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七看着门外,挥手,“好,袁世君,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进!”
“是”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几十个人,霎时堵在门口,引来周围许多人的围观。
“罗爷罗爷。”为首的两个人张嘴。
罗七指着袁哥和我,“看见我桌子上这几个人没有?我以后不想见到他们。”
“我草泥马的,你敢。”冯哥声音放大,站起来。
“我有什么不敢?既然叫你来,就得两手准备,借钱不成,我连借钱的机会都不给你....怎么样,袁世君,现在我心软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决定吧。”
袁哥坐在那里笑着,“罗贺祥,上次你也是用的这套,这样没完没了的用这么一套,烦不烦,你他妈的不嫌腻歪啊?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现在回心转意,以后还他妈的在社会上还怎么混?”
说完,袁哥大吼一声,“飞机!”
门外,罗七那群人的身后,又多出来一群人,打头的我不认识,身形气质和残暴有一拼,也从来没见过,应该是飞机。
听说飞机这个人是袁哥他们五个人中的一个,早年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现在仍然被通缉,所以在公开场合,很难见到他的身影,更何况是今天这样,条子也在的地方,他很难出面。袁哥事先安排好让飞机在外面帮忙,就是放着罗贺祥这一出,罗贺祥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找人阴损我们是在我们意料之中的。袁哥多一个心眼,条子在的时候有条子他们不敢,条子走了之后有飞机防着后手。
只见飞机手里握着一把*,支在门口,对准屋里所有的人。
“袁儿,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你说你都这岁数了,怎么就不能多长点儿心眼?怎么着?这点儿小事儿还需要我出马?”
袁哥开口,“哥,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不是太仁慈了么,以后回去我改,我要是再这样请你喝酒你看成不?”
“哈哈哈,哦了。”飞机大手一挥,身后的人自然让出一个圈儿。豁口是飞机的位置。
“哈哈哈,袁世君,真有你的,上回是我刚哥,这回是飞机,你他妈的是不是真以为我们没枪?操,老虎不发威你当病猫呢?”罗贺祥把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要上子弹。
说时迟那时快。飞机也真是个虎逼,“砰”“啊”两个声音同时发生,飞机枪口处冒着白烟,罗贺祥白衬衫的衣服上顿时印出一片血红,手枪掉在地上。所有人都呆住,我更是惊愕,从前到现在我连条子开枪都没有见过,而现在这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开枪,更是在我的想象之外。张大嘴的同时,心里真是给这个飞机蒙上一层面纱,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事情的发展程度越来越不容乐观。
“操,你们还想说什么?我他妈告诉你们,袁世君是我弟弟 ,你们谁欺负他,那就是和我过不去,与其这样僵持着,那我也不管什么jb禁枪令和什么停战协议,拜我所赐,停战协议取消,我是个杀人犯,我不怕条子,活一天算一天,你们不一样,什么都不敢就不要在道儿上走知道不?哪天红了脸,可别怨我没提醒。”
枪响的这一刻,t市,彻底混乱,原本这些年安定下来的局面被这一枪打开,枪声让所有人坐不住,蛊惑,青春,热血,激战,从这一时刻开始,我心里对于社会的认识从此更上一层,不是因为这声枪响,而是通过这声枪响,我想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到底还有多大发展潜力,我以前对于这儿的了解,还是太浅。我的社会路,正经开始。
果然,人们坐不住了,可也仅仅是坐不住而已,社会上的人,怕死是少数,怕吓得更不多。
“草泥马的,”红蛛额头上冒着汗水,看见自己的主子被打,当狗的自然要起来。
罗七躺在地上,身后一片血迹,血流不止,只是这一枪还是留情了,没有打在要害部位,轻微受伤,和刀砍一样。
“杀了他们。”红蛛顿时热血沸腾,人群作乱。红蛛从裤腰里抽出一把刀,就上来要抹袁哥脖子,可袁哥的脖子哪有这么好抹,只见袁哥一转身,躲过刀尖,抬腿吧红蛛踹到一米之外。
“干,”田鸡还是有眼力见,从红蛛掏出刀的那一刻,就把手上的杯子扔下来,第一个冲上去,拿出折叠刀,跟人群混作一团,我们三个也跟着田鸡,一人一把刀,冲进人群。红蛛刚要起来,被我一刀扎在肩膀上,杀猪般地吼叫。
“操,”袁哥他们身边的那几个人站起来,一点面子不给,把桌子掀起到秋杰身上,秋杰站在原地,身上顿时一片狼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么一个房地产大亨,请客被一群人闹成这样,很没面子。
可这个之后他也根本没打算要面子,因为听见枪声的时候我隐约看见,秋杰的裤子再往下滴水,所以从身上脏了到现在,秋杰居然一句话没说,人群中窜出来几个人,把秋杰抬走,霎时场子上就身下我们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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