方魔教毕竟继承了一部分遗产。”洛霆开口道。
“好强的剑意,看样子有人去找死了。”
“你们说要对付令孤子,要找多少人?”
“令孤子,去再多的庸人也没用,至少要上过天骄榜的人,三五个联手堪堪打个平手。”铁辛斟酌道。
“不够,还要一个大宗师打头,令孤子不会逃。”
“你们不好奇谁逼得令孤子发出此等剑意?”
“铁辛,你怎么看?”
“这地方聚集了太多势力及人,鱼龙混杂,谁都可能,谁都不可能,不过挑这时候浑水摸鱼的在找死。”铁辛回道。
骆霆感慨道:“生在有令孤子的江湖,我们这一辈该很开心,剑道不孤独,有大风流。”
“见过他出剑的人,依然敢出手,我佩服他们的胆子,至少我不敢。”孙迢推崇道。
“你们要去么?”
“不必了,令孤子这一剑结束一切。”骆霆转身离开道。
“为什么?”一名世家子弟不解道。
“如果你是剑客就不会问出这一问题?”骆霆不愿替一个蠢人解释,独自离开道。
“骆霆的意思是对付我们,令孤子只要一剑,如果是高人,令孤子的剑意不会这么短时间收回。”铁辛解释道。
“我不信,孙迢,你也信这么荒唐解释么?”
“我只能说我做不到一人直面他的剑,必死无疑。”孙迢回道。
“你觉得是谁动手呢?”铁辛在众人离开后,朝孙迢问道。
铁辛是铁家的异类,幼时聪颖,比起族人极善动脑,通过各种手段,收集江湖上各大高手散落在外的消息,武功路数,性格嗜好,自踏入江湖以来,顺风顺水。
铁辛曾在家族前辈好友口中听闻过一桩秘闻,令孤子成名颇早,却少与外人打交道,江湖风头很快散去。
世家子在家里长辈调教下,不会胆大妄为到招惹不该惹的人,
每年江湖上总会冒出一两位武功绝世,心性狂妄之人,不受世家礼法所缚。
一有狂人名头传出,世家都会第一时间收集此人消息,甚至世家间会有一册子,名列其上者不好惹,叮嘱后辈,偏偏漏掉了令孤子。
孙家因某件事与令孤子发生了一场激烈冲突,不算门客,好像死了一个孙家嫡系子弟,闹大了。
孙家从各地调动了大量人手,包括孙家上一代八杰,年龄武功名望皆是一时俊杰,却在同一代涌现。
孙家不会不要脸面,约在孙家的青池崖十里枫林,由与令孤子同龄的八杰出手,令孤子应约而至。
一夜激战,八杰成了过往云烟,孙迢的父亲是八杰之一。
孙家连连受挫,更不会忍气吞声,令孤子连遭杀局,激起杀心,没有让步,惹得孙家一位老祖宗出关,宗师圆满,半步大宗师。
令孤子见大宗师当面,没有弃剑,以一颗纯粹剑心对敌,三尺剑锋绽放无敌风采。
令孤子活着走出了孙家地界,那位孙家老祖宗,说令孤子有绝顶之姿,世家的黑名单上多了一位名字。
老祖宗放了话,不准再找令孤子麻烦,孙家只剩下一个手段掩盖真相,世家不会说。
几位机缘巧合搅进来的外人,知晓不多,给了封口费,也不愿得罪孙家,相约严守这个秘密,江湖上没有流传这则消息。
铁幸很难不怀疑孙家没有在这关头落井下石,里面可能有孙家的人插手吗?
“局势越来越乱了,会是上官傲要的么?我还是明哲保身为上,铁家经不起另一场风波呢!”
铁辛决定不操心了,反正时机未到,不管自己的事,头疼的是面临魔教的反击下,铁家如何自处,世家认可了上官家,家主不得不派人来。
“江湖上要是少一些像我这样多虑的人,风平浪静,我就可以过得更好了,不用像铁三长老一样秃顶。”铁辛摸过头发还在,转身离开山坡,回到自己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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