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平内心拒绝,他偷偷睨了杨思思一眼,见对方眼中的难过是那样明显,
面上闪过一丝柔和。
“不用管她,她自作自受的,你就是太好心了,人家根本不领情,你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杨思思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善解人意的低眸不说话了。
李新梅的胎儿最终还是保下来了,只不过暂时要在炕上躺着保胎两个月,不能上工。
蒋银亮也不在意,只要娃儿保下来就好,他将媳妇儿悉心,仔细的照顾得很好。
而老知青莫明亮因为下大雨,学校被淹了,老师担心师生有危险,学生们都放假了。
只有老师们为了保护学校财产,一直在忙碌着,没心情关注知青点的那点儿破事儿。
当天下午,王菊这件事就在陆家咀像发面馒头一样发酵,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老孙家的娘老子气得浑身发抖,愁容满面,孙大柱更是不忿这个弟弟居然这么好命,
能娶知青当媳妇儿。
总之,人人心思各异。
孙二柱还沉浸在要娶知青当媳妇儿的喜悦中,随即咧了咧嘴道:
“爹娘,你们俩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既然她被大家伙说失了清白,
那我就娶她进门了呗,回头她成为了我媳妇儿,时间长了谁还记得这点儿破事儿啊,
以后您二老有个知青的儿媳,
在陆家咀还不得扬眉吐气啊。”
孙大柱终于忍不住拍桌子怒道:“你说得好听!!!万一人家破罐子破摔,要去告你呢?
流氓罪,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回头你还要连累咱爹娘,以及我们大房和你几个子侄的名声,
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你为了一个女人,却不顾咱们这一大家子人的死活了??”
孙家老两口,一听说要吃花生米,更是吓得不轻。
平头百姓听到拿枪的公安本能的害怕。
更别说,现在居然轮到自家人身上,不怕才怪呢。
孙二柱听他大哥说这话,顿时就不乐意听了,瞪眼恨声道:
“枪毙?我可是为了救人,全大队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要不是我冒险救人,
那个女知青可能就淹死了。
连命都没了,清白名声算个屁啊,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胡诌,还大哥呢,
你也不知道盼着点儿你弟弟的好,只知道在这里说风凉话,灭自己人威风。
娘!
你明天就去请王媒婆上知青点说媒去,我要娶她!!
我要让全陆家咀的人都知道,我孙二柱娶的是有文化,还是京市来的知青媳妇儿。”
“还有啊,老大,你要担心我连累你们的话,等我娶了媳妇儿后,咱们就分家吧。
这样,咱们各过各的小日子,谁也碍不着谁,所谓的名声,就更加与你无关了。”
孙大柱气得心梗,憋得脸成酱紫色。
孙家老两口也很无奈,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拒绝也不现实,只能憋屈的答应了下来。
那个女知青,大庭广众之下,被她家儿子摸了,亲了,这要是不娶回来的话,
对人家也不公平。
孙大柱两口子闻言,更是气得胸口疼,只能憋屈着,扭过头生闷气,更气他爹娘偏心偏到咯吱窝了,
啥好事儿都想着弟弟。
王菊睡了一觉,心情好多了,人也放松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她现在死了也不顶事儿。
不过呢,她可没忘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最大的仇人陆小七那个小贱人,
她一定要找机会弄死这个小娘皮贱人。
都是因为她。
要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被那个恶心巴拉的男人坏了名声和清白呢。
那个小娼妇有些邪气,弄她之前,必须先弄死她的寡妇娘,只有她的寡妇母亲死了。
小贱人才会没了依仗,暴露本来的面目,到时候不用她说什么,做什么,
陆家咀的泥腿子们都能生吞活剐了她。
想到此,王菊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呵呵……”阴狠毒辣的眸子里仿佛淬满了毒液,
在无人窥探的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狠戾。
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一样。
翌日,万里无云,天气晴朗。
社员们上工后,对于昨日的热闹还有些意犹未尽,见到孙二柱时,
陆海生还调侃了几句:“二柱啊,知青的馒头是不是特别柔软啊,小嘴是不是特别香甜啊。
你小子可以啊,福气不浅,平时不声不响,磨子都压不出个屁来,没想到你这一出手,
就是放大招啊。”
孙二柱见社员们拿他未过门的媳妇儿打趣,顿时不悦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她很快就是我媳妇儿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干不净的黄话,
小心老子弄死你!!!”
“嘁!
这是有了媳妇儿,就不要乡亲了呗,变脸够快的啊,这媳妇儿还没进门呢,
谁知道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妇人们则是调笑道:“海生啊,你晚上爬炕的时候,跟所有臭男人一样的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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