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不?”陈警官拿出来两个杯子,每个杯子里有一点茶叶,走到旁边饮水机的位置,给我们两个一人接了一杯。
我冲被子里看了一眼,“哥,你招待客人就用绿茶么?怎么不得铁观音碧螺春什么的?”
陈警官白了我一眼,把茶水递到我跟前,“我就是个吃公家饭的,没那么多钱,一年半载也就是万数来块,要换你们手里,两天准造完,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您说什么都对,这儿是你地盘儿,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要真是我地盘,我真就把你们全抓起来,好多疑案其实都有结果,就像红箭和他那几个人凭空消失一样,人家家属都找来局子里了,我们还不是给人装孙子,端茶倒水,来,给我讲讲,红箭怎么死的?”陈警官两只胳膊肘压在桌子上,一副看透我的样子,但我一点都不慌张,因为现实生活中,没人有超能力。
我知道他们没有证据,如果有的话,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喝茶,“啊....哈哈,警官你可是问错人了,我哪知道什么狗屁红箭,不是口香糖么?”
陈警官挺无语的,“你少跟我装,不认识红箭,你怎么会认识绿箭?”
“口香糖么,谁不认识,街边上五毛钱一条,就算是没见过多少也吃过么。”
“你别跟我打弯弯绕,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强求,我在没有找到你们犯罪证据之前,绝对维护你们的合法权益,可以和任何人说你们是清白的,可找到证据之后,说什么都不好使。”
听着陈警官分析,光从这句话,我更是肯定眼前这个人一定没那么好搞定,满脑子都是被公平正义填充,“我真不懂您在说什么,贱不贱的的和我关系真不大,我也没那么贱。”
陈警官呵呵一笑,把外套脱下来挂起,“我没说你有没有事儿,既然你不爱说,那就我说,你听,滋当是给你讲故事了,这回可以了吧?”
“讲呗,只要别让我听着睡着就行。”
陈警官抿一口茶水,“行,那我开始吧,就从头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四个同根生的兄弟,出自一个妈,却不是一个爹,他们家里的老大,叫陈威平,江湖人称红箭,老二白箭陈连平,老三黄箭陈木平,最小绿箭陈思平,家里当时揭不开锅,迫于无奈,哥四个出来混社会,经历种种之后,才在t市找到落脚点,一晃这么多年,即使看上去是兄弟,可红箭和三个弟弟却没有血缘,所以他们在社会上关系并不好,只是碍于面子,相互称兄道弟,私下里是相互算计着,在他们那片儿只有三块地可分,而且...”
说到这儿,陈警官看了我一眼,见我听得认真,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来四根笔,笔帽和笔杆子拆开,顺手拿走一根笔杆,扔进垃圾桶,“看见这三根比和四个笔帽没?”
“看见了,怎的?”
“意思就是僧多粥少,何况血浓于水,绿白黄三个人自动站成一对,把红箭孤立。我刚才扔的那根笔杆,就是红箭的黑虎,少了笔杆,孤掌难鸣。至于黑虎这个人,我们没调查清楚,刚着手准备,就凭空消失了,红箭还有两个得力干将,分别叫飞镖和骨头,飞镖就是一个人,跟了红箭挺长时间,据说是被骨头弄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们一直在调查,暂且不说。
现在你也知道了,骨头是绿箭的人,那我可以这么说,从一开始,这个笔帽和三杆完整的笔就不配套儿,要是想让他们配套的话,笔杆肯定回不来,那这个笔帽只好和那个笔杆一样被扔进垃圾桶,毕竟笔帽在这也挺碍眼的,还没什么用。”
我点点头,“你的意思你说的这个红箭是被他那几个兄弟整死滴?”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陈警官揉了揉眼睛,想来他对于这些事情还是非常上心,“怎样让红箭这杆笔帽去找笔杆,又不背骂名,是他那几个兄弟最困惑的事情。绿箭是哥几个里最聪明的,想来想去,决定就从内部开始,首先,借刀杀人。
告诉黑虎去找事儿劫账目,而且那帮人还不好惹,手砍断之后,正好和他们结缘。
第二次,骨头领着飞镖绑架一个小子,中途被人劫下,激起那伙人众怒,还有一次,我记得有个小伙因为故意伤人进来,后来被自首的人掉包。种种事情,终于让这伙人忍无可忍,先是让黑虎凭空失踪,又是过年那几天让红箭失踪。
整个事情的策划连着实行的矛头,都指向绿箭,这个狡猾至极人,自己兄弟残杀,他也真下的去狠心。
只是可惜那些人被他当枪使,到现在还被蒙在谷里。
绿箭唆使一个人用手打另一个人的脸,自己即不背骂名还能理所当然继承他大哥,你说,这样的人是有多阴险?”陈警官笑呵呵的,仿佛是他说的这一切和他真的没关系一样,用讲故事的形式,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我知道我们几个就是那伙子被人当枪使的人,要是所有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我们可真是够他妈智障的,被摆这么多道儿还浑然不知,要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说不准哪天脑袋被自己人拧下来,还单纯的以为是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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