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走过来,刚好听到这些刺耳的荤话,额头滑下几条黑线,拿着喇叭吼道:
“你们一个个的干嘛呢,不用干活儿了,现在可是秋收,秋收,都不想分粮吃饭了是吧,
都等着吃屎喝牛尿管饱。”
“呕~”
温云莲看着远处那一群调笑的人,也有些一言难尽。
这群人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癖好,对人家炕上那点破事,怎就那般热衷。
钱春玲听罢,内心却有些忧心忡忡,上前对着温云莲的耳边说道:
“小七娘啊,你说咱们陆家咀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这两三年里,咱陆家咀三天两头的出现这种淫秽惑乱的丑事儿呢。”
“我是真怕我家姑娘受到影响啊,这将来说亲可就麻烦了,人家一打听,
咱们大队上臭名声哟?
还不得避如蛇蝎,跑得远远的,
唉!忧心。”
温云莲直起腰,说实话,她也有些发愁,小七现在虚岁11岁了,要不了几年也要说亲了。
可是……
唉!
不想了,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还有好几年呢,说不定到那时,这股歪风邪气就消散了呢,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咱们妇道人家,也无能为力改变什么,不是么。”
“谁说不是呢,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担心,很多家里有姑娘的人家都担心。
有的家里加起来有好几个姑娘呢,甚至有几个年纪已经到了,正准备说亲了,
你说又赶上这么个破事儿,真是的,愁白了头啊。”
“不过你家还好,你家小七年纪还小呢,还有好多年呢,她现在还在镇上读初中,
等到将来再考上高中,
高中毕业后,说不定就能在城里找份工作,那样的话,也可以离开咱们陆家咀了,
不受这些臭名声的连累了。”
“还早着呢。”
温云莲忍不住道:
“春玲,你难道没发现吗?
出这事儿的人,多数都是知青干出来的么,都是她们带坏了咱们大队姑娘的名声。
你说,是不是她们觉得这天高皇帝远的,无人管束,
她们彻底放开了天性啊。”
“噗…”
“小七娘,没想到你也学坏了,什么叫放开了人性啊,难道她们身上比咱们农村女人多长了个东西不成。”
温云莲闻言,脸色羞红,嗔道:“臭婆娘,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学坏了,
你不觉得吗?
你仔细想想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钱春玲收敛了笑意,仔细一回想,这桩桩一件件的,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好像还真是的哟。”
“看吧,我没说错吧。”
晚上下工回来,杨国忠回知青点搬东西时,见到申依依跟人聊天聊得,
笑颜如花的模样。
眯了一下眸子,蓦的,不知怎地,这笑容竟是那般的刺眼,难道自己跟别人结婚,
她就这般高兴,还不待他们回来,就搬走了?
本不想理会,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申知青这是搬来知青点住了?”
申依依蓦的听到这恶魔般的恶心人声音,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身子,
同时收敛了脸上的笑颜。
“嗯,免得打搅杨知青与何知青的新婚燕尔,不过你们放心,我交了一年房租,
大队长说不允退,所以,你们还可以继续住着。”
只说这话打不打脸吧?
“那怎么行呢。”此时杨国忠却展现出了大男子的一面,“我和婉婷商量一下,
该退多少房租给你,我们算好后,明天就拿给你。”
申依依顿了一下,似是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那行吧。”
杨国忠深深觑了一眼申依依,眸中神色不明,这才收拾了一个大包裹离开了知青点。
申依依僵硬着身子转身去厨房里煮饭了。
她看到对方那道晦暗的眸色就害怕。
张国庆笔直修长的身子倚在窗户边,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男人眯着眸子,盯着杨国忠离去的背影,唇角扯出一抹晦涩不明的笑意。
这笑意要是让人看到了,绝对会脊背发凉。
结婚?
想摆脱我?
没那么容易。
这一夜,很多人都辗转反侧没睡好。
刚新婚的杨国忠和何婉婷尤甚,本来何婉婷还在为终于嫁给了心爱之人而沾沾自喜。
今晚,终于无人再打搅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了。
忍着羞涩的眸光,看着眼前的男人,眸色柔得能滴出水来,可是不管她怎么挑逗,
怎么上下其手勾引撩拨他,
男人的身子却无半分意动,
始终无动于衷。
何婉婷气恼道:“你怎么回事儿?”
“你为…为啥不行??
你难道不知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
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杨国忠听到女人的抱怨,眸色含怒,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女人抱怨他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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