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两个干嘛去?”旁边有个干警儿开始警觉。
“那啥,哥们儿,我们昨晚吃坏肚子了,你们食堂这破玩意儿,真他妈的恶心人.....咋滴?看我干啥?还不信啊?行,你等着,我给你放,你闻闻味儿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兴许还能有一股黄豆味儿呢。”
我听着老三讲话,自己在那暗暗发笑,觉着老三是在玩弄警员,可在那短暂的一声“噗”之后,我彻底相信并深刻记住,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臭的屁,不仅臭的出奇,还辣眼睛。
再看那小干警儿,原本想举起警棍给老三一下子,可是在闻道这味儿之后立马战斗力全无。捂着鼻子,“哎呀卧槽,你这是憋了多长时间的屁,就为了让我闻呢,是不?赶紧的。”
“没有,怎么敢,我是真不好意思,刚才着是没憋住,请你原谅啊,你要是早信我我不早就去了么。”老三把手从屁股上拿开,放到自己面前闻了闻。连自己都嫌弃的屁,可想而知,是有多臭。
得亏厕所的位置离着那边饭桌还不远,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还能整点饭,听起来是不怎么好听,可是为了顿酒,我们也真够拼的。
“那啥,你先去厕所,我趁机先整一缸子肉。”我走在老三前面,吧拉一把老三的后脑勺,因为我不敢走他后面。
“可是...”老三有点犹豫。
“可是啥啊?时间就是金钱,你去完我去,一人一缸子,就这么定了。”
说完,我看着老三进厕所,故作镇定的坐在那几个干警儿吃过饭的地方,顺手抓两个酱肘子,连着糖醋排骨,放进裤子的杯里,可惜杯子不够大,还没怎么放,就已经被装满,可再看桌子上,还有一大堆,我恨不得把他们全带走,或者有反刍的能力,吃进嘴里,还能随时吐出来,再接着解馋。
可惜我没这能力,但是又看不得杯子就这么被两块骨头填满,于是顺手又抓了点凉菜,拍黄瓜什么的,终于把本来不大的杯子塞得满满登登,这下放在裤子里,要不是我拴着腰带,绝对能把裤子抖下来。
“晃儿”,老三从门缝里探出个头,“好了么?”
“哦了,你赶紧的,我还要‘尿’呢,”我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和老三碰个面,我隐蔽的伸出右手,摆出一个ok手势。
进了厕所,把没有压满的地方又压了压,觉着勉强还能再装点什么,毕竟我们不要的话,就会被拿去喂猪,与其拿去喂猪,还不如让我们多贪点,给猪少吃点儿,省得猪越来越胖,我们人却越来越瘦,临出来的时候,我伸手,又从桌子上面抓了一把油炸花生米,揣进库档,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桌子边。
干警儿还是站在我们消失的地方没动,一直到我们回来,才放心一些,正准备转头,却又仿佛发现什么一样,又翻回来,倒是给我急得一身冷汗。
干警儿指着老三,摇晃着手上的电棍,“来,你,过来一下。”
“我...么?”老三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滴下来。
“对,就是你,来,过来让我看看。”干警儿半笑不笑的瞅着老三的两腿之间。
“看啥啊?”老三战战兢兢,手不自觉地堵住干警儿的视线。
干警儿把老三手拿开,瞅着下面硬邦邦的杯子,“怎么滴,上厕所还把下面上硬了?”
老三一听是这样,干脆顺水推舟,“哥,我这不是好几天憋的么,像我们这种生活状态的人,你知道,离不开姑娘,这一天没姑娘就难受得不行,这一进到号子里,没什么姑娘,就只能靠自己解决,刚弄两下子,有点反应,就得出来,这不是怕你们找不见我么,也不能给咱们伟大的干警儿们找麻烦么你说是不是?”
干警还是有点不可思议,依旧目不转睛,“这么大?”
“可不咋地?久经沙场的人了,没雄伟的一面儿,还怎么在社会上混?你说对不对,要不要给你脱下来看看?”老三说着就要解裤带,就跟他真有这么大一样。
可能是干警儿怕见到这么大的受不了,于是有点不耐烦,“行了行了,赶紧提上裤子吃饭去。”
“是,”老三学着干警儿的动作敬了一个礼,转身,坐回到原来座位上,我们长出一口气。
这个家伙转身走了,边走还边故作聪明的提醒老三,“你裤子粘上什么了,怎么有股子排骨味...”
我们两个趴在桌子上偷笑,那要是能整出红烧肉味儿的屎,还吃饭干嘛?吃屎得了呗,色香味俱全,这每天干一种活的人,脑子就是不怎么灵光。
一直熬过整整一晚上,所有人在进行《圣经》的洗礼之后,终于回到自己的号子里,我们按照熄灯的时间准时躺下,在狱警查房确保无误之后,我和老三又坐起来,相互看着对方,接着外面的光亮,两双白牙异常显眼,就这么在黑夜里闪烁着。
坐在地上,把衣服垫在最下面,两个人盘脚面对面做,就像东北的炕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地面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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