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妞低着脑袋,将委屈藏在心里,什么都没说,起身给她哥倒水喝,
同时心里开始羡慕起小七的好命了。
她有一个好妈妈,还有一个好弟弟,她弟处处都维护她,还说长大要保护她。
而她,每天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赔钱货,换彩礼。
为何同样是一个妈生的弟弟和姐姐,命却不同呢?
她既是赔钱货,那为啥还要生下自己,还要养着自己,何不在生下自己后,
直接掐死算了。
陆老大听见自家婆娘在教育儿子,咒骂闺女,他也没说什么,这种现象习以为常。
在他心里,男人始终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是顶梁柱,是妻儿的天,给他们吃,给他们穿,
将他们养大成人的天。
敢反天,那是要遭天谴的。
而女人则是男人的附庸,只为了传宗接代,伺候好他这个顶梁柱就行了。
接着他又联想到,前几天女知青躺在他身下婉转求饶哭泣的小模样,是那样的惹人怜惜。
顿时身体一紧。
他这两天上工,一直没见到她,据说是生病了。
搞得他这这两天,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难受,回想那滋味儿,真是他娘的回味无穷啊。
比起自家婆娘,还有张彩娇那两个老娘们,可爽快多了。
嫩滑白皙的肌肤,馨香扑鼻的体香,
呜呜......
陆老大自己将自己给整陶醉了。
这天周日,杜长鸣一大早,带着另外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到陆庭星家敲门。
“谁呀?”
“是我,杜长鸣。”
温云莲将院门打开,“是你?进来坐会儿吧,小七还没起炕呢。”
“大姐,您不用客气,我们在院外站着就行了。”
温云莲看了几人一眼,也没强求:
“那行吧。”
陆庭星天一亮就起炕了,只是她一直不想起来,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才不情不愿的起炕,洗漱吃早饭收拾妥当,带着小白和杜长鸣他们一起上山了。
“小七,你还记得药材的长相吗?”
陆庭星眉头蹙起,又低眸思忖了一阵,这才道:“我当时手脚都流血了,
我就随意薅了一把草,
好像是止血草,然后( ̄~ ̄) 嚼吧,嚼吧,直接敷在了伤处,后面就没流血了。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那草药长得好像……”陆庭星故意拧着眉回忆着。
杜长鸣定定的听着对方回想,生怕打扰了对方的思绪,就真的记不起来了,
那就遭了。
“杜叔叔,你带铅笔了吗?”
“铅笔?”
“嗯呐,我帮你画下来吧。”
“你会画画?”
“会一点儿吧。”
“我这里有。”另一位女同志,从兜里将铅笔掏出来,递给小七。
“有白纸吗?”
“有的。”
陆庭星拿起铅笔,刷刷在白纸上勾勒了几笔,顿时白纸上呈现出了草药的雏型。
“这是……?”
三人都有些惊讶,这画,画得也太像了吧,这得有多深的画画功底呀,
才能成就一副这么逼真的画作呀。
很快,陆庭星就将草药的初步模样画下来,然后递给杜长鸣看,“你看看,
好像就是这种草药,
我也不是很确定,
需要你们自己采回去研究。”
杜长鸣从对方的画画功底中抽出心神,
看着画纸上的画作,拧眉道:
“这...这不是蓟草吗?
小七,你确定是这种草药吗?”
“差不多吧,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长相貌似挺像的。”
杜长鸣小心谨慎的收起画纸,这才问道:“小七啊,你学过画国画吗?”
???
“什么是国画?”
“国画就是……”
“哎,对了,你画画画得这么好,是跟谁学的呀?”
“我没跟谁说呀,这是我平时没事的时候,自己在破报纸上涂鸦着玩的呀,
怎么了?”
杜长鸣及众人:“……”这小丫头要不要这么逆天呀。
不,这不仅仅是逆天,这是鬼才吧。
陆庭星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里骂了无数次他奶奶的个腿。
这不会又掉马了吧?
不就是画个画吗?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神界人哪个不会画几笔的呀,她只能算是刚入门级别的雏手画,好吧。
莲花仙子的画,那才叫一个气吞山河,唯美惟肖呢,神界的人看了都喜欢。
那景那人,仿佛要从纸上跃下来似的。
这群凡人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哎!你傻了?”
杜长鸣收回视线,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述他内心的震憾,
同时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挫败感。
另外两个同志均是。
“你拿着这张画,去山上找找看吧。”陆庭星嘱咐道。
“好。”
三个大人跟在陆庭星的身后,整个人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就差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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