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和蚂蝗都是田勇的兄弟,蚂蝗又是我们的哥哥,“鸡哥,我…..”
田勇的眼神转了过来,就在转过来的那一刹那,我们四目对视,给我看的一身冷汗,他的眼神很伶俐,“咱们是兄弟,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事儿我都听说了,根哥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连他妈你都怀疑我。”我十分生气,乱七八糟的事情糟心的很。
田鸡拍着我的肩膀,“我信你,现在先不要通知袁哥,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你清点了你们人数没有?”
“点了,由两个人不在!”
“那就拿他们两个下手,现在咱们去医院,蚂蝗的身体要紧,你那两个人跑不了,走!”田鸡扯着我的袖子,两个人上了路虎,车子紧跟在救护车后面,奔着q市第一医院去了。
车上,“主人,来电话了!”
我的手机响起,看了眼是莎莎的署名。
我拿起电话。
“怎么了?晃儿。”听声音,莎莎也是被声音吵醒,睡眼惺忪的感觉。
“没事儿,我和田勇喝酒去了,你把白羽张佳伟叫来,让他们处理一下厨房卫生,我去去就回,等我回来昂,宝贝。”我艰难的发出两声笑,这笑容我自己听来都觉得恐怖。
还好莎莎没有察觉到异常,“晃儿,那你早去早回,我在家里等你噢~。”
“放心吧。”我撂下电话,窗外月光很清冷。
“莎莎?”
“嗯。”
“晃儿,我刚刚不是怀疑你,哥们没那意思,你别…”田鸡想起来什么,准备和我道歉。
“没事儿的,我知道你一定站在我这边,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是哪个孙子在捣乱。”我看着窗外,很烦闷,从兜里掏出一小酒壶,狠狠地喝一口。
“晃儿,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绿箭根本不是我们想得那样,他不是小角色,据袁哥前段时间的消息来看,绿箭很有可能是孔爷的人,孔爷和罗贺祥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个人最近走的很近。”
我万万没想到,“什么?不对不对,肯定不是真的。”我很希望田鸡是苦中作乐,为了帮我缓解蚂蝗住院的事实。
“没跟你开玩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十之八九。”田勇叹着气,把刚点着只抽了一口的中华扔出去,“别以为你当了大哥就可以放松了,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还有,我们现在最多可以确定绿箭是孔爷的人,还不能确定,蚂蝗这个兄弟死在什么人手里,如果有内鬼,事情会更麻烦…算了,不说了,希望蚂蝗没事儿,我还是希望事情越简单越好。”
“鸡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旁边,我他妈不是什么大哥,我也不想当大哥,要是真有一天需要我拿着刀上,哥们义不容辞,刀山火海,老子也要把这人脑袋拧下来。”我恨的牙痒痒,这种烧脑子的事情我最不在行,还是动手来的比较快。
“别逞英雄了,就怕你那时候下不了手。”田勇说了半句话,继续开车,我没有继续往下追问,一是我没心思问,二是如果他不打算说的话,我也问不出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医生,他怎么样?”站在手术室外,我看到医生出来,迫不及待的上前跟医生握手,顺带着把手里的一千块钱塞进他手里。
医生象征性的拒绝一下,之后收入囊中,“没有大问题,过度激动导致充血过多昏迷,加上身体虚弱,只要他这些天不要再动怒,不要做剧烈运动,不久就可以痊愈。”
“嗯,麻烦您了,多贵的药都可以开,钱不是问题,”我对着医生礼貌性的点头。
“不用,应该做的。”医生拿了钱之后还不忘装清高,只见他上下打量着我,“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刚才那个人身上也是到处是伤疤?我看他的气场不像是民工。”
“不该问的别问,你做好本职工作就行,钱,差不下你的。”我拍了拍医生肩膀,只身离开。
田鸡进屋和蚂蝗沟通,我实在不想进去,一个人找了个没人地方,拿出电话,“喂,老马,那两个人回来没有,回来了让张佳伟带着他们来医院,我有话和他们说,好的,十分钟。”
我坐在黑暗中冥思苦想,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我,那为什么要设计栽赃?我只是一个不值钱的头目,还不值得他们这样去做,那一定不是害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从内部破坏我们的团结,而有这种心的人,只有绿箭。我想了很多种情况,每种情况的箭头都指向绿箭,我自信的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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