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怪,这话一,那穿山甲也慢慢平静下来,身子也不抖了,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何名贤硬朗的面庞,不多时,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话何名贤抱着白鳞穿山甲出了‘芝兰醉乡楼’。此时也有些醉酒上头,虽不至于醉倒,但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何名贤索性招来一辆马车,抱着穿山甲就一头扎进车厢内,嘴里含含糊糊的吩咐那车夫往符引山前去。
骏马嘶鸣,车轮滚滚而走,路途的颠簸让何名贤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何名贤听见有女子呼唤:“公子,公子。”
何名贤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此处四面雄山高耸,苍郁葱翠,艳鸟争鸣,百花吐芳,一桥一溪一木屋,溪边垂柳飘扬,一阵阵薄雾从脚边滑过,宛如仙境。
一位身着白纱的美丽女子正倚在木屋外的栅栏边轻轻呼唤:“公子,公子。”
何名贤看见那女子脱俗的美艳,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听她呼唤,回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就唯独自己呆立在万花丛之郑于是向着那女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女子微笑点头,那一颦一笑让何名贤如同喝了百年醇酒一般,醉得心中舒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名贤提起长衫,就急匆匆的迈着大步,跨过那万花丛。或许跑得太急,那花枝上的刺将右手手背刮了一道口,皮破,有点滴鲜血溢出。
何名贤吃痛,抬手看了一下,这点伤对于习武之人那是何足挂齿,随手一擦,抹去了那血渍。
奔到女子跟前,隔着那半人高的栅栏痴痴的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眼珠都像那定住一样,再也移不开了。
女子见何名贤如此看着自己,羞涩的以袖纱半掩脸面,那一抹红霞冉冉而起,看得何名贤更是如痴如醉。
女子轻挪莲步,将那栅栏的门推开,轻声唤到:“公子,请进。”
何名贤这才回过神来,深知如此盯看一位大家闺秀,实属唐突,连连拱手作揖道歉。
女子微微一笑,也不与他计较,只是连声邀请他到里屋一坐。
何名贤本也豪迈,谢过女子,就大步走进了这精致的木屋。
屋内芳兰吐香,显然是一间闺阁。家具陈设华贵而不落俗套,均是古朴典雅。屋中一楠木方桌上,早已摆满了酒菜。那菜色更是丰富艳丽,叫人看上一眼,就食欲大振。
女子请何名贤坐在上席,自己陪在右边为其斟酒。何名贤本是无酒不欢,将那酒一饮而尽,才知喝的这酒是他毕生也未曾饮过的佳酿,疑是那神仙美酒。
“生何德何能,受姑娘如此款待,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啊!”喝了这杯酒,反倒让何名贤清醒了不少,遂拱手询问姑娘缘由。
姑娘微微一笑,再将杯中酒都斟满,柔声道:“公子大义下,女子对你一见倾心,今日唐突相邀,只愿与你共结连理之好。”
完脸颊红若朱砂,眼中却满是期盼神色,一口将手中酒喝个精光。
何名贤一听,那心中更是鹿乱撞,手中的酒杯也有些拿捏不住,晃出不少酒来。连忙举杯喝了,口中连声道:“好好好。”心中却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没出息,在姑娘面前丢丑献怪。
女子听何名贤连声好,脸上虽更显羞涩,心中却也十分欢快。又将杯中酒斟满,柔声道:“女子姓白名槿,本是符引山一位隐士的女儿。半年前家父过世,在他过世的遗言中,在半年后,会遇见一位真豪杰与我相会相识相知,并结为百年之好。不过之后会有一大劫,这劫数会与这位豪杰极为不利,要我即使违逆命也要拼死相助。渡过此劫才能柳暗花明,拨云见日。”
女子完痴痴的看着何名贤,眼中莹莹泪光,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那位真豪杰。
何名贤见女子如此痴情的看着自己,心神早已荡漾在九霄云外。于是上前缓缓搂住那女子,亲吻她的芳唇。
繁花艳吐雀归行,春宵一刻值千金。
潺溪抚石声绵绵,佳人俏朗共佳音。
......
“客官,客官,醒醒!”一个粗旷的声音将何名贤惊醒。何名贤虎躯一震,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看着眼前一脸皱纹的车夫,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有些没回过神来。
车夫:“客官,符引山到了。”
何名贤这才清醒过来,连忙下车打量四周,只见崇山峻岭,古树藤影。
“哎呀,我刚才抱在怀里的白鳞穿山甲呢?”何名贤有些焦虑的问车夫。
车夫:“没看见。你就独自上的车,哪里有什么穿山甲?”
“我难道就是独自上的车?”何名贤有些诧异的问。
车夫很肯定的道:“是的,看你样子喝了很多酒。”
何名贤一拍脑门,斥责自己道:“喝酒误事啊!”
于是递给车夫二两银子,吩咐赶紧回‘芝兰醉乡楼’。车夫拿了银子,那当然也是卖力扬鞭策马,不多时就回到了替州城。
此时早已鸦雀归巢,繁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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