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田鸡那边,八个打三个,杀猪崽子一样,按在地上一顿划拉,几个人瞬间也没有动静。
短短几十秒,原来好端端的四个人全都躺倒地上,我把手放在红箭鼻子处,像是景阳冈的吊睛白额大虫一样,除了呼出的气,再没有进的气。
我借着红箭的衣服擦了擦刀,就站在红箭旁边,心里一点羁绊没有,看着这个曾经千方百计置我死地的人,着实不为所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印证了一句书上的话,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智力再好,一砖撂倒,没有砍不断的树,没有砍不死的.人。
战斗过后,田鸡走到我旁边,伸手一擦汗“草他妈的,你小子怎么说变就变,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差点让那几个跑了。”
我挠挠头,“哥们也是突然来的想法,寻思这样能快点。”
田鸡指着我,想说话,开口之后又把话咽回去,欲言又止,“真他妈拿你没办法。”
我笑了笑,借着眼前的镜子看一眼,自己脸上都是血,挺吓人的,又突然之间感觉自己眉宇间有那么一点不同,神态语气都和以前大不一样。
“发他妈什么愣呢,赶紧收拾现场。”田鸡推我一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把红箭装进去。
接着走下楼,又拿出三个行李箱,几个人把那几个箱子也装满,之后就是拖地,店老板拿出一瓶八四消毒液,全倒进桶里,我们用墩布沾着,把地从头到尾拖了好几遍,之后又检查墙上,座子上各处的血迹,挨个擦了一遍,才把理发店恢复得和原来差不多。
之后,两个人出去把车开到理发店门口,我们打开门,把行李箱放回车上,田鸡临走的时候,店老板还是一脸惊吓,田鸡叫了几遍都没反应,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一个普通人随随便便能见到的。田鸡无奈,甩下答应好的一万,和原本的三万,总共四万块钱。之后坐上夏利,我们的车开向郊区。
从头到尾,事情都做得非常非常隐蔽,两辆夏利一路上左躲右藏,把t市绕个遍,才开到郊区一处深山。
车子停在山脚,我们几个一人一把铁锹,在地上挖出一个八立方米的大坑,四个箱子扔进去,倒上汽油,田鸡点着一根烟,扔进去,大火瞬间被点着。火很旺,有三米多高,印着烈火,几个人的背影甚是恐怖,从我手起刀落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行为认定在现代法律上有一个专业称呼-----杀.人.犯。
烧了大概一个小时,看着地上的箱子都变成灰,被风吹的飘起,田鸡从车里拿出一瓶子透明液体。
我看着这东西有点好奇,“这啥玩意儿?”
“硫酸。”田鸡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地回答。
记得我上高中时候听老师讲过,这种东西有很强的酸性,洒在皮肤上立马就烧伤,所以很是疑惑,难免多问一句,“哪来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田鸡打开瓶盖,把所有硫酸都倒下去,底下“嘶”的一声,原本没烧干净的骨头立马又都变成黑色,之后慢慢消失,有几滴到地上,周围树叶瞬间变成黑色。
“妈个逼的总算是结了,这个王八蛋罪有应得,整我那么多次,我整他一次,谁都不欠谁的。”我一边填坑,一边擦汗,说道。
“鸡哥,你说那个店老板会不会反悔,之后报警?”肥龙叼着烟,站在一边开口。
“不会。”
“为啥不会?”老三也比较疑惑。
“他要是敢报警,我就整他,而且是往死里整。”
“那要是条子抓着你了呢?”
“那就供出他,他是行凶者,也在场,谁都没办法给他澄清,还收了黑钱,说不准比咱判的还重。”
“得了吧你,咱这么一整,不是死就是死缓,谁能比谁好多少?”
“那也是他死,咱几个死缓。”田鸡挺淡定的。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着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让袁哥出出主意,“这件事情不告诉袁哥吗?”
“我暂时没打算。”
“怎么的呢?”
田鸡猛嘬一口烟,“走一步看一步吧,咱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等真出事儿了再找他也不迟。”
“行,哥们听你的,谁让你是大哥呢。”我拍着田鸡肩膀。
“怎么样,晃儿,还适应吗?”田鸡不忘问我。
“还好,现在还好,慢慢就没感觉了。”
田鸡拍拍身上的灰,“总有一天你得适应,这条路就是这样,你不吃我,我就吃你,很简单。”
“哥,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长老茧了。”我笑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接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坐在夏利车驾驶位子上,点着火,用车里改装过的大喇叭,学着第一次田鸡的语气“哥几个,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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