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雪中。
一行人由远到近,朝着茶棚赶来。
来客共有七人。
九匹马。
其中有三匹骏马,拉着一辆马车。
六人先是翻身下马。
打开马车的围布,将里面一人搀扶下来。
马车内坐着一位女人。
身穿锦衣貂裘。
看穿着打扮,像是富家千金。
“变天了,变天了……”
那坐在马车内的女子,神情木讷。
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其余六人。
像是早就习以为常。
搀着那女人,落座在简陋的茶棚内。
随着几人入座。
茶棚的老板。
是位头发花白的老汉。
布满老茧的双手,提着茶壶,连忙上来去招呼。
“一碗热茶,一文钱。”
“可。”
那六个大汉正襟危坐。
惜字如金。
只有那女子疯疯癫癫,神神叨叨。
“那姑娘是怎么了?”
老汉在倒茶的功夫,多看了那女人几眼。
“不想干的事别问。”
六人皆神情不悦。
对此。
那茶棚老汉讪讪一笑。
倒完茶。
便识趣的离开了。
只是在转过身后,口中呢喃一些事情。
说实在近期。
泥莞县来了一位神医。
那神医悬壶济世,手段十分了得。
治愈不少疑难杂症。
县令家的大傻儿子,幼时便患有脑疾。
请来各路医者。
皆称脑疾无药可医。
可那神医来了之后,仅是医治一夜时间。
县令家的傻儿子。
犹如醍醐灌顶,打通任督二脉一般。
不仅过目不忘。
能将所有看过的书籍,倒背如流。
在修炼一途。
更是大放异彩。
无需任何天材地宝,便连续突破修为。
“如此医者。”
“真乃神人也!”
那老汉言语间,尽是钦佩之意。
那六人闻声后。
对视一眼。
将热茶一饮而尽。
带着疯癫的女人,火速离开。
“喂!别走!”
“茶水钱还没给!”
老汉大急,连忙追了上去。
可他看到的。
只有一串马蹄印。
以及在风雪中,远去的背影。
“……唉,”
“江湖莽汉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那老汉气喘吁吁,回到茶棚内。
握紧拳头,
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我替他们付账。”
陆尘飞从袖子里,拿出几枚铜板。
“少侠,”
“大义!”
老汉连忙转头看去,立刻竖起大拇指。
此时此刻。
他对陆尘飞的崇拜。
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什么狗屁总捕头,什么垃圾神医。
拿来和陆尘飞相比。
全都黯然。
给钱才是大爷,此真理永恒不变。
“泥莞县的命案,”
“可否与我说上一说?”
陆尘飞不紧不慢,喝着他那碗热茶。
“好嘞。”
那老汉拿来一把椅子。
坐在一旁。
他之所言,也只是从路人口中听来。
就在半个月前。
泥莞县金富户一家,惨遭血洗。
案发现场十分惨烈。
金富户被扒光衣服,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
在他面前的在院子里。
尸体横七竖八。
金富户的妻女,皆被凌辱致死。
“据猜测,”
“那金富户被控制起来。”
“眼睁睁看着妻女,遭受贼人凌辱。”
“场面那是相当滴劲爆!”
茶棚老汉讲述的内容,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
甚至他还听说。
金富户是充血而死。
全身上下那都是软的,就下半身梆硬。
“充血太久,”
“确实会导致坏死,但不至于丧命。”
陆尘飞开口,及时指出错误。
“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老汉咧嘴一笑,把椅子拉近了一些。
开始继续讲述。
说是那个金富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看到妻女受辱。
不仅没有大喊求救,还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最终由于兴奋过度。
心力衰竭而亡。
“官府是怎么断案的?”
陆尘飞两个版本都不信,直接询问官府通告。
“泥莞县总捕头亲自查案,”
“最后由仵作验尸。”
“在金富户的喉咙里,找到一根毒针。”
老汉话到最后,撇了撇嘴。
很明显。
最后的官府通告。
有些不尽人意。
还是前两个版本,更加禽兽不如,更加劲爆。
能让丧心病狂之人,
听的如痴如醉。
最后还会大呼一声,刺激!
“找到凶手了吗?”陆尘飞又问道。
“没有。”
老汉摇了摇头,最后又叮嘱道:“进了泥莞县小心些,现在所有人都在传,那贼人最爱他人妻女。”
“知道了。”
陆尘飞放下茶碗,不免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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