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大年夜,我们所有人又煮了饺子,妈包的,莎莎和的馅儿,整整五大盘,借着热气,我们每个人又吃了十来个,猪肉芹菜馅,满满都是家的味道。
完事之后我们帮家里面收拾好碗筷,这么晚了,加上老三他们过来,胡叔也放弃回家的念头,和老爷子他们各自找屋睡去,留下我们五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今天也是真开心,诸多意想不到。
我走到墙角,扒拉着老三他们带来的东西,试探性的来一句,“我说哥几个,鸡哥这是给你们一人多少钱啊,你们舍得这么花?”
“三万啊,怎么了?”老三笑呵呵的,叼起一根中华,过年了,就连烟酒的档次都提高一层。
“不怎么,随便问问,我就是好奇你们怎么找到我家的,哥们记得以前也没带你们来过啊?”
“对啊,确实没来过,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么,有回你喝多了,非要领着我们去你家,还说你家在哪哪哪,我们可没醉,被你叨叨一晚上,就算是傻子也应该记住了。”
“哦,”我看着老三,点点头,“那你记住没?”
“鹏鹏告诉我了,才想起来。”
“哈哈哈...”我们几个一顿大笑,唯独老三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可着劲地问,可我们谁都不说。
一点左右了,春晚结束,每年最后的曲子都是一样,在今天看来,确实比较应景,难忘今宵。
“把子那边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敢和他联系,也不知道回去过没有?”
“没有”,鹏鹏点着一根烟,半靠在沙发上“把子把红箭已经摸透了,包括上回红箭找你的时候,把子也都离你们不远,只是你们没发现罢了。”
“红箭个傻逼,说起他我就来气...那天非要拉我入伙,摆出一兜子现金,你们知道不,我都心动了,真想拿了他的钱再顺便抹了他,这多解气。”
肥龙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美,娘的啥便宜都让你占了那还了得?记得红箭之前怎么算计你的了么?我要是你,当场那啥了他,也省得以后多事儿了。”
“说的简单,你怎么不拿来鸡哥的哨子,一枪教他重新做人呢?虽说咱好多事情不属于条子管辖范围,但多少现在是讲法的社会,即使是这么做,你也得有些名号才敢,像咱这种没关系没名气的人,那就准备蹲一辈子大狱吧。”
死胖子尴尬的笑了“哥们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那么严肃干嘛?你当我彪?我不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啊?出出嘴气么,说都不让说?”
我没有接肥龙的茬儿,一脸疑惑地转向鹏鹏,照我前几天对他的理解来说,他现在应该恬不知耻的围在梦薇旁边,厚着脸皮问人家自己帅不帅,可结果就是事与愿违,“鹏儿,你怎么不围着你家梦薇转了?”
鹏鹏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也是发现自己以前有点过于沉迷,双手合十,一种少林老祖的感觉,“一个妞而已么,世界上女人多得是,我没必要围着一个转,何况人家又不搭理我,我还自作多情干嘛,随缘吧。”
莎莎倒是热心肠,“鹏哥,不会吧?梦薇拒绝你了吗?我觉着可能是你处理方式不对,回头我跟她说说,我鹏哥怎么能让人拒绝呢?”
鹏鹏一听,双眼瞪得老大,又闪着红光,刚刚的“一个妞么”这句话在意跟屁一样烟消云散,紧紧握住莎莎的手,“嫂子,你真是我亲嫂子,有你这样的嫂子,我都替我晃儿哥高兴,话又说回来了,人家要是不喜欢,那就算求,感情不能生拉硬拽,再说我们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梦薇的想法我也从来没摸透过,她好像没有那么物质,给她买戒指耳环,她也不推脱,也没见有多高兴,就是象征性的谢谢,确实挺让我头疼的。”
“头疼?我跟你说,世上没有搞不定的女人,只有不行的男人。”我把鹏鹏的手从莎莎手上拿开,点着一根烟,摆出一副看透世俗的模样,准备向他传授我的独门大法,把嘴凑向鹏鹏旁边,“霸王硬上弓。”
紧接着感觉耳朵一阵疼痛,我的头被莎莎拉到另一边,“晃儿,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霸王硬上弓?先上车后买票是吗?”
我立刻疲软,自己给自己立设问句,“莎莎,你听我解释,咱们俩好之前,我不是什么都没做么?光凭这点,你就得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不是。授人以渔的人,他未必是渔夫,书上学的也说不好,你说是不是。”
莎莎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一脸得意“嗯,这还差不多,鉴于你那天表现良好的情况下,我就原谅你这回,就这一回,我跟你说啊,你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别总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儿,很幼稚的,知道不?”
“我知道,我应该撒泡尿照照我自己,行,我现在就撒。”说着,我就准备解裤带。
这倒是给莎莎打个措手不及,她赶紧捂住眼睛“晃儿,你干嘛呢?我就是比喻一下,不用这么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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