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不同。
官府收税的时节,自然也不同。
泥莞县以农耕为主。
税收在秋季后,直至年关。
今年。
泥莞县惊现大墓。
官府发了一笔横财,百姓们赋税减半。
也正因如此。
县城里的商贩,提前忙碌了起来。
“仅一个墓室,”
“就让所有百姓,少交一半的税。”
“可想而知,”
“里面到底埋藏多少金银珠宝。”
那老汉话到最后,意思也很明显了。
倘若另一个墓室没有被盗。
泥莞县所有百姓。
今年的税收全都免了。
“哈哈。”
陆尘飞对此只是哈哈一笑。
那老汉的想法。
臆想罢了。
于官府而言,多挖一个和少挖一个。
只是多贪和少贪的问题。
百姓头顶的赋税。
减半已经是极限,不可能再多了。
“除了发现大墓,”
“还有其他的大事发生吗?”
陆尘飞收起笑容,转头又问向老汉。
“有。”
老汉点了点头。
接下来大事,更加让人震惊。
据说……
有大人物暗访泥莞县,结果半路上被绑架了。
官府忙的焦头烂额。
但至今,
还没有查到绑匪的踪迹。
“还真是大事。”
陆尘飞站起身,打算去官府确认消息。
可紧接着。
顿感手腕处有些疼。
那究极猥琐无耻,胆小卑鄙的炼丹师。
携着弟子。
来到茶棚当中歇脚。
“故意来堵我们?”
虎霸天心头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
陆尘飞握住短刀刀柄。
“汪!”
小黑子叫了一声。
这一次,它主动挡在陆尘飞身前。
上一次。
不是它故意躲着。
而是那老者的三个徒弟,在一旁虎视眈眈。
“小友,别来无恙啊。”
那老者带着徒弟,大步茶棚。
看到陆尘飞之后。
报以微笑。
“呵,”
“别来无恙。”
陆尘飞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
当初。
捏断他的手骨。
至今还是历历在目。
当时,
若只是对着他的手,发起猛攻。
陆尘飞凭借心眼。
完全可以躲开。
那无耻老贼,也不会轻易得逞。
可是……
那老家伙不讲武德。
无耻偷袭!
仗着年纪大修为高,欺负他一个瞎子。
“别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我师父只是给,丁大人一个面子罢了。”
彭河目光斜视,冷哼了一声。
“汪!”
小黑子伸长了脖子。
大叫一声。
满满一大口陈年老浓痰。
吐在彭河的衣服上。
“该死!”
彭河目眦欲裂,当即恼羞成怒。
他看那黑狗不爽已久。
要不是师傅拦着。
早就将那黑狗,剁成肉酱了。
“你这么大的人,”
“总不会和一条狗见识吧?”
陆尘飞抱着膀子,站在一旁冷声发问。
“那是。”
彭河憋了一肚子火。
但也只能点头。
若是不顾一切,非要和黑狗拼命。
下一秒就会被笑掉大牙。
“汪汪~”
小黑子当机立断,又吐了几大口。
“你……!”
彭河牙关紧咬。
眸子竖起。
眼睛里都快要喷火了。
“我养狗就是个畜生,”
“畜生不懂事,你总该懂事吧?”
陆尘飞轻描淡写的询问。
使得彭河哑口无言。
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汪汪!”
小黑子又狂喷几口。
这一次。
彭河真的是忍不了了。
再一再二,
没有再三再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兄台息怒,”
“且听我说一句。”
陆尘飞连忙站出来,“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狗一口吧?”
“是!”
彭河咬牙切齿。
那简单的一个‘是’字,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够了。”
那炼丹的老者,冷冷地呵斥一声。
徒弟被羞辱。
作为师傅,同样也很窝火。
但是……
他却选择了隐忍。
俗话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将来有很多机会。
炮制那黑狗。
“小黑子,我们走。”
陆尘飞大步流星,离开茶棚。
小黑子和小虎子。
紧随其后。
也是在他们走后,彭河终于忍不了了。
“师傅,”彭河不甘,问道:“为何拦着我?”
“那瞎子身为长史,”
“直接和他翻脸,就等于得罪蜀州所有官府。”
老者轻抚胡须,说出其中的缘由。
再然后,
他把彭河拉到一旁。
给这个性格火爆的弟子,出了一个馊主意。
“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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