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一帆知道黄振业的问话，带有一些警示的含义，张一帆听得出来，心中也是烦闷，上来一股倔劲，张一帆的话也有些无厘头。

当黄振业问及一些有关情感的话，煞时间张一帆的心中方寸大乱，说出了一些口无遮拦的话，他面前的黄振业猛然变面目狰狞着狡辩的梦彩蝶。

黄振业的故事张一帆早已经知道，他属于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就是土话所说的做事情下的来，不然彭俊杰不会把刘思华拱手相让。

而彭俊杰属于那种思前想后优柔寡断的人，所以在感情的收获结果，黄振业比彭俊杰略胜一筹。刘静茹对张一帆曾讲过三个人的故事。

张一帆的口无遮拦让黄振业也是百口莫辩，是啊，难道爱一个人不是付出，而是占有她吗？是他的冲动占有了刘思华。

当年冰清玉洁的刘思华，在他的冲动后选择嫁给他，那么这样说起来，就说明他比彭俊杰更爱她吗？

而正在不远处的刘静茹，恰巧接了王雅文发过来的一个信息：“有人蠢蠢欲动，环宇股份大幅震动。”。

她急急地走过来，正好听到两个人的话题，是对女人的爱与不爱的辩论，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黄振业的确调查过张一帆的在国内的背景，一切的消息来源就是包达庭。

因为极度的尴尬，默不作声，张一帆猛然清醒过来，赶忙道歉：“姑父，谈及婚姻中的爱，特别是自己的婚姻，脑子里就不是原来的我啦，请你见谅。”

黄振业还没有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不说话。

“姑父，他的思维被前妻折腾的有些昏昏然，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刘静茹）

“振业，你在想什么？不会跟孩子们较劲吧？呵——呵，一帆的话伤到你了吗？没事哈，我给你赔个不是哈——哈。”（刘思华）

刘思华的一席话让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再回转芽笼的路上，刘静茹和姑父时不时的开着玩笑，以打破彼此的尴尬状态。

张一帆一路沉默无话，刘思华抿嘴暗笑，黄振业显得也大度，一点儿也不介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大老板就是有内涵，黄振业真的是宰相肚里撑开船。

换句话说就是做大事的人：没有弯弯的肚子吞不了弯弯镰刀。（这句方言许多人看不明白，就是：有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胸襟。）

————

芽笼笑餐馆后院的新房房间内：

“今天玩的真是开心，终于可以躺一会了，猪头，今天的表现不太友好哈；

对姑父说话，怎么会是那样的态度，如果不是姑姑打圆场，你怎么收场？”（刘静茹）

刘静茹嗔怒的口气，她在说话的时候禁不住瞥了张一帆一眼。

“对不起，静茹，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满是梦彩蝶的声色俱厉。”，张一帆对自己说过的话也特别的后悔。

“你爱我吗？静茹？”，张一帆旧话重提，他下意识的把皮球踢给刘静茹。

“你感觉呢？猪头？我不远万里跟你回中国，还需要说出来爱还是不爱吗？”，刘静茹忙着收拾第二天回国要带的东西。

是啊，他问了这么一个简单而又愚蠢的问题，一切尽在不言中，张一帆深感不安。

他和她没结婚之前的那三年打工生涯，单身汉的习惯早已经被刘静茹掐断，续接上家庭生活的习惯。

确切地说，家庭生活的养成就是她给她培养出来的习惯。

再往深里说，在新加坡打工时，她就早把张一帆看做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张一帆是被刘静茹宠坏了，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裤，这被子，这褥子，床单，这床。

这房里的一切，包括日常的生活用品，枕巾，窗帘，都出自她的精心挑选买回的。

这些东西构成了他的生活内容，刘静茹按照她的家庭观念完全自主地创造了这个小家庭。

把张一帆置于其中，他也适应了它，成了它的一部分。要摆脱它是不容易的，因为这首先要摆脱他自己。

张一帆打开电脑，茫然地望着荧光屏上的对话框。

在网络中，人们象煞有介事地、正正经经地说了多少废话和大话，这无数的废话和谎言构成了一个虚幻的而又是可怕的世界。

他觉得象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真实的世界，他现在的处境，一个是虚伪的世界，而那个世界却支配他的生活，决定他的生与死。

不但要冲出那一个世界，还要冲出这一个世界。在前途茫茫，风雨飘摇的时候，难道这一个世界就不值得留恋。

他打开写作软件习以为常地敲打着键盘。

“我告诉你，猪头。”刘静茹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满脸嗔怒。

“你别老是沁沉在过去的记忆中，现在你要醒醒啦，

刘静茹已经换上的昨天的婚纱内衣，使她丰满的胸脯格外地高耸着。

两只手抹了润肤油，反复地揉搓，好象是在洗净手上的脏污。

“什么？”，张一帆莫名其妙地坐起来。他已经把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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