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莽夫?那他们呢?”
“黄牛,卖票的,广州的,北京的。”
田鸡被我逗得笑了下,但还是想跟我较针,顺便为了给自己个台阶,“卧槽你他妈还真是重色轻友,老子严重怀疑你你到底是哪边儿的?”
“你丫的说呢?肯定是你这面的,咱可是滴血为誓的。”
田鸡恨得牙痒痒,“滴血有个屁用,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闹翻,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给这两个b面子,哥几个,回去洗漱,改天整死他们。”说完,从地上捡起半铺着灰的衣服,使劲一拍,顿时尘土飞扬,“真他妈脏。”田鸡在摆出一副很嫌弃的表情之后,识趣的从后门走开。
我直接跟在他后面,“我说你咋这么爱面子?比我还爱。”
“没你不要脸就得了,面子啥的无所谓。”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好歹我没你那么冲动,打不过了还死装成能打过,不是活受罪么。我告你,那时候你没见,我胡叔让他俩打的时候,那他妈叫一个精彩,和武侠片儿似的,不是我夸张,你说你们跟他俩叫,是对手么....”我开始跟在田鸡后面叨叨。
田鸡走着走着,立马停住,非常不耐烦的表情,明显心情没那么明朗,“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
之后“啪”地关门,把我晾在外面,我在门口自顾自的叹气,寻思苦口婆心的劝他,却遭来这么个后果。
就当前局势来分析,这两个家伙也真不好惹,田鸡把子和他们又相互看不惯,莎莎又相当于是他们的妹妹,胡叔又是我老丈人,他们的顶头老大,鸡哥这面都是我兄弟,今天这是我在,制止一下,那要是万一哪天我不在,两伙人干起来,万一那个受伤,我跟谁交代去?两头难。
我接着打开一包口香糖,放到嘴里,还没嚼几口,差点就吐了,妈的,连口香糖都是榴莲味,还他妈让不让我活了。尽管这么难吃,我还是坚持着多咀嚼几口,我之所以这么忍着嚼,是因为我从小就坚信一句话,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死的早,为了做一个晚点死的人,我做事情尽量保证仁和义不能冲突。
走到前台,莎莎正跟白羽张佳伟两个人谈心,两个大汉在莎莎面前马首是瞻,莎莎说一,他们就得跟着听,肌肉块大有什么用,能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就得跟着听。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总是这样,现在是在t市,低调,知道什么叫低调不?才来了没几分钟,就跟人打一架,再让你们多呆一个小时,是不还得把*搞出来?搞个爆破袭击什么的?”
白羽张佳伟低着头,尽管比莎莎高出一截,可他们还必须是这么个动作,被教训就该有一个被教训的样子,看见他们虚心听讲,我打心里很满意,走上前,也学着莎莎的表情,“就是,你们两个也太放肆了,胡叔是让你们来保护莎莎的,本职工作这个东西不用我再来强调了吧?”
谁知我刚说完话,两个巨人就把头抬起来,直勾勾盯着我,看得我后背发麻。
“你们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说的有错吗?”
白羽抬头,准确的说是抬头又低下,因为从他那个角度看我,确实是俯视,“没错是没错....不过姑爷,你好像没有批评我们的权利吧?我们是天爷的人,你是莎莎的男朋友,咱们之间,没有过什么直接联系吧?”
我顿时被呛得哑口无言,以我以前的脾气,理应揍他一顿,之后让他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告诉他们小伙别太得瑟。可现实就是我看着这两个凶神恶煞的面孔,还是决定原谅他们。“那即使是这样,你们来醉美人生找事?是不是做得有点不对?”
“是啊,我们做的不对,可哪有让我们家莎莎做这个的?”
莎莎在旁边不乐意了,“做哪个?我来这帮他们整理账目找点事儿干,又不是去坐台,难道你们觉着收银这种工作很低贱吗?”
“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们几个意思?”
“我们是觉着没意思?”
“没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几个文化人说话给我听的心里一阵嘀咕,听不懂他们“意思”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当时就是意思意思,真是没别的意思。
莎莎看着他们不说话了,接着把头转过去,毕竟还是自己的朋友,“你们打算住哪?”
“不知道,现在刚来不久,还不知道哪能住呢。”
莎莎走到电脑前,输入一串数字,弹出收银箱,拿起前开始数,一边数一遍问,“那怎么行,好歹要有个住处吧?”
两个人语塞,“那我们出去找找,给我们半天时间,安顿下来,之后再找个健身房,每天练练。”
“练练练,就知道练,还会别的么?”
“还会吓唬人。”我看着这四个铜铃铛,一肚子悲愤没处发,找回一点面儿之后,还没等莎莎说话,很有自尊的走出去。
“你干嘛去?”
“收拾家去,”突然想起来我和把子吃了一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收,还有沾满把子口水枕巾,也得回去洗了,不能让莎莎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幕,否则她心情会很不好,想到这儿,我兹当做回好男人,勉为其难的打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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