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邻居们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都纷纷起身离开。
闫阜贵笑眯眯的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要不去我家坐会儿?”
易中海点了点头:“走,反正也没啥事儿。”
俩人到了闫阜贵家里,闫阜贵也没给易中海倒水喝,就坐在桌子旁干聊起来。
“老易,你现在还恨傻柱?”
易中海听到这话长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哎,老闫,我混成现在这副鬼样子,都是傻柱这个王八蛋害的。
我现在还能想起我当一大爷的时候,我,你还有老刘我们三个多么的意气风发,在院子里说话哪个敢不听?
当时我们要是说开全院大会,给困难户捐款,邻居们那是纷纷响应。
要不是傻柱一次又一次的不服从我们的管理,屡次和我们对着干,我也不会去跟他动手。
哎,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这辈子可算是领教到了。
我的腿是怎么断的大家其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恨呀!
我恨不得他们老何家断子绝孙,成为绝户!
老闫,你的教师职位为啥变成了杂工,你该不会忘了吧?”
闫阜贵讪笑:“哎,我那点儿事儿跟你的比起来还叫事儿吗?
我现在在看仓库,虽然工资不高,也没了油水儿,但是清闲了不少,我感觉还是可以的。”
闫阜贵滑头得很,也很了解易中海。
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看似刘海中最不服气,跳得最欢,可是每次坏易中海事儿的必然是闫阜贵。
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易中海的心思,易中海现在还没死心,还想着找机会报复傻柱,并且易中海还打算拉上他,把他当枪使。
“老闫,你该不会是怕了傻柱了吧?”易中海又开始用上了激将法。
闫阜贵笑了一声:“哎哟,我说老易呀,咱们都不年轻了,一天不如一天了。
傻柱他们不一样,他们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强。
这一边越来越弱,一边越来越强,差距会越来越大。
哎,老易呀,我看呀,要不了几年,我们这群老帮菜就得给年轻人们让路了呀。”
易中海听到这话颇为不服气:“老闫,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越来越没志气了?
你刚才说年轻人越来越强,我可不这么认为。
咱们四合院里年轻一代有几个成才的?
傻柱虽然当了干部,但是我都观察了,他这个人生活太过于奢侈,又不懂得团结邻居,在咱们院子里那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他这种作风要是一直顺风顺水还行,一旦厂里有人要整他,连一个人帮他的都没有。
再说许大茂,这小子我都看了,十有八九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儿了。
这小子也是傻,上次老刘家的老大把他的卵子打坏了,他要是低调点儿,偷偷去找老刘商量,这事儿也就瞒住了。
到时候他不说别人谁知道他那里坏了?
生不生孩子先不说,好歹还能有个媳妇儿,遇到事儿也能有个人商量一下。
可是这小子沉不住气呀,他去找老刘一闹腾,大家就都知道他那里有问题了。
这事儿平常没人说,可是一旦许大茂相亲娶媳妇儿,必然有人会去通风报信的。
到时候人家姑娘还能愿意嫁给他?
所以说,许大茂这小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媳妇儿,没儿子,孤家寡人的,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
再说吴铁柱,这小子一把好牌打了个稀巴烂。
他要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老张学习,再找个贤惠点儿的媳妇儿,到时候老张退休了,把人脉资源都交给他,再花钱打点一下,前途肯定比傻柱的还好。
可这小子偏偏管不住裤裆里的那二两肉,名声坏了,胳膊也残废了。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打杂的命。
还有老刘家的三个孩子,也就光齐还算有点儿出息。
可是光齐这孩子随了老刘了,脾气太大,遇事儿不咋过脑子,早晚得干出出格的事儿。
我看老刘指望他家老大,还不如指望他家那俩小的呢。
老刘要是还是天天打那俩小的,我敢说,等那俩小子翅膀硬了,最先收拾的就是老刘。
老闫呀,你别看我没孩子,老刘有仨孩子。
可是到了晚年,老刘还得跟我一样,没人养老呀。”
闫阜贵听着易中海的分析,感觉易中海说的很有道理,他正想着听听易中海对他家那仨小子的评价呢,易中海却停了下来。
“老易,你继续说呀,我家你还没说呢!”
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老闫呀,你我就不用说了,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家那几个孩子啥样你也知道。
我就一句话,等到咱们都老了,我,老刘,还有你咱三个搞不好还得在一块儿。”
闫阜贵脸色有点不好看了,摆了摆手:
“老易,我这里你可就看错了。
我家老大虽然没啥出息,可是这小子胆子小呀。
他没胆子不给我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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