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回来吧,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吧。
——曾时野
张豪伸手拍了拍丁鸣羽的肩膀,他还贴心的安慰道,“羽哥,我认识好多品德优秀,长得好看的好姑娘,赶明儿我介绍给你。”丁鸣羽摇了摇头,“不用。”
他反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旅游前,都要来爬这座山吗?”
张豪想了想,而后,说道,“不知道。”
丁鸣羽从卫衣的兜子里拿出一盒烟,他从里面倒出一根,转而,递给张豪,“抽一根。”
张豪接过,叼在嘴上,丁鸣羽点燃打火机,张豪微微低头去凑那火光。
丁鸣羽狠狠的抽了口烟,微微张嘴,吐出那烟雾,嘴角浮出一丝苦笑,“之前我每次从江安出发旅游前,都会来爬一次山,因为我那是在跟阿稚道别。”
之前的每次告别,都有归期,阿稚,这次真的没有了,以后,我不会再爬这座山了,也不会再念着你了。
郑思柳睡得正香,被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吵醒,她本不想接,等手机铃声自己停的,但打电话的人似乎没有要停止继续拨打的想法,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郑思柳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翻个身,嘴里满是怒意的嚎叫,“啊啊啊啊。”
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郑思柳皱着眉头,一脸的烦躁,她往上拉了拉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可即便是这样,依旧能听清那跟催命般的铃声,无奈,郑思柳没了继续睡觉的欲望,她拉开盖在头上的被子,“以后我睡觉前肯定开静音。”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备注名,心里的怒火直线飙升,她摁下绿色接通键,先发制人,冲着手机一顿输出,“傅闻津,你大爷的,你怎么那么烦呢,我不接电话,你就别打了呗,你干嘛非得不停地用电话轰炸我。”
手机那头的傅闻津看了眼坐在病床上输液的曾时野,他一脸的委屈,他明明是帮这人打的电话,而且,郑思柳一直不接,自己本来是说要挂了,不打的,可曾时野却不肯,是他一直让自己一直打的。他这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骂了一通。
郑思柳一口气说完,说完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缓过来后,她一直都没有听到手机那头的声音,她的声音缓和了许多,没有了前面的那么暴躁,“怎么不说话?你找我到底有什么大事?”
因傅闻津开着免提,曾时野可以清晰的听到郑思柳的声音,他见傅闻津一言不发,伸脚,踢了踢的傅闻津腿。傅闻津回过神,一脸茫然的看着曾时野。
曾时野伸出那只未输液的右手,指了指手里拿着的手机,傅闻津秒懂,他对着手机说出他们早就对好的话,他装作很着急的口吻,“思柳,曾哥今天在赛车比赛上受伤了。”
郑思柳听完后,整个人愣住,昨天,曾时野就给她发消息,让她去看他赛车比赛,郑思柳当时只回了个,“曾时野,我不会去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以后别再缠着我。”
不想再和曾时野有瓜葛的是她,现在,听到曾时野出事了,担心紧张的也是她。郑思柳自己反问自己,“郑思柳,你怎么那么贱?”
郑思柳的嘴唇一开一合,还有些哆哆嗦嗦,“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傅闻津看了眼曾时野,曾时野冲着他对嘴型,“很不好。”
傅闻津的声音有些低沉,“刚抢救过来,现在还没有醒。思柳,你不知道老曾知道你回来了那天,他有多开心,那晚他……”
郑思柳完全没有心思,再听继续说下去,她打断傅闻津的话,着急的问,“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
傅闻津刚说完是在哪个医院,他们病房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音,傅闻津怕露馅,赶紧关了电话。
郑思柳连睡衣都没来的及换,她拿起挂在立地衣架上的大衣后,便急急的往外跑。
她本想自己开车的,但怕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开车会出事,便在小区门口打了辆出租,等她坐上出租车后,才想起自己忘了拿钥匙,她伸手拍打自己的额头,小声的嘀咕,“完蛋了,忘了拿钥匙。”而后,又安慰自己,“没事,先去看他比较重要。”
二十分钟左右,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郑思柳付钱后,便打开门,下去,她急急的跑到医院里面,问医院护士处的护士,才问到曾时野的病房号。
她蹬蹬蹬的着急的跑到曾时野的病房,她扭开病房的门把手,一眼便看到坐在病床上咧着嘴笑的曾时野,她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她心里的火立刻爆发出来,她将拿在手里的手机扔在曾时野的病床上,那个手机精准的砸在曾时野的脚上,郑思柳嘴里还骂了句,“混蛋。”
说完后,郑思柳转身就要离开,曾时野知道郑思柳生气了,可他若不用这种方法,郑思柳肯定不会来见他。
曾时野很怕郑思柳离开,他根本顾不得正在输液的手,慌乱的站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想要上前拉住郑思柳。
傅闻津看到曾时野因扯拽而流血的手,他急急的开口,“老曾,别乱动,跑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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