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丽萍无不担忧的问道:“浅浅,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是旁人,还真的只能干瞪眼。
但那是旁人,不是她周浅浅。
她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王大余,说道:“我也去劳改农场,你们在家。”
“啊?”徐曼惊呼了一声。
“啊什么?你们两个在家……呃,周旺,你回来!”
周旺跟个拼命三郎一样冲了过去,力气一直很大的他,一脚踹在王大余的脚踝骨上。
“啊”的一声惨叫,惊的树梢上的鸟儿展翅飞走。
算了,打都打了,姐弟俩一起去劳改农场吧。
于是乎,周浅浅笑着也跑了过去,一脚一个踹飞了两个狗腿子,捏着拳头对着惊呆的蔡成月说道:“放心,不会打死他们的。”
蔡成月下意识的说道:“那就好。”
姐弟俩对着抱着脚踝的王大余一阵胖揍,周浅浅亲眼看见周旺的小脚照着王大余的裆部来了一下。
王大余“嗝”的一声,停止了呼喊。
周浅浅比弟弟忙的多,她一边要对王大余拳打脚踢,还要一边防止有他的狗腿子过来,着实辛苦的很。
“想要陷害我?你以为我好欺负?”周浅浅一巴掌扇在已经被打醒的王大余的脸上,又把他给扇的晕了过去。
“那个谁!过来!”
魏庄现任小队长浑身一抖,缩了缩脑袋,想要朝着围观的村民中挤过去,却不曾想被那些村民推搡着出来了。
“队长,她们知青现在落户魏庄,归你管。”
“对啊,队长,你得好好的批评她们。”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小队长推到了周浅浅的面前。
“想跟你说的是,我们姐弟的行为跟其余的两个知青无关。”
周浅浅的维护,徐曼顿时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呢?徐曼四下寻摸了一下,抄起了一截半朽木,照着躺在地上的王大余脑袋就要来那么一下。
周浅浅见状连忙拦住了,说道:“别!会死人的。”
倒不是不想王大余死,只是不能让他被光明正大的被揍死,晚上悄悄地挖个坑埋了不好吗?
徐曼听话的扔掉了,就在周浅浅松了一口气,以及围观的人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之后,一旁的戴丽萍却一脚踢了过去。
王大余仿若一块破布一样飞起,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徐曼竖起了大拇指,赞许的看着戴丽萍,厉害,这力气,牛!
周浅浅见状,心道,嗯,就这样吧,打一顿也是打,打三顿也是打。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三个女知青和一个小子围起来揍,牙齿都打断了几颗。
先过过瘾,等晚上了,再挖个坑把他埋了。
至于说后果……周浅浅很想看看这个姓王的背后是谁,一起挖个坑给埋了。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省很多事。
戴丽萍一边打着,一边想着是不是把这个姓王的弄进空间,然后扔到后山喂狼。
“差不多了,打个半死就行了。”魏瑞德求情道。
王大余听到求情的声音,恍如天籁,撑着的一口气卸了,也歇了。
打人的没有累,被打的累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一个民兵幸灾乐祸的问道。
蔡成月努力地憋着不笑,好一会儿才说道:“都愣着干什么?他们什么时候不能送农场,赶紧的,把大队长送到卫生所。”
啊?民兵纷纷睁大了眼睛心道,咱们村里是有卫生所,前天王大队长倒是亲自钉了一块木板在大队部,还写上了卫生所的子洋。
可送过去也没有大夫啊。
前大队长有心想要周知青当大夫的,可……
看着周浅浅一脸打的身心愉悦的样子,如果把周知青请去治疗的话,王大余只怕进气少出气多吧。
“那个,队长,要不要用牛车送去镇上?”被录取的四个老师中的一个小心翼翼的问道。
“咱们大队的牛干了一天的活,送去镇上?怎么想的?”蔡成月指了指王大余说道:“没听说王大队长都收到了嘉奖,嘉奖他生产工作抓得紧吗?如果今天累死了牛,以后还怎么抓生产工作?”
一通话说的那人哑口无言。
于是乎,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的王大队长被抬进了“卫生所”。
大夫,没有,药,没有,甚至连床都是之前房间里面的床。
满仓双眼深陷,这几天遭了很多罪,最让他遭罪的是,一直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
蔡成月借着这次事情,把他也放了。
回到家发现家里井井有条,他小心的给儿子换了尿布,清洗了一番,然后把紫草膏均匀的涂了。
“小旭娘,我准备去弄死那个姓王的,必须要弄死他。”满仓一边说着,一边去“院子里”磨刀去了。
刀是铡草的铡刀,半截,锈迹斑斑。
刀,越磨越锋利。
周浅浅家,煮了大米饭,又做了风干兔子,多放了一点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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