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也都看到了,也看着人醒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且先回去吧,本座……她不喜欢太吵。”
说着,轻轻松松将下了逐客令的黑锅,顺手甩给了胡落落背上,随即又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微微侧过身,瞧着那站了一屋子的人。
越山平见状,无可奈何地咂咂嘴,拉了拉罗曼曼的衣袖,便先行离开了。
而那告了假的司命和卯日,抬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太阳,掐算了大致地时辰,便匆匆与文昌跟胡落落道了别。
顺带,还捞有了对胡落落还是放心不下的花颜。
屋内,正好只剩下文昌跟胡落落。
正合文昌心意。
他随手拿了个软枕,给胡落落垫着不小心扭伤的脖子,苦大仇深地轻叹了一声,责备她道:
“有能耐了?戾气那么重的兵器也敢用了,本座去的时候,还以为你脑子又给摔没了。”
胡落落不服气地抬起胳膊,摸了摸被纱巾缠绕起来的后脑勺,径直回怼道:
“什么叫又?”
“我这次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只不过头皮的毛细血管特别丰富,才会有那种血流成河的假象。”
文昌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弯起的食指指节,想直接给胡落落的脑门来上一记脑瓜嘣,但想了想还是将右手收到了背后。
“先欠着,等你好了,再加倍奉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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