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担心货,我们捂了一秒,立刻拿开手,田鸡掏出车钥匙,准备上车逃走,被旁边的人一把拦住,几乎是三五个控制一个人,我们纵使有再大的力气,也跑不了。
三个身影缓缓地从人群里走出来,每个人头发上分别由一捽颜色,分别是黄色,白色和绿色。周围所有人都是棍子片刀,后面跟着的除了骨头,竟然还有小马子,我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是小马子叛变!
三个人走到我们面前停下,绿箭很是轻松开口,“张翼,田勇,这次你们功劳真大,回去我肯定犒劳你,合作愉快。”
我想直起背,无奈被人按着,使劲挣扎几下,一点用都没有,“我合你妈了个比,你他妈怎么会来这儿,小马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西风也被几个稍微强壮的人死死按在车上,听到我开口,立马怒火攻心,大吼,而且吼的声嘶力竭,“张翼,我草泥马,亏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这么算计我,我他妈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听完这句话,使劲闭住眼,心里有点崩溃,依现在的情况,典型属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绿箭这么横搞一手,我们所有人猝不及防。
西风不是我,在他看来不一样,肯定觉得是我和绿箭他们串通好了吃这批货,而且绿箭开口,把原本西风三分信七分疑的心,立马变成三分疑七分信,黑吃黑是道儿上的禁忌,谁要是触犯了禁忌,那一辈子都不会被原谅。
“西风,你听我解释。”我心里很慌,也嘶吼起来。
“听你马勒戈壁,草泥马的张翼,我一定会亲手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几乎就要哭出来,这种误解让我真心受不了,我立马心碎。
这时候,小马子走到我旁边,声音很是客气,显得我们是老朋友一样,“不是什么呀,晃儿,你就别装了,怎么?有贼心做没贼胆承认?还他妈是不是爷们。”
绿箭也走过来,“啪啪”地拍着我的脸,一副大局在握的表情,“就是,我说张翼,你做这件事情之前想过没有?从古至今,出卖朋友的人下场都是死,你还想跟我们谈条件?还五五开?真他妈是天方夜谭。”
田鸡在那里就要疯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谈泥马勒戈壁,啊...”,五个人没防备,被田鸡突然挣脱开,田鸡握着刀,冲着绿箭就要扎。
可现实就是,他纵使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应对这么多人,刚挣脱开,就被人放倒,他努力的一次次站起,却不停被打倒,没几下,田鸡就趴在地上,血和口水的混合液体从嘴里流出来,流在雪地上凝结成红冰。
“我草你们妈....”尽管田鸡嘴里流着血,还是止不住的骂。
“田勇,我能理解为你嫌钱少才这么激进吗?那也太不识时务了,九一开,最多了。”绿箭叼起一根雪茄,冲着田鸡后背使劲踩了几脚,田鸡趴在雪里,再没动。
“你们几个,去卸货,连着这一箱子钱,都带走。”绿箭伸手一指,洋洋得意。
身边的几个人立刻开始动身,“咣咣”几下,把后背箱砸开,从里面拿出编织袋和现金,立马消失在人群,绿箭的头脑真是聪明,埋人也深,小马子在蚂蝗身边呆了这么久,一点痕迹都没有,倍受蚂蝗信任。而现在派上用场,不仅连货带钱都能到手,而且还毁了我和西风的关系,至少目前是这样,一箭双雕。
“行了,那个谁,放开我西风兄弟,让他们走,他们也是不容易,输就输在相信这两个叛徒。”绿箭又是在我脸上“啪啪”地拍着。
几个人缓缓松开西风,连着金华金山,西风走到我旁边,狠狠踹了我一脚,正好踹到肋骨上,我立马岔气,使劲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西风开口,“草泥马的狗杂碎,亏我把你当兄弟看。”
之后又踹了几下,我感觉我的肋骨就要断掉,眼泪流出来,轻微的喘气,除了能哭之外,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嗡,”雅阁轿车飞过雪面,两边的雪溅起一米多高,扎进森林深处。
看着车子慢慢走远,我真是痛苦至极,长这么大,不怕挨多少刀,不怕生活有多苦,就怕心上被刺,这种疼痛看不见说不出,却比任何疼痛都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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