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起身，脑海中回忆一遍舞蹈动作，便开始跳了起来。

姜成看着手中的判官笔陷入沉思。

“虽然不是自己使用的帝器，但以酆都大帝的身份命令它，应该没问题吧？”

他突然来了兴趣。

威严道：“判官笔，你可认识我？”

话音刚落。

判官笔忽地震颤一下，随后畏惧地颤抖起来。

氤氲之光，在这一刻竟然变得暗淡。

姜成大惊。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就把它吓成这个样子。

无奈笑了笑。

与此同时。

伯爵夫人突然失声喊道：“鞋子变红了。”

下一刻。

黑长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判官笔施加的庇护，似乎失去了作用。

但她没有放弃，依旧坚持起舞。

姜成心中忐忑不安：“夫人，怎么会这样？”

就算一支舞蹈按5分钟算，这才开始半分钟而已。

伯爵夫人满脸惊慌：“我也不清楚，我之前都是舞曲结束才引来咒怨的，一开始还好好的，现在可怎么办？”

叮！咚！

钢琴声诡异响起，旋律优美。

仿佛在给黑长直伴奏，又仿佛在催她性命。

姜成很是不解。

按理说。

就算它是残缺的判官笔。

施加的庇护，没理由挡不住这种程度的咒怨才对。

忽然。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自己刚才吓到它才导致的？”

“完了！”

“是自己的锅！”

姜成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随着钢琴声奏响，一道淡淡的虚影逐渐变得凝实。

她身姿优美，残破的十指疯狂敲击琴键。

伯爵夫人惊呼道：“是妹妹。”

姜成无暇关注。

他只想知道这支舞蹈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因为舞台上全是血迹，那是从水晶鞋里溢出来的鲜血。

黑长直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完全是靠意志力在坚持着。

姜成握笔的手都在颤抖：“别……别跳了，我对不起你。”

然而，她因失血过多，早已听不清任何声音。

脑海里只记得要将最后的舞蹈跳完。

“快了……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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