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做了肖像。

张嘉呼吸急促起来，转头对着苏离看过来，脸上都是惊慌，紧张的将双手握在了一起。

“慧慧？”

那个背影听得张嘉的声音转过身来。

张嘉捂着嘴摇着头。

慧慧站在原地对着张嘉笑着。

“我记得这个衣服，是当时我们结婚之后，搬进新家之后，你站在阳台上望外面的时候，我呼喊你的时候你回头的样子······”

苏离伸手拉着要过去的张嘉。

“这是人的痕迹，不是真实存在。”

张嘉带着乞求和激动地看向苏离：“我听不明白，那就是慧慧的样子啊！”

“别期望她可以陪伴你走下去，这只是一个存在的痕迹。”

“和她道别吧，正式的，最后的······”

苏离松开张嘉的手对着他说道。

在苏离看着的那些故事中写到，张嘉当时正在拍摄电影，而慧慧一直都隐瞒了自己重病的事情，导致去外国的张嘉，没能和慧慧道别。

道别吧。

张嘉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张嘉说了很多话，慧慧都微笑地听着。

苏离看着慧慧的身影淡了，于是催着张嘉道别。

“慧慧，你辛苦了，再见了，你会守护我的吧？”

慧慧的身影微笑着点头然后消失了。

苏离这时候才将小像拿了出来，递给张嘉。

“她说了会守护你的。”

苏离收起遮阴伞，走出了张嘉的房间。

万炳从外面回来，看着苏离，生气地说道：“我不是让你不要做小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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