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奕宸发现王沐瑶最近老是苦着脸,关心地问道:“瑶儿,你最近怎么了?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奕宸哥哥,原来开小店的时候,不用想那么多的事情,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盘账,可现在一盘账我就头疼。近来馐馔阁的生意是还不错,可是和我们的投入相比,收益并不理想。馐馔阁入不敷出已经有段时间了。”王沐瑶道出了近来的烦恼。
若是之前的小店,牛大和臭干子就能撑起门面,可是现在馐馔阁已经升级成了酒楼,想凭借这两个东西让酒楼生意火爆,显然是不能的。
馐馔阁的立根之本就凭一个“奇”字,不管是牛大,还是臭干子,之所以爆火全都是因为奇特。尽管在馐馔阁开业的时候,张奕宸一口气写出了十几张菜谱,可是比下有余,可是比上还差些意思。
虽然在馐馔阁开业之初,高薪招募了一些厨师,可这些厨师多是一些酒楼的二三把手,虽然能用,但是难堪重任。
优秀的厨师,可遇不可求。短时间内招募到能扛起馐馔阁的大厨,显然是不现实。张奕宸一边让傅兆春继续散播高薪招聘大厨的消息,一边想着应急之策,改变当下的局面。
“娘子,看看你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臭干子。”
“娘子,那臭干子臭烘烘的,有什么好吃的,咱们还是点些其他的吧。”
“哼!你吃什么我不管,我就要吃臭干子。”
“好好好!咱们今天就吃臭干子。”
“臭!”
趴在大厅饭桌上思考应急之策的张奕宸,听到食客间的对话,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既然一碗牛大俘获雒阳城男人的胃,那就用一碗粉征服雒阳城女人的心。
张奕宸拉着傅兆春找了一辆马车,就往西郊跑去。
西郊有大片良田,如今水稻长势喜人,已有半人来高。放眼望去,满眼碧绿,微风吹过稻田,荡起阵阵麦香。
张奕宸抓住一位农夫,塞给他一些碎银,征得同意后,一头扎进人家的稻田里。
“掌柜的,您这是要干什么?”紧跟在张奕宸身后的傅兆春,一脸的茫然。
张奕宸没有回答傅兆春的问题,捋起裤腿,撅着屁股在田间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张奕宸看着手里的东西,十分的兴奋。
农夫看着张奕宸掌心的东西,不解地问道:“小哥,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寻找这蜗篱?”
张奕宸举着手里的蜗篱,笑着问道:“大叔,你们这里这玩意多吗?”
“当然多了。不只是这稻田里,池塘和河沟旁也有很多。”
“大叔,麻烦你转告村民,不管你们有多少蜗篱,馐馔阁都愿意以50文一斤的价格收购。”
老农听了张奕宸的话,大吃一惊,要知道一斤粮食的价格也不过如此,这不起眼的蜗篱竟能卖出这样的高价。
农夫生怕张奕宸反悔,让自己的孩子赶紧回去给乡亲们送消息,自己撸起袖子就开始捡蜗篱。
金钱有着神奇的魔力,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村民们就收集了数百斤的蜗篱。村民看着到手的银子,脸上咧开了花,张奕宸看着一车车的蜗篱也是满心欢喜。
张奕宸回到馐馔阁,交给傅兆春两个任务,一是继续在雒阳周边的村庄收购蜗篱,二是让他购置一个水塘,研究蜗篱的养殖之法。
已经憋了半天的傅兆春问道:“掌柜的,你收购这么多蜗篱干什么?”
“挣钱!挣大钱!过段日子你就知道了。”张奕宸双眼放光地答道。
张奕宸把收购蜗篱的事,交给了傅兆春,自己带人上街买来了很多豇豆、竹芽和几个大坛子。
张奕宸让人把竹芽切丝,豇豆切丁,坛子清洗干净,准备腌制的时候,才发现食盐已经所剩不多了,而腌制东西需要大量的食盐。之前购置的粗盐也已经不多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了炼盐的原料,张奕宸也没办法再炼盐。新品的研发不得不暂时搁置。
张奕宸因为使用私盐,被杜辉宇罚去炼制军盐,再加上指导盐运司炼盐。一来二去,张奕宸和曹芳的关系越来越好。
馐馔阁做的是饮食行业,根本离不开食盐。现在张奕宸用盐,直接跟曹芳打声招呼,便能以最优惠的价格拿到炼制好的精盐。
张奕宸提着美酒佳肴,正准备去找曹芳买盐。宋家的当家人,宋记盐铺的掌柜宋炳全找上门来。
“奕宸老弟,前些日子因事所累,分身乏术,馐馔阁开业没能及时前来道喜,还请老弟见谅。”
宋炳全突然光临,已经让张奕宸大感意外,他热情的态度让张奕宸更加地不解,两人也不过是在公堂之上有过一面之缘,并没有过多的交集。
虽然不清楚宋炳全来此的目的,但张奕宸还是摆出一副很热情的样子。
“宋老哥,您这是什么话,您能来给弟弟捧场,是弟弟莫大的荣幸,”张奕宸转头对身后的董大成吩咐道:“大成,还愣着干吗?宋老哥来了,赶紧去备些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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