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的横肉妇人将王艳娜直接推倒在地,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随即恨声狞笑道:
“认识就好,这个贱女人在县里勾引我男人,
被我堵在床上。
你们队上的领导管不管?
要是不管的话,我直接举报上去,自然会有人来管。”
大队长一听,老脸一黑,但还是解释道:“同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她是我们队上的知青不错,但是她已经嫁人了。”
“he tui!误会?老娘都堵在床上了,你跟我说是误会,这个贱货的大白光腚子还露在外面呢,
你说这是误会?
老娘又没眼瞎。
又没耳聋。
还知青呢,有男人,还敢惦记着老娘的男人,臭不要脸的骚货,这么欠,
这么喜欢男人啊,你怎么不跟你队上的公猪拱呢。”
横肉女人越骂越难听,越骂越起劲。
王艳娜趴在地上,头发遮住扭曲的面容,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越反驳,
肥婆打得她越狠,她现在浑身没一块好肉。
大队长听后,不禁老脸更囧,他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婆娘在这里瞎扯皮,实在有失体统。
其他人见状,更是鄙夷不屑,眼神不善的朝着瘫软在地上,肮脏不堪的王艳娜射去。
这么龌龊恶心的女人,也只有那些心头躁动不了解她的老男人,才会多看她一眼。
这些嫌恶鄙夷的眼神,更像是要把王艳娜扒光了一样,令到王艳娜如芒刺背,
更是羞愤得无地自容。
大队长直视横肉女人,“那你想怎么办?”
“哼!
怎么办?当然是要将这个贱人,在我男人那里骗来的钱和粮食全都要回来呀,
还有,她必须赔偿我一百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否责的话,我就举报到你们公社的委员会,我相信他们肯定会替我做主的。”
大队长顿了一下。
而王艳娜心跟着一颤。
她不要去委员会。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这时才知道害怕了,抬起打得像猪头的泪眼看着大队长,
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想要激起大队长的一丝怜悯。
结果,女人的这副模样还怜悯?直接刺激得大队长眼睛疼,硬是不看她一眼。
丢人呐!
大队长摊手:“既然这样,那你去她家吧,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够赔偿你的。
再说,关于赔偿的事,我虽是大队长,但也作不了人家的主,你们最好私下里解决。”
“实在不行的话,那你就举报吧,还有啊,我也要去公社找找知青安置主任,
就她这样的祸害,为啥安排在我们大队上来?
这是瞧不起谁呢?”
“另外...我不妨明说吧,你举报后,不仅王艳娜名声毁了,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恐怕你家男人也逃脱不了委员会们的制裁吧,
你确定要这么干么?”
横肉女人迟疑了一下,她当然不想将自家男人也拱进去,否则她就不会走这一遭了。
但她还是厉声道:
“那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吧,既然这个贱人的裤腰带勒不紧,那我就帮帮她。”
横肉女人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她两个壮实的兄弟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兄弟见姐姐发完威了。
这才扯着王艳娜的头发,另一个扯着她的两条腿,不顾她的哭喊和救命声,
提着女人往她家里走去了。
王会计见此情形,面上有些焦急,遂对着大队长说:“大队长,他们不会闹出人命吧?”
“王会计,你赶紧派人去镇上一趟,报派出所,还有,通知知青安置处的黄主任,
尽量不要惊动委员会的人,速度要快!!”
“是。”
唉!
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安分点儿呢。
丢人丢到县里去了。
真是头疼。
大队长背对着手来到上工的田里,田里正在上工的社员们见状,全都抬起头来,
眼神仿佛都在询问,‘怎么回事?’
大队长叹了一口气,他深知,像这类桃色新闻想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他也不想听着
长舌妇们在那里乱嚼舌根。
实在是这件事,行为太恶劣了,影响太坏了,大队长还是言简意赅的将王艳娜,
在县里跟人搞破鞋的事,
以及被人家男人的媳妇儿堵门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那个男人的媳妇儿,正带着两个兄弟来陆家咀讨要说法,还要赔偿呢。
大队长话说出来后,都觉得脸上臊得慌。
众社员们嘴巴张得O大,恨不得塞下一个鸡蛋。
女人们听罢,啊呸!
骚货!
随即开始骂骂咧咧,男人则是吹着邪气的口哨,“想不到这王二宝还真抢到‘宝’了啊!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出声,“为了这么一个水性扬花的贱货,将自己一生都给毁了,值吗?”
“人在牢中坐,媳妇儿被野男人拱,头上顶着绿油油,他这个牢坐得真够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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