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瑾乐呵呵的来到前面,不远处就立着两个保镖,她奇怪的是,没来之前那两个保镖都懒懒散散的。
她一来,好家伙,立刻正襟危坐,好像如临大敌似的。
豪华的房间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已经在大跳艳舞,她有着凹凸有致的身材,金色的头发,魅惑的红唇。
司慕南端着红酒,眼里深沉的看着她,自己的私人飞机自己在清楚不过了,毕竟记忆力自己是从不逊色的。
自己飞机上有些什么人,多了什么人,再怎么伪装他也能轻易分辨。
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的舞跳的很好,要是没有功底是绝对不会跳那么勾人心魄的。
女人甩着一头卷发,配合着诱人的动作,已经来到了司慕南的跟前,放肆的扭动着。
“怎么,爷爷按捺不住了?”司慕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端着红酒邪魅的盯着那个女人。
女人也淡定的很,手缓缓爬上他的肩膀:“先生说,让您清醒一点儿,有能力就好好的控好大局,没能力就早点儿放权。”
司慕南笑着:“我不放权,爷爷能怎样,生夺么?”
女人笑的更加魅惑了,舞蹈的动作也更加大了,整个人性感到不行。
“先生说,还记得小时候教您的话吗?人千万不能有软肋,一旦有了软肋就会轻易被人拿捏,别说是权,就是命您也会乖乖奉上。 ”
司慕南眼里一冷,桎梏住女郎的腰:“他想怎样?最好别惹我。”
女郎一点儿也不怕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如藤蔓似得绕过他的脖颈:“先生不想怎样,要看家主您想怎样了?”
忽然间门被撞开,本来昏暗的房间,立即亮了起来,安流瑾进来就看到男女穿的很少,那样的姿势,暧昧不清。
司慕南本来想推开那个女人,又想着安流瑾本来就要离开,就没有推开那个女人,而是冷漠的对安流瑾开口:“什么事?”
安流瑾大脑一片空白,他问自己什么事,而到现在他都没有松开那个女人。
安流瑾心里很冷,从头冷到脚:“我来找你谈离婚的事啊?”
司慕南愣了几秒,然后自嘲的笑起来,霸道的揽过那个人女人,宣示主权一般护在怀里。
“好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出去吧!”他极其冷淡的说着。
安流瑾被司慕南的态度刺到,浑浑噩噩的转身就要往回走。
“等一下!!”司慕南看着那个背影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开口以后却又后悔了。
“什么事?”安流瑾挑眉,冷声询问,她怎么忘了,这些年司慕南早就变了。
司慕南笑着说吧:“你很快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将不再有任何权利,进我的房间你应该敲门。”
安流瑾皱眉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忽然笑起来:“你是怪我坏了你的兴致?”
司慕南没说话,只是眼里的厌恶着实刺痛了安流瑾。
“好吧,司慕先生,我永远也不会再进你的房间,这架飞机。”
“司慕太太,你最好说到做到,因为我现在对你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安流瑾死死的攥着手:“你的意思是?”
“一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这世界上花丛那么多,我何苦在一棵树上呢,况且多的是全心全意对我的花。”他说着暧昧的抬起怀里美人的下颚。
安流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三心二意。
“孩子手术结束你就带着她一起走吧,想我了可以回来看一看,但看到别的不该看的东西,你也别发脾气。”
“就好比现在,因为很失礼。”
安流瑾心仿佛在滴血,荑灵那么喜欢司慕南,司慕南却原来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表演家,什么都可以演,深情款款,父爱如山,你不觉得恶心吗?”
司慕南淡然的晃着红酒:“安小姐这么激动,是在为自己抱不平,还是孩子?”
“如果是自己大可不必,或许以前我爱过你,可是我也不可能永远爱一个只会把我排在下一位的女人。”
“每个人都会累,人生很长,你总不会霸道的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吧?你还是个三心二意的骗子,除了脸好看点儿,其他的也就那样。”
他贬低安流瑾,贬低到了尘埃里,安流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司慕南会对自己说这些话,她很心寒,也很羞愧。
为自己刚刚不平的情绪而羞愧,是自己对他提出了离婚,他说的也没错,这人生那么长,谁会真的等谁一辈子呢?
可是看着那个男人真的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又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安流瑾的脸色极其难看,司慕南暗自攥着杯子,总之都那样了,让她一次性难受完也好。
“你说的对,我就像是个会表演的疯子,其实我们都知道彼此回不到过去,毕竟我爱了你那么多年,还是由衷的祝福你可以得到幸福。”
司慕南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动作很慢,安流瑾却好像面对的是洪水猛兽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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