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全部深陷斑斓毒烟里,嘶吼声,吸入毒烟的人影一时五感混乱,脚步无力,四处冲撞。
呆得久了,真气压不住毒发,无回天之力。
骆明暗中留下的另一支人马见敌无力后,才从矿洞深处缓缓走出。
新出现的人身穿绿衣,戴黄帽,背后纹六竹纹,皆是青竹帮原来的人马。
在青竹帮壮大中,他们第一批是享受到好处的。
练功所需的药液供应不停,日夜练功,功法典籍经专人讲解,功力皆步入后天。
虽是江湖二流,已入另一个天地。
骆明另立六竹舵,他们直属帮主。
望着躺满一地的敌人,新晋六竹舵舵主齐石开口道。
齐石本是骆明的心腹,吞下黑虎堂后,青竹帮的人马肉眼可见地壮大起来,而帮内情势更加复杂。
为应对内外敌人,骆明交待齐石挑选了一批忠心可靠原帮人马,躲藏暗处铲除敌人。
六竹众人取出白净丝绢,蒙脸,手戴牛皮手套。
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皮肤,小心翼翼地收敛尸体。
一旁一伙红袍人站在角落,鹤立鸡群,穿着上看不像青竹帮的人,与寻常气息不同。
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布袋,双手中的红芒闪烁,毒烟在他们驱使下消散。
即使毒烟消失一柱香后,六竹众不敢靠近尸体三尺,向尸体抛掷引火物放火焚烧。
“这幕戏结束了,那些人想看的东西都看到了,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敢不敢继续插手?”藏在林中方流走近,打趣道。
“此毒烟虽可怖,但阻止不了人心的贪婪,他们会找到法子破开毒烟再回来。”
老猫子继续道:“这件事背后的水有够深的,我竟没察觉到毒王山的人会插手其中,看来不止是太徽的人在骆明身上下注,骆明的路子挺广。”
“你认出他们的身份了?”方流问道。
“别说你没认出他们用的是红蚀焚心散,毒王山赤霞一脉的秘药。”
“毒王山,医宗败亡,门人离散,用毒一支创立。其用毒手段在江湖上是一绝,前一任山主贪财成性,为钱敢于得罪任何势力,无所顾忌下毒,名声在外。”
“毒王山多次遭人围攻,可惜毒王山有一道天险,门人多隐匿在外,传承不灭。”
“钱家一案闹得江湖上人尽皆知,那些人不了了之,没胆子寻仇。江湖传言只要你出得起钱,毒王山从不拒绝客人心愿。”
“我们该走了,骆明或许在这盘棋局上是一枚重要棋子,他们走的差不多了。”
“方流,你有没有忘记什么跟我说?毒王山认钱不认人,南岭这局请他们出手,一座金矿也抵不上。骆明哪来的钱收买毒王山,你究竟想隐瞒到什么时候?”下山途中老猫子拦下方流问道。
“我真不知情,我哪有事瞒得过你,平时从你和铁炎那里探听消息,我哪来的消息渠道比你们更快探听到消息。”
“骆明千方百计隐藏起来的秘密,你不说么?”
“你小子神通广大,这次别想轻易蒙混过去,所谓宝藏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猫子按住转身要走的方流肩膀,郑重道。
“您认为我清楚这件事的缘由么?”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方流无奈道。
“你这段时间心安理得地使唤老夫做了多少事,现在你好意思对此事说不知情,你觉得耍老夫这件事好玩么?”老猫子笑道。
“好吧,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巨大的宝藏,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你还不肯说实话?”老猫子不耐烦道。
“我还没说到重点,您听我继续说下去。”
“这是战国时发生的一件奇事,一支远征域外的大军奉他们王的命令,征服不敬之国,归国途中顺手灭掉了无数弱国得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他们进入国境才发现国内出现了一场席卷天下叛乱,他们的王去了,民不聊生。他们不得已将这笔财宝藏到一个秘密地方,期盼叛乱结束后,取出财宝重建家国。”
“悲春伤秋,你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失败了。”老猫子见方流忧国忧民的神态,肯定道。
“从结果上看他们是成功了,拯救了他们风雨飘摇的国家,但后来者去埋宝地点时,财宝消失了,没人知道宝藏下落。”
“谁取走了?”
“没有人知道,埋宝的确切地点只有远征军高层将领中少数人知道,后来知情的人或亡于连年战祸,或亡于勾心斗角。”
“宝藏的传闻在世族与将门间流传,有许多势力窥伺这批财宝,有宝藏有关系的人越来越少,线索支离破碎,这笔财宝消失于历史中。”
“重点来了,故事最精彩的部分来了,有一个人机缘巧合地发现了它的存在,最大限度地利用它做成了一件震惊世人大事,石破天惊,忘得诞生,这个宝藏才为世人所知,为它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王的财宝。”
“谁?”
“历史上那位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寒门子成为了一位流传千古的王,让一个彻彻底底的寒门子弟,没有背景,在那一个诸国混战的时期做了二十年的王,你能想象这笔财宝的数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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