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看样子文昌是誓死要把他傲娇病发挥到底,但越山平终于拿到了文昌与胡落落有奸情的实锤,哪里会轻易罢休。
于是,越山平信心满满地在文昌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眼神不停地游走在两人之间。
越山平略一沉吟,尔后直奔主题:
“文昌,要你承认一下,你对小丫头有意,就这么难吗?”
“嗯。”
文昌想都没有想,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的路子就是,昨天夜里我可以难过恼火网抑云,想对怀里的人亲亲抱抱举高高,但你今天早上过来问,我文昌帝君,偏偏不答应。
见文昌这条路行不通,越山平又换了条思路,转身去攻克站在厨房前,不知道该进去做饭还是该继续看热闹的胡落落。
“哎,小丫头,我这是在帮你呢,你也不说句话?”
胡落落为难地皱着眉,指了指文昌,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厨房,小表情显得有些委屈:
“我问过帝君了……”
“可帝君说他,并不喜欢我。”
越山平撇了撇嘴,插着腰无奈扶额:
“得,文昌我告诉你,我已经帮你到这儿了,等日后你要再反过来让我帮你追妻,你想都不要想!”(请记住我们这里阎君的flag)
文昌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笑容,冷淡地抬起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一动不动的胡落落命令道: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去做饭啊!”
说完,还像个没事人似的,转头看向越山平,客气地说道:
“哦,本座的侍女第一次做饭,阎君你……要不要留下来尝一尝?”
越山平见着文昌仍旧那副不紧不慢,将人死死拿捏于手掌心的模样,实在气不过,喷出一股重重的鼻息,攥紧拳头,冲着文昌冷哼一声,扭头转身就走。
而文昌的视线追随着越山平慢慢远去的背影,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得意。
这偌大的阳景宫里,又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了。
“司命跟紫菀不在,往后,本座的饮食起居都由你负责。”
从前,紫菀他们几个寄住在阳景宫之时,紫菀负责一日三餐,夜宵茶点,司命则任劳任怨地跟在文昌身后,帮忙一起打理花草,洒扫庭院。
如今,这两个人都不在宫中,照顾文昌帝君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胡落落的身上。
低头择菜的胡落落,正揪着菜叶子往水池里扔了,身后突然传来幽幽的这么一句,猛地一回头,看见的,又是文昌那张淡定到面无表情的脸。
“帝君,你吓死我了!”
文昌不解地蹙眉:
“这阳景宫中,除了你,便是本座,有什么好吓的。”
文昌不耐烦地从胡落落的身侧走过去,完了以后,还不忘顺势白了她一眼。
胡落落却不满地嘟囔起小嘴,一脸的不悦:
“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吗?!”
胡落落刚埋怨我,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文昌从厨房里徐徐走出,在庭院中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歪下身子,一边品着香茗,一边透过厨房支棱起的窗户,静静地欣赏着胡落落忙碌的身姿。
她低头切菜的样子,文昌忽而觉得有些熟悉。
他眉头紧锁地坐起身,仔细打量着胡落落的身形,忽而又想起胡落落初来天界的那日。
他似乎,好像漏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掌管奈何桥的孟婆,孟娇娘。
作为一个行动派,文昌迅速起身,手握玄灵降魔扇,大致理了理衣衫,抬脚便要出去。
身后的胡落落见状,立刻从后头叫住了文昌:
“帝君,你要去哪儿?!”
“饭都要做好了!”
胡落落急眼了,她分明觉得这糟老头子又变着法儿地捉弄她。
文昌侧过身,看着门前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锅铲子的胡落落,微微一颔首:
“本座去去就回来。”
话音刚落,文昌抬脚就要走,尔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对胡落落说道:
“等本座回来吃饭。”
“用过晚膳,本座带你去花朝节看灯。”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落落看着文昌那大踏步,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心中满不服气地念叨着:
“嘁,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画饼,上次好不容易带我去看一次表演,还故意使绊子不让我看别的男人。”
胡落落口中念念有词,尔后手起刀落,将案板上的鱼头齐齐切下。
离了阳景宫不久的文昌,在即将进入地界的那一瞬,发现自己又被那龙首猫身的怪物给跟上。
文昌长叹了一口气,侧过身斜眼看着那怪物。
那怪物冷笑一声,伸长胳膊,张开手掌,迅速逼近文昌,作势想要掐住他的脖子,却被文昌的玄灵降魔扇硬生生地打在手背上。
那怪物的手背上,瞬间燃起一阵火苗,在天地交界之处的阴风中迅速熄灭,发出阵阵腐肉烧焦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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